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綺芬于是笑嘻嘻地對柳如仕說道︰親愛的,我當然知道你對我的好呀,你知道我進入房地產公司公關部之前是一個時裝模特,說實話,我每次參加完模特表演的時候都有富商約我出去吃飯游玩什麼的,可是我從來沒有答應他們,追我的人那可是抱著鮮花排著長隊呢,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我的那些模特姐妹呀,我是看到了你對我的一片真心,才跟你往來的,希望你對我不是三分鐘熱度喲。 vw
柳如仕趕緊信誓旦旦地對盧綺芬說道︰寶貝,我當然知道我們的綺芬美女有大把的富商排隊追啊,可是他們要麼沒我這麼帥氣,要麼沒我這麼專一,要麼沒我這麼有實權,更沒我對你那麼真心真意;你盡管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永永遠遠地愛你,直到天荒地老和海枯石爛
當柳如仕像吟誦詩歌一般說出他一定會永永遠遠地愛你,直到天荒地老和海枯石爛的話時,連他自己在內心深處都嚇了一跳,這些話讓他想起他當年在向他妻子求婚的時候,也是這麼信誓旦旦地說了這一番甜言蜜語。
精明的盧綺芬當然沒有被柳如仕的三兩句甜言蜜語所迷住,她知道這個花心漢今天晚可以輕而易舉地對她說這麼一番話,明天晚同樣可以對著另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說出這同樣一番話,甚至連場景都不一定更換,興許在他的這同一輛幽會的轎車里。
盧綺芬甚至心暗想︰如果你柳如仕這個花心漢的甜言蜜語信得過靠得住,姐寧願相信母豬都會輕而易舉地爬那高高的樹你柳如仕這個花心漢的甜言蜜語別說姐不信,連鬼都不信那真是誰信誰傻
盧綺芬同樣以甜言蜜語在應付柳如仕︰親愛的,你真好,你的話讓我想起一首我最喜歡的歌,那是最浪漫的事,真希望當我們倆年紀大了,頭發白了的時候,可以與你一起坐著搖椅慢慢搖。
柳如仕听罷盧綺芬的話,他心暗想,幾十年後那麼遙遠的事,哥壓根沒有去想,眼下先應付著你唄,只要你開心好,你喜歡什麼,哥揀能逗你開心的話說好了。
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唱一和之,時間一晃而過,不經意之間,柳如仕已經駕駛著他那輛轎車開到雲海市區他所在單位附近。
柳如仕想起他一下飛機叮囑他單位為他開車的司機已經把為他買的那一瓶法國紅酒放在他所在單位的門衛那里,他認為得趕緊去取那一瓶紅酒,他可是對他家那位作出過正式許諾,今天晚一定會把他專程從遙遠的歐洲帶給他妻子的那瓶好紅酒帶回家去,讓他家那位好好品嘗一番。
柳如仕可不想他所在單位的門衛看到他那輛轎里面坐著一位漂亮公關美女,免得到時候一不留神傳得整個單位紛紛揚揚,甚至傳到他妻子耳邊。
柳如仕于是他把車停在他所在單位門口旁邊一棵綠化樹下,對盧綺芬說道︰親愛的,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有個朋友去外面旅游回來,送我一份當地特產,我下午不在單位,那位朋友把那份特產放在單位門衛那里,我去取一下,很快回來;對了,我開音樂你听,你欣賞一會音樂吧。
柳如仕下車之後,盧綺芬哪有心思听什麼音樂,她在絞盡腦汁地想今天晚用什麼好辦法把柳如仕這個實權在握的市建設副局長留在她的身邊,而不是把他拱手相讓給他家里那位女人。
不一會兒,柳如仕取了那份特產回來,了車,他剛想對盧綺芬說︰親愛的,我現在先把你送回家去,過兩天我再去看你吧。
可是沒等柳如仕開口,盧綺芬已經雙手捂著腹部,作出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淒淒慘慘地對柳如仕說道︰親親愛的,我我肚子痛得受不了,可可能秀玉山那餐館的東西不干淨,得得趕緊醫院
柳如仕一看到盧綺芬那一副痛苦淒慘的樣子,趕緊對她說道︰寶貝,我立馬開車送你去全雲海市最好的醫院去看醫生,這家醫院在我們單位附近不遠處,你忍一會兒,很快到
柳如仕邊說邊加大馬力,驅車往那醫院快速駛去。
盧綺芬為了演戲演得逼真一些,坐在副駕駛位的她一刻不停地叫喚著︰哎喲,好痛
柳如仕一听到盧綺芬一個勁地叫痛,他也仿佛心如刀絞,他趕緊一個勁地安慰盧綺芬︰寶貝,你稍忍一會,馬到
盧綺芬的痛苦讓柳如仕心急火燎,他顧不超速什麼的,柳如仕把車開得飛快。
不一會兒,到了雲海市最好的醫院,柳如仕急急忙忙地停了車,抱起盧綺芬匆匆忙忙往醫院急診室跑去。
值班的是一個年輕醫生,看樣子醫科大學畢業沒多久,經驗不足的他看到盧綺芬那痛苦萬分的樣子,開了一大堆化驗血液b超檢查x光透視等等檢驗單,讓盧綺芬去做那一系列檢驗。
盧綺芬深知她的假病經不住那一系列的檢驗,她趕緊嬌滴滴地央求醫生道︰醫生,我怕痛,怕抽血,我不去檢驗,我從小到大從來沒過醫院,我自己知道我是在餐館吃了不干淨的東西,麻煩你開些止痛藥,讓護士給我打止痛針行。
那年輕醫生架不住盧綺芬那嬌滴滴的央求,他對盧綺芬說道︰那先給你輸兩瓶液,在醫院急診病房留觀一個晚吧,要是留觀還繼續痛沒什麼好轉的話,那得去做檢驗了。
盧綺芬一听那年輕醫生說要輸兩瓶液,她在心里暗暗地痛罵她自己︰你作吧,作得你自己要在這急診病房留觀一個晚,看你難受不難受
盧綺芬于是又一個勁地央求那年輕醫生︰醫生,我從來都沒有輸過液,可不可以不輸液,請你開些止痛藥,讓護士給我打一針止痛針可以,好不好
那年輕醫生開始有點不耐煩起來,他嚴肅地對盧綺芬說道︰美女,你以為你是來醫院討價還價來了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這病該怎麼看我自有分寸,你要是不在急診病房輸兩瓶液留觀一個晚,萬一出了什麼事誰負得起這個責
盧綺芬看到那年輕醫生開始顯露出來的不耐煩神情,她不敢再吭聲了,而是以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看著柳如仕,仿佛柳如仕會有什麼好辦法似的。
柳如仕一方面不清楚盧綺芬是在演戲,以為盧綺芬果真是腹痛難忍,另一方面他清楚在專業醫生面前壓根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余地。
柳如仕于是選擇了避開醫生的鋒芒,柔聲安慰起盧綺芬來︰寶貝,你少說兩句話,好好休息一會吧,听醫生的是啦,即使要輸兩瓶液也別擔心,有我在這里陪著你呢;其實輸液也不怎麼痛的,況且輸液能讓你的病更快好,你忍一忍吧,沒事的。
盧綺芬听到柳如仕說他會在這里陪伴她輸液,她心暗想既然這樣的話,姐受點苦和痛也算值當了,這是不是傳說的苦肉計呢等到輸完兩瓶液之後,姐讓柳如仕攙扶姐趕緊離開這里,還在這醫院的急診病房留觀個屁本來姐壓根沒一點病,沒一絲痛,只不過為了能留住身旁這個實權派副局長才出此苦肉計而已。
盧綺芬于是一邊皺著眉頭,繼續假扮痛苦壯,一邊嬌滴滴地對柳如仕說道︰親愛的,那我听你的吧,只要有你在這里陪著我,我想我會好受得多,肯定不會感到那麼痛苦呀。
醫生開了藥之後,柳如仕先是攙扶著盧綺芬到急診室外的長椅稍等一會兒,他緊接著便大步流星去藥房取藥,取到了藥品之後,柳如仕又趕緊把那兩瓶液體和一些針水交給值班護士,那護士讓柳如仕先攙扶盧綺芬進去急診室留觀病房,說一會兒過來給盧綺芬輸液。
盧綺芬看到急診室留觀病房那白牆壁白床單,她的心里不禁一個勁地暗暗責備她自己︰你這是何苦呢今天晚要在這個鬼地方待個大半夜,你自己受苦受累不說,還要連累人家柳如仕這個大叔在這里忙前忙後;況且,人家還不一定方便在這里陪伴你大半個晚呢,今天下午在秀玉山游玩的時候,他家那位已經又是打電話又是發信息查他的崗,估計今天晚他家那位少不了還會繼續查他的崗呢。
果不其然,在護士來給盧綺芬輸液的時候,柳如仕的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鈴聲,他不看來電顯示也知道是他妻子打來的電話。
柳如仕匆匆忙忙地對盧綺芬說了句︰寶貝,看樣子又是我單位的科長有什麼急事要請示我,我先出去听個電話,一會回來。,便急急忙忙地走到走廊盡頭去听他妻子的電話。
柳如仕一接听電話,便听到他妻子的河東獅吼︰姓柳的,你趕緊告訴我,你究竟跟哪個狐狸精在哪個狐狸窩鬼混
柳如仕一听到他妻子的一聲怒吼,他心里不禁嗝登一聲,莫非哥對她所說的借口穿幫了應該不可能啊她又不會開游艇,她怎麼可能在這大晚的去到那個小島看哥在不在那里陪省建設廳的副廳長呢不管怎樣,柳某人還是堅稱哥在那個小島陪公司客戶,無證無據的,看她能對柳某人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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