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佛在舍衛國的孤獨園中，佛和比丘眾1250人在一起，世尊告訴弟子說，我要和你們說微妙的法，是上中下言，是真正法眼，是意味清淨的法眼，是梵行具足的法眼，這個法叫三法聚，你們听聞好，你們要善思念之，我為你們說這個法。
那時諸比丘受佛的教導都在听聞佛說法。佛告訴比丘眾說，所謂三種法聚，一種法是讓眾生趣于惡趣，一種法是讓眾生趣于善趣，一種法是讓眾生趣于涅盤。
佛說，什麼是一種法讓眾生趣于惡趣，是眾生沒有仁慈，心懷毒害，這就是一種讓眾生趣于惡趣的法。
佛說，什麼是一種法讓眾生趣于善趣，是眾生不以惡心加于他人，這是讓眾生趣于善趣的法。
什麼是一種法讓眾生趣于涅盤，是眾生能夠精進修身念處，這是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
佛說，有二種法讓眾生趣向惡趣，有二種法讓眾生趣向善趣，有二種法讓眾生趣向涅盤。
佛說，什麼二種法讓眾生趣向惡趣，一是毀戒，二是破見。什麼二種法讓眾生趣向善趣，一是具足戒，二是具足正見，（惡趣，是鬼道，畜生道，地獄道，善趣，是人道，天道，阿修羅道）。
什麼是二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一是止，二是觀。佛說，有三種法讓眾生趣于惡趣，有三種法讓眾生趣于善趣，有三種法讓眾生趣于涅盤。
什麼三種法讓眾生趣于惡趣，是三種不善根，是貪的不善根、嗔恚的不善根、痴的不善根。
什麼是三種讓眾生趣于善趣的法，是三種善根，是無貪的善根、無嗔恚的善根、無痴的善根。
什麼是三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是三種三昧，是空三昧、無相三昧、無作三昧。
佛說，有四種法讓眾生趣于惡趣，有四種法讓眾生趣于善趣，有四種法讓眾生趣于涅盤。
佛說，什麼四種法讓眾生趣于惡趣，一是愛語，二是嗔恚語，三是怖語，四是痴語。
什麼四種法讓眾生趣于善趣，一是沒有愛語，二是沒有嗔恚語，三沒有怖語，四是沒有痴語。
什麼四種法讓眾生趣于涅盤，是四念處，一是身念處，二是受念處，三是意念處，四是法念處。
佛說，有五種法讓眾生趣于惡趣，有五種法讓眾生趣于善趣，有五種法讓眾生趣于涅盤。
佛說，什麼五種法人眾生趣于惡趣，是破五戒，是殺、盜、邪淫、妄語、飲酒。
什麼五種法讓眾生趣于善趣，是受持五戒，是不殺、不偷、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
什麼是五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是五種根，是信根、精進根、念根、定根、慧根。
佛說，有六種法讓眾生趣于惡趣，有六種法讓眾生趣于善趣，有六種法讓眾生趣于涅盤，什麼六種法讓眾生趣于惡趣，是不敬佛、不敬法、不敬僧、不敬戒、不敬定、不敬父母。
什麼是六種法讓眾生趣于善趣，是六種善法，是敬佛、敬法、敬僧、敬戒、敬定、經父母。
什麼是六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是六種思念，是念佛、念法、念僧、念戒、念布施、念天。
佛說，有七種法讓眾生趣于惡趣，有七種法讓眾生趣于善趣，有七種法讓眾生趣于涅盤。
佛說，什麼是七種讓眾生趣于惡趣的法，是殺生、偷盜、邪淫、妄語、二舌、惡口、綺語。
什麼是七種讓眾生趣于善趣的法，是不殺、不偷、不邪淫、不妄語、不二舌、不惡口、不綺語。
什麼是七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是七種覺意，是念覺意、擇法覺意、精進覺意、綺覺意、定覺意、喜覺意、舍覺意。
佛說，有八種讓眾生趣于惡趣的法，有八種讓眾生趣于善趣的法，有八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
佛說，什麼是八種讓眾生趣于惡趣的法，是八種邪行，是邪見、邪志、邪語、邪業、邪命、邪方便、邪念、邪定。
什麼是八種讓眾生趣于善趣的法，是世間的正見、正志、正語、正業、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
什麼是八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是八種聖賢的道，是正見、正志、正語、正業、正業、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
佛說，有九種讓眾生趣于惡趣的法，有九種讓眾生趣于善趣的法，有九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
佛說，什麼是九種讓眾生趣于惡趣的法，是九種惱，有人想，有人過去侵惱了我，現在也侵惱了我，以後也會侵惱我。
或者他們想，我所愛者，他過去侵惱了我，今天侵惱了我，未來也會侵惱我。
或者有人想，我所憎恨的人，他過去侵惱了我，今天也侵惱了我，未來也會侵惱我。
什麼是九種讓眾生趣于善趣的法，是九種無惱害，有人想，那個人已經侵害了我，如果我惱對我有什麼利益，我應該對過去不生惱，今天不生惱，未來不生惱。
我所愛的人，他已經侵惱了我，如果我惱對我有什麼利益，所以我對過去不應該有侵惱，對現在不侵惱，對未來不侵惱。
我所憎恨的人，我惱恨對我有什麼利益，所以我對過去不會侵惱，對現在不會侵惱，對未來不會侵惱。
什麼是九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是九種喜法，是一喜、二悅、三樂、四愛、五定、六如實、七除舍、八無欲、九解脫。
佛說，有十種讓眾生趣于惡趣的法，有十種讓眾生趣于善趣的法，有十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
佛說，什麼是十種讓眾生趣于惡趣的法，是十種不善，是身的殺、盜、淫，口的二舌、惡口、妄語、綺于。
意的貪取、嫉妒、邪見。什麼是十種讓眾生趣于善趣的法，是十種善的行為，是身的不殺、不偷、不邪淫。
是口的不二舌、不惡口、不妄語、不綺語。是意的不貪取、不嫉妒、不邪見。
什麼是十種讓眾生趣于涅盤的法，是十種直道，是正見、正語、正志、正業、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正解脫、正智慧。
佛說，如是十種法讓眾生可以得到涅盤，這個就是三聚微妙正法。佛說，這個是我如來為弟子所應該說的法，法無不周備。
佛說，我愛憂你們，所以和你們說這個法，所以向你們示現道徑，你們應該自憂其身，你們應該在閑靜的地方，在樹下思維于法，你們不要懈怠自己，你們如果今天不努力修行，你們如果後來後悔對你們又有什麼利益。
諸比丘听聞佛這樣和他們說法，他們都心生歡喜，他們歡喜奉行如來所說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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