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起電話,禮貌的開口︰“喂,你好。”
那邊傳來稀奇古怪的聲音︰“朱陌,猜猜我是誰?”
朱陌怔了一秒,歡喜道︰“微微。”
顧予微哈哈大笑︰“看來你還沒有忘記我嘛。”
顧予微,朱陌的大學同學。兩人初見時,都達到了一種“相見恨晚”的共識,之後每天便形影不離。雖然顧予微上完大一就出國了,但這並不能成為阻斷她們友誼的橋梁,她們的關系比以前更近了。
朱陌不解的問︰“你怎麼跑美國了?”
“哎,等我回去慢慢對你講。我明天早上的飛機,中午到雲城,你記得來接機喔。”
朱陌听著浴室的動靜,轉身往陽台走︰“當然,我一定準時準點到達機場。好啦,我先不講了,明天見。”
“see you toorrow。”
朱陌躡手躡腳的回到臥室,浴室的門還緊閉著,她拍拍胸脯,盤腳窩在沙發一角打游戲。
沈恆川目不轉楮地盯著砂質玻璃外那道縴小的身影,雖然他看不見她的臉,但能想象出她神情的小心翼翼。
如果……如果沒有那件事,他們根本不至于走到這一步。
沈恆川隨意的裹了條浴巾,拉開門,站在門口沒有移動腳步。
朱陌立馬坐正,眨著黑葡萄似的大眼楮看著他。
男人濕漉漉的頭發不停的滴著水,徑直地掉在木板上,發出輕微的“嗒、嗒”聲,略長的劉海慵懶的貼在額前,輪廓分明的臉部沾著水珠,小麥色健碩的腹肌一伸一縮,簡直說不出的性感。
“給我吹頭發。”又是命令的語氣。
朱陌回過神,“哦。”彎下腰找吹風機。她穿的睡裙本來就短得只能蓋住小,這下更是春光乍泄,露出黑色的底褲。
沈恆川抑制住自己心底的情緒,別開臉。
朱陌將吹風機插上電,按下開關,一只手撥著他的短發,一只手不停的晃著吹風機。
這樣的過程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是一種享受。但對于沈恆川來說,就是折磨。
因為朱陌沒穿內衣,胸前的兩顆草莓隨著她的動作不時地“親吻”他的背脊。
他下身的帳-篷早已豎起,變得堅硬。
終于,沈恆川忍無可忍,摔掉吹風機,像拋物體一樣將她拋在歐式大床上。
朱陌來不及揉疼痛的腰,他的唇便狠狠地壓下來。
他說過今天不要她的,為什麼?
朱陌掙扎著,嘴里做著無聲的哀求。
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沈恆川稍稍離開她的唇,眼里有一抹陰鶩之色。
這女人居然敢咬他,她不仁,就別怪他不義!
他連她的睡衣都懶得脫,扯掉她的底褲,直奔主題。
朱陌從頭至尾都如死尸一樣,躺在那兒一動不動。
今晚的沈恆川十分粗野,完全不管身下人的死活,做完便一刻不停的抽身,自顧自的換上西裝,摔門而去。
朱陌擁著被子,听到院子里有汽車發動引擎的聲音,越來越遠。
他走了。
朱陌的眼角有淚水滑落,她受不了了,蒙住被子號啕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