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璀看了看他從地上拾起的海報,再望了望門上那幾個仿似鮮血淋灕的紅漆大字,他心想那美艷女秘書的暫時失聯應該與瀚海馨園物業公司監控視頻出現的那個神秘女子有關,這樣一來,魏夏璀那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淡定下來。 vw
為了不讓公司行政部經理看到門上那幾個可怕的紅漆大字,魏夏璀故意把門打開,又用他那高大魁梧的身子擋住那門上的紅字。
此時此刻,魏夏璀覺得該把公司行政部經理支走才好,以免她知道更多內情,這畢竟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事,萬一被她傳揚出去,肯定會被外人笑掉大牙。
魏夏璀于是站在門口,對客廳里的公司行政部經理大聲說道︰你先回去吧,這些日子公司事情太多,咱的記性都大受影響,咱剛剛才想起來,那個誰早上跟咱說過她要去上街買菜,中午做幾個拿手小菜給咱嘗嘗,她肯定是上街買菜去了,手機一時沒電關機而已;沒事了,你也就當這事沒發生過,開咱的車回公司去吧,下午上班的時候來接咱回公司就行。
公司行政部經理盡管對魏夏璀出了一道門口就頃刻之間態度大變而感到莫名其妙,但是既然老板發話了,她也沒有留在這個狐狸窩的必要;而且她壓根就不願意待在這騷味十足的狐狸窩。
公司行政部經理于是如釋重負,快步離去,臨走的時候她沒忘盡她公司行政部經理的職責︰老板,那咱先回去了,下午開車來接你上班;你萬一有什麼事要咱去辦,到時就打電話給咱。
魏夏璀等公司行政部經理一進電梯,就迫不及待地找出今天一大早買好的油漆,趕緊把門上那幾個紅漆大字用新鮮油漆遮蓋住,他仔細觀察一遍,發現那幾個可怕的字眼已經完全被遮得不見痕跡。
魏夏璀匆匆跑進洗手間去洗了個手,把大門關好,掏出手機打給瀚海馨園物業公司監控視頻出現的那個女子︰喂,你在哪里你究竟對那個誰怎樣了咱原本以為你是一個熱情大方心地善良的女人;卻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可怕的一個女人,你說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出格的事來你趕緊讓那個誰回來,並且向她道歉而且從今天開始絕對不可以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來,不然的話,別怪咱對你不念舊情,恩斷義絕
手機那頭的那個女人顯然不曾料到魏夏璀竟然如此神奇,在短時間之內就發現了她對那美艷女秘書的所作所為,然而她故意裝傻充楞地對魏夏璀說道︰璀哥,咱都不明白你究竟在說些什麼什麼那個誰誰是那個誰
縱橫江湖半輩子的魏夏璀這條老狐狸從手機那頭那女的的口吻和語氣就听出了果然是她對那美艷女秘書出的手,剛才打電話過去還只是想先試探一番,沒料到果然印證了之前的推斷。
魏夏璀于是語氣更加威嚴︰好了,別跟咱玩捉迷藏的游戲,咱也沒心情陪你玩,如果你現在馬上讓那個誰回來,並且從此開始收手,那咱完全可以對你既往不咎,還會像以前那樣善待你,甚至以後也可以器重你;咱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咱的話你絕對可以听明白
手機那頭的女人突然帶著哭腔說道︰璀哥,其實這主意壓根就不是咱出的,就怪咱表弟,他一听說有那個誰這麼個人,你又那般寵愛她,而且就住在瀚海馨園的精裝修無敵海景套房,他就為咱不值,所以就就提出到那女人的門上寫幾個紅漆大字,嚇嚇她,讓她最好離你遠一點;都怪咱一時糊涂,當時就同意了他,昨天晚上十一點多鐘把他接進來,他他就去那女人門上寫了幾個紅漆大字,咱和咱表弟也沒對那女人怎麼樣啊,你剛才說馬上讓她回來,咱今天一早就上班了,現在不在瀚海馨園啊,莫非咱表弟那小子璀哥,請你稍等,咱馬上打電話去問問他
過了一會兒,那個女人的電話打了進來︰璀哥,咱剛剛打電話給咱表弟,他說今天上午趁咱上班之後,本想再去那個女人那套房子門外看看昨天晚上用紅漆寫的大字究竟怎樣了,他剛從電梯門口出來,就看見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從那套房子里面出來接著進了電梯,後來咱表弟那混小子覺得那女人真是過分,你那麼寵愛她,她卻又沾染了什麼野小子,咱表弟就義憤填膺地把那套房子門上的海報撕扯掉,又讓那罵人的油漆紅字露出來,那女人應該是跟那個野男人出去鬼混了吧
那女人似乎還想在電話里面跟魏夏璀絮絮叨叨地說些非議那美艷女秘書的話,此時此刻已經怒火攻心的魏夏璀壓根就沒心情再听下去,他斷然掛掉電話。
魏夏璀從手機那頭的女人所說的話听得出來,在瀚海馨園監控視頻里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出現的那個小伙子原來是那女人的表弟,她說的話與監控視頻的畫畫是完全吻合,那麼看來手機那頭的那個女人倒是沒騙人。
魏夏璀想起在辦公室看完那監控視頻時怒不可遏地大罵那女人是狐狸精,看來在這一點上是誤解和錯怪她了;至于她表弟在那美艷女秘書的套房門上用油漆寫罵人的大字,那倒也算不上什麼大錯特錯,無非就是幫他表姐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恨而已。
眼下看來,大錯特錯的反倒是那美艷女秘書今天上午她竟然與一個年輕男人一同從套房里面出來,兩人居然又一同進了電梯外出而去;而且那小狐狸精的手機竟然關機,顯然是為了避人耳目,那麼這一對狗男女又出去哪里鬼混了
惱羞成怒的魏夏璀心想︰那美艷女秘書那小狐狸精真他媽的可惡可恨昨天剛剛從咱魏董事長手上拿到這套精裝修無敵海景套房的鑰匙,昨天晚上剛與咱魏董事長在這豪華海景洋房開心相聚,今天上午居然恬不知恥地帶著野男人又到同一套豪華海景洋房鬼混,咱魏董事長恨不得手撕那小狐狸精和那野男人難怪全套房子里面所有房門都打開,唯在臥室門緊閉,肯定是一對狗男女鬼混之後來不及打掃戰場,又匆匆忙忙地去外面幽會去了。
魏夏璀想到這里,怒氣沖沖地飛起一腳把臥室門用力踹開。
進了臥室,魏夏璀先審視那張華麗大席夢思,看看能不能發現那對狗男女剛才鬼混的什麼蛛絲馬跡。
魏夏璀發現那席夢思上胡亂擺放著那美艷女秘書脫下的睡衣,席夢思上竟然還有他魏夏璀換下的睡袍,莫非那小狐狸精竟然讓那野男人沐浴之後穿上他魏夏璀的睡衣上席夢思
魏夏璀又繼續在臥室其他地方細細察看,看看是否能再發現那小狐狸精和那野男人幽會的其他證據,甚至連擺放在門背後的垃圾桶都翻看一遍,興許是那對狗男女怕會被發現而已經處理干淨,其他方面倒是一無所獲。
余怒未消的魏夏璀還不死心,他又竄到衛生間去對大浴缸洗手盤擔水馬桶都逐一察看一遍,當然還是連垃圾桶都沒放過,不過興許是那對狗男女已經處理干淨的緣故,仍然沒發現那對狗男女鬼混的任何證據。
在其他地方未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的魏夏璀又回到臥室,再次對那張華麗大席夢思仔細察看起來,他忍住內心深處的厭惡,對席夢思上的每一件物品都毫不放過。
魏夏璀撿起他自己那套睡衣,用鼻子仔細地聞,似乎除了他自己那熟悉的味道之外,別無異味,壓根就沒聞到什麼古龍水味。
魏夏璀又拿起那兩個枕頭逐一審視,他左看看,右翻翻,想從那枕頭上能不能發現脫落的頭發,他倒是發現了一兩根頭發,不過那是白發而不是黑發,顯然是他這個年近半百的人掉落的頭發。
就在魏夏璀強忍著陣陣惡心,爬上席夢思全神貫注地審視席夢思單上的每一處部位,看能不能發現那小狐狸精和那野男人幽會的蛛絲馬跡的時候,忽然听到有人走進臥室,接著是突如其來的一聲︰璀哥,你大白天的在席夢思上干什麼呀
魏夏璀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大跳,扭頭一看,原來是那美艷女秘書回來了。
魏夏璀恨不得沖上前像老鷹抓小雞一般,一把拎起那美艷女秘書那小狐狸精往席夢思上一扔,然後用力扇她幾個耳光,讓她趕緊坦白剛才究竟是跟哪個野男人在這臥室里面鬼混
魏夏璀轉念一想︰僅憑席夢思上這小狐狸精脫下的睡衣和他魏夏璀自己換下的睡袍這單薄的證據,這小狐狸精怎麼不會矢口否認和百般抵賴
魏夏璀心想︰既然這樣,不如放長線吊大魚,以後暗中跟蹤和搜集這小狐狸精與野男人幽會鬼混的證據,等到當人贓俱獲的時候,看這小狐狸精還怎麼否認和抵賴那時候,可是有小狐狸精好看到時她吃了咱魏董事長的,全部都得吐出來;她拿了咱魏董事長的,全部都得送回來;她花了咱魏董事長的,全部都得還回來
魏夏璀于是顧不上回答那美艷女秘書的話,倒是先發制人地反問她︰你一個人回來了剛才到底去哪了怎麼電話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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