吳棋榮了解到瀚海縣房地產界有的龍頭企業有意高薪挖角,趕緊給孟采薇升職加薪,讓孟采薇出任公司行政部經理兼公司總裁助理;還對孟采薇許諾只要她堅持留在他的公司好好干,隨著資歷增長大有機會出任公司副總經理。!
吳棋榮在帶著孟采薇出去應酬的一些推杯換盞場合,也有意無意借著幾分酒意對孟采薇動手動腳……
面對吳棋榮在觥籌交錯的應酬場合借著酒意對孟采薇毛手毛腳的行為,孟采薇或者巧妙避開,或者嚴辭拒絕。
孟采薇深知她的優勢和特長,所以面對吳棋榮有意無意的騷擾,她或者回避有方,或者拒絕有道。
萬一遇到難堪場面,孟采薇會擺出一副撂挑子的架勢︰“老板,我擔任你的助理完全是為了學習管理知識和積累管理經驗,壓根沒有其他方面的非分之想,你也清楚我孟采薇在瀚海縣房地產界找一碗飯吃還算容易……”
在嘗試多次全都踫壁之後,吳棋榮對他的助理孟采薇徹底打消了非分之想,僅僅把她作為公司的一張亮麗名片和工作方面的得力干將而已。
因而,吳棋榮的助理孟采薇純粹是他的工作助理,壓根不是生活助理,更不可能是“床助理”;雖然吳棋榮倒是曾經起過那種歪念,最終無奈選擇悻悻然徹底放棄。
吳棋榮對孟采薇提出下午先通知公司保安隊長安排公司保安去張小河租住的小區找找他或者摸摸情況的建議表示贊同,並要求她明令保安隊長及其隊員絕對控制事情傳播範圍,在尚未查清張小河下落之前絕對不過外傳,以免影響他的房地產集團公司聲譽,否則從保安隊長到保安隊員一律開除,毫不留情。
吳棋榮從他太太那輛保時捷完好無損地靜靜躺在4S店大致推斷出張小河人應該處于安全狀態,至少沒有于昨天晚被拋尸荒郊野外。
吳棋榮心暗忖︰張小河這個作為專職司機的混小子,不可能弱智到早連向自己的老板打一個電話請示一下,是否開公司的商務車接送老板班這種舉手之勞都免了吧?
即使一時脫不開身;也不可能連向自己老板來個電話請個假報告一下的常識都不懂吧?又即使知道老板手機沒電聯系不,一個跟著老板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專職司機不至于不懂得通過查號台查到紫霞度假酒店的聯系電話,之後再通過紫霞度假酒店聯系他這個在瀚海縣大名鼎鼎的大富豪吧。
然而,張小河這個混小子始終聯系不,那麼光天化日之下他究竟藏身何處?
吳棋榮隱隱約約覺得張小河的失聯應該與那個他所說“鬼精鬼精的女人”有關。
吳棋榮心暗想︰他這個做老板的已經出手慷慨地幫張小河“大出血”,貌似應該擺平了張小河與那個“鬼精鬼精的女人”那檔子爛事,那“鬼女人”的蒙面大漢所謂男朋友雖然五大三粗,手段齷促,倒也不像一個亡命之徒,無非求財而已,那個爛人得了四大沓票子還不會樂顛顛收手?而且在昨天晚,那蒙面大漢收到票子之後,當即信誓旦旦地表示從今往後任何時候都絕不騷擾他和張小河。
吳棋榮暗暗推測︰有一個可能不能排除,那是張小河暫時好了傷疤忘了痛,又鬼迷心竅地在後半夜繼續找那個“鬼精鬼精的女人”鬼混去了……
吳棋榮一拍大腿︰現在問題來了,那個“鬼精鬼精的女人”的蒙面大漢所謂男朋友,雖然昨晚表示從今往後任何時候都絕不騷擾他和張小河,但可能是張小河這個不甘寂寞的混小子又蠢蠢欲動地去騷擾那個“鬼精鬼精的女人”了,既然如此,那張小河這個混小子還不會被困在那鬼女人的鬼圈套之,因而一時難于脫身?
孟采薇感覺吳棋榮舉止有異,以為吳棋榮有事,便趕緊問道︰“老板,有什麼吩咐?”
吳棋榮問孟采薇︰“采薇,張小河這個混小子雖然是我的專職司機,但他是你們行政部的人,平時我不用他開車的時候,這個混小子都是在你們行政部辦公室班,你平時有沒有听到或者看到這個混小子有什麼異乎尋常的言行?”
孟采薇應道︰“老板,讓我想想,對了,貌似張小河這人平時最大特點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其他方面倒沒覺得他有什麼異樣,倒是隔三差五有女人打他手機,听到他無所顧忌地對著電話與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打情罵俏;對了,近些日子,好像有個女人幾乎每天都會打他的手機,張小河似乎厭煩了那個女人,總是拒絕接听那個女人的電話。”
孟采薇頓了頓︰“老板,因為張小河坐在我前面,所以我對他在電話里面與那些女人說的那些不正經的話是不想听,也不得不听,除非戴個耳塞才行。听得厭煩了的時候,我奉勸張小河注意在辦公室的言行,講話什麼的還是注意分寸為好;可他自恃是你的親戚和你的專職司機,壓根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說實話,我特別煩他那種二流子樣,可是又怎麼奈何得了他?”
吳棋榮嘆了口氣︰“張小河這個混小子,如果再不趁早改掉他那愛拈花惹草的壞毛病,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手里,而且可能死得很殘;他如果下午回來公司班,我一定狠狠地敲打敲打他,讓他早日改邪歸正。”
孟采薇心暗忖︰所謂梁不正下梁歪,張小河那混小子跟你吳棋榮還不是有樣學樣?也不想想你吳棋榮自己都一大把年紀,足夠可以當歐陽紫丹的老爹了,還與歐陽紫丹那不入流的嫩模勾三搭四,並且公然帶著這個“小三”招搖過市,出入于各種應酬場所;倒是你吳棋榮自己應該趁早改邪歸正,珍惜正室,遠離“小三”!
孟采薇忽然想起一件事,趕緊向吳棋榮匯報︰“老板,我想起來了,前兩天有個年輕女人把電話打到辦公室來,說有事要找張小河,那次恰好是我接听的電話,我告訴他張小河開車出去了,有事直接打他的手機;那女人氣勢洶洶地說三番五次打張小河手機,他死活不接;最後那女人凶巴巴地要我轉告張小河,叫他趕緊回復那個女人的電話,不然的話會有他張小河好看的!現在看來,張小河的失聯會不會與那個女人有關?”
吳棋榮心想:果然不幸而言,估計張小河那混小子是被暫時困在那個“鬼女人”手里;作為他的表舅和老板,知道他人身安全似乎沒有問題,也稍微放心一些;只要張小河果真是困在那“鬼女人”手里,那麼他終究會出來籌錢,只要他能夠籌到鈔票過去,終究會擺平那個“鬼女人”,想想也知道那“鬼女人”無非是貪圖他的錢財而已。
不過,吳棋榮估計張小河那個混蛋興許又會向他借錢,昨天晚為了救他一命慷慨大方借給他四萬塊錢,舊債未還,又添新債;那混蛋還有完沒完?這次得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立馬與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斷了;不過借給他幾萬塊錢,讓他死心塌地地為公司干活為老板效勞也算值吧。
在這時,孟采薇的手機響了。
孟采薇一接听電話,便大叫一聲︰“老板,是張小河,他說打你電話提示關機,通過我找到你。”
吳棋榮一接過電話,便對著電話破口大罵起來︰“你個混蛋,還沒死啊?還以為是有人打電話來通知去給你收尸!還不滾回公司班去?什麼?暫時回不了公司?那死到那里,永遠別回公司!”
吳棋榮听到手機那頭的張小河在苦苦哀求︰“表舅,我張小河在瀚海縣你一個親戚能依靠,你無論如何也得再救我這個表外甥一次,不然我張小河今天會死在這個鬼精女人手里,只要你再救我一次,我今後別說是為你當牛做馬,哪怕是做一只狗專門對你搖尾巴,專門做一只貓專門為你家捉老鼠,我張小河也心甘情願啊;求求你,我的親表舅!”
吳棋榮听了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張小河這個混蛋肯定在昨天晚的後半夜,又色迷心竅地鑽到那個“鬼精鬼精的女人”的騷被窩里面去了,才落得個又要十萬火急求人去救命的悲慘下場。
吳棋榮心暗想︰
昨天晚是考慮到有幾個蒙面大漢在凶神惡煞地“催命”,為了不至于張小河這個混蛋惹出什麼生命危險,才那麼爽快借錢給他“贖命”;是因為太慷慨幫這個混蛋,他轉眼之間忘記了那個“鬼女人”帶給他的禍害和傷痛,又傻乎乎地去自投羅;
這次是光天化日之下,料想那個無非是奔著錢財而去的“鬼女人”也不敢或者壓根不會置張小河于死地;既然這樣,這次千萬別那麼輕易答應救助他,得讓他被那個“鬼女人”多折磨一天半天才會讓他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