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辦公室,古色古香。整個空間布置的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古代人的書房,唯一的就是桌面上那台開著的電腦,如果不是看到電腦許一文還以為自己穿越了。
辦公室的兩旁擺放著兩個很大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書籍。隨手拿過一本,光滑的紙張上有著一行行小子,一看。居然是一段注釋。
再次打量了下這間辦公室,古色古香,空氣中飄著一股說不上來的香味,清晰無比,卻又格外的提神醒腦。只是吸了一口許一文就感覺到身子輕了些。
在兩個人觀賞著辦公室的時候,一扇不起眼的小門打了開來。從里面走出了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子,她的頭發濕漉漉的,想必剛剛沐浴過,身上穿著一件浴袍,諾隱諾現。
不由的一股火氣冒了上來,許一文感覺壓了下去,順便心里念了幾句不知道的話。
這樣的見面方式不止白冰不理解,許一文也是蒙了。這個人應該是總裁不假,因為辦公桌上的照片就是此時坐在那里的人,可是這樣一個應該端莊無比的人此時卻是一副剛洗過澡的樣子,這多少有些怪異。
“那個,總裁?”白冰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開口低聲問道,
“恩!”淡淡的回應,
“那個,你找我們什麼事情麼?”白冰接著問,氣氛實在是太奇怪了。
許一文自己也是感覺到了不自然,因為從剛剛一開始氣氛就不對,這個總裁從出來以後到現在只說了一句恩,倒不是她不說話,只是她的右手藏在身下不停地抖動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多動癥?”許一文想,可是又不對,多動癥不應該是整個人動起來麼。越想越奇怪的許一文直直的盯著總裁的右手看著,越看越抖動。
“怪了,這總裁抖手干嘛了!”
咳咳,在許一文看手的時候,總裁大人總算是有了些動作。“找你們來是听听關于保單丟失的細節!”
“那個總裁,這件事情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是受害者!”白冰急忙解釋,
“我知道,你只要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總裁擺了下手說道,
“是!”白冰點點頭把自己知道的,猜測的統統說了出來。至于相不相信就是總裁大人自己的事情了。
其實那份保單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許一文曾問過經理,既然是重要的保單為什麼會給一個副總,而且還是一個助理秘書弄丟的。
經理本人也是不清楚,經理的原話中是這樣說的︰“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公司最近有著一個謠言!”
公司里有謠言本身就正常,比如誰和誰傳出什麼,誰是誰的情人之類,只是作為一個經理此時八卦一樣的說公司有著一個謠言還挺讓奇怪的。
“什麼謠言?”
“是這樣的,傳言副總和總裁不和,據說這次副總拉攏了好幾位董事要求換總裁!我猜想那份保單應該是一個協議!”當時經理的話讓許一文有了許多的猜想。
“行了,你先去工作,他留下!”總裁對著白冰說道,手指著許一文。
听到自己被留了下來,許一文楞了,急忙說道︰“總裁,那保單的事情你既然知道了應該沒我什麼事了吧!”
“是啊總裁,許一文也是不知道保單的事情!”白冰也是急忙開口。
“我有點私事找他,你先下去!”總裁緩緩說著,
在總裁的目光下,白冰沒有堅持幾秒後敗下了陣,臨走的時候還是很擔心的看了眼許一文。砰,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
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許一文看著面前的總裁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是怎麼看著都有絲熟悉的感覺,許一文心里感覺奇怪不已。
“好看麼!”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還行,只是裹得太嚴實看不清楚!”許一文淡淡的回答,眼楮目不斜視。
“那你想看更好地麼?”聲音又想了起來,
“什麼好看的!”許一文立馬坐直了身子,“比如,這樣!”
隨著聲音總裁的浴袍慢慢的脫落,在許一文的眼楮下浴袍緩緩而下,沒有想象中的三點一線,有的是一套白色的連衣裙,裙角此時正隨著微風飄揚!
“我”剛想吐槽幾句,許一文發現眼前的總裁看著自己淚如雨下。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件白色的連衣裙,許一文好像想起了什麼。
小時候,從小富裕的許一文沒有像其他有錢人的孩子一樣,他用的,穿的都很普通,讀書也是在一所普通的學校。
依稀記得三年級的時候班上轉來了一位插班生,大大的眼楮,扎著一個丸子頭。一件短衣短褲,那是什麼時候許一文忘記了,只是記得那是一個夏天。
夏天到了,知了在樹上不停地叫著。坐在教室里顯得有些吵鬧,旁邊是那個插班生。只是許一文不喜歡這個插班生,小時候的許一文有著一股小大人的氣質,不喜歡和小伙伴玩,總是一個人孤單的坐著看著教室外的大樹。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放學了,背著小書包走在回去的路上,半路跑出來了幾個高年級的學生。他們手里拿著跳刀,棍子。三個人把弱小的許一文圍在了一起。
“小子,把錢交出來!”三個人惡狠狠的臉上有著貪婪,
“沒有,”淡淡的回答,甚至不屑。
結果三個人憤怒不已,紛紛叫著要給點顏色看看。就這樣許一文和這幾個不良學生打了起來,在自己力竭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沖出來一個人,手里拿著小書包,還是大大的眼楮。
不同的是她的衣服破了,褲子也有著一個洞,可就算這樣她還是拿著小書包砸著那三個人,“壞蛋,壞蛋,不要欺負他,不要欺負他!”
後來事情怎麼樣許一文不記得了,只是零散的記憶中記得那三人之中有人朝著自己用刀子刺了過來,沒有想象中的痛,有的只是被撲倒那股疼痛。
血,血紅的顏色染上了手。那是血,那是那個大大眼楮,扎著丸子頭人的血。許一文大喊著,吼叫著。在那一刻開始他才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孩子,一個無助的孩子。
一個路過的大人目睹了這一切,正是這個路過的大人救了兩個孩子一命。
回憶開始到了最後,那個為了救許一文奮不顧身的人,許一文現在也不記得她叫什麼,姓什麼。只是記得分別得時候她對自己說過,她想要一件白色帶著花邊的連衣裙。
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他攢夠了錢,買了一件不知道尺碼的連衣裙,等把裙子送到她的手上時候,許一文哭了。因為父母為了他的安全著想決定給他轉學。
也就是那天,許一文走了。而那個收到連衣裙的孩子許一文還是忘記問她的名字。
事情過去了很多年,只是為什麼看著這件連衣裙許一文會回想起這些,他不懂。只是目光看向衣角的時候,那里有著幾個黑色的字體格外耀眼。
許一文送,這四個字是當時用彩筆寫上去的,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四個字仿佛如昨天寫的那樣耀眼璀璨。
“是你!”捂住了嘴,心情那以激動,
“是我,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一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