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80%訂購的小伙伴可看, 其余請等24小時。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要你心中對戀人有所隱瞞在安琪拉身邊都會說出來 ,兩個人戀愛隱瞞的事情多了就要吵架,吵著吵著就分了。
本來甦格蘭場上層也想著辭退安琪拉了, 可是他們又舍不得安琪拉審訊的能力,不管是嘴巴多麼嚴的犯人到她面前都會開口,別說是秘密了,他們恨不得把自己幾歲開始不尿床都說出來。沒辦法, 甦格蘭場又擔心安琪拉的戰斗力,又想要她的審訊能力,最終就想出了帶薪休假的辦法。
被嘲笑了個頭的安琪拉默默在那邊掰手指,個子矮長得像是未成年又不是她的錯,她從身邊出現這個特殊的能力開始就沒有在長過個,再加上一張娃娃臉, 每次都被當做高中生來對待。
雷斯垂德揉著安琪拉的金發笑眯眯的, 太遺憾了,這一次又沒能介紹安琪拉和夏洛克認識, 他不止一次的思考這兩位相遇會出現什麼樣的化學反應。
“頭兒, 我三天沒洗頭了。”
雷斯垂德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手, “我就說手/感不佳。”
手/感不佳︰……
安琪拉還是蠻喜歡面前這位甦格蘭場凶案組的探長的,畢竟雷斯垂德是第一個不會把她當做病毒來看待的人, 在過去的十年中安琪拉被當做行走的武器, 沒有人敢主動的和她交朋友, 畢竟和安琪拉交朋友就代表你在她面前不能有半句假話,日子長了還真沒人會受得了。
雷斯垂德得到了名字之後心滿意足,從審訊室里出來他對安琪拉提出了邀請,“中午一起在食堂吃午餐如何?”
“頭兒,我們都是拒絕的。”
安琪拉還沒等開口多諾萬就快了一步,她眨眨眼楮心說很好,直白的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了。安琪拉倒也是習慣了,說實話多諾萬的話在她听來都不算什麼的,在難听的話她都是听過的。
“頭兒,我什麼時候可以回來上班?”
多諾萬這次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生怕自己在多說些什麼,雷斯垂德搔搔頭有些尷尬的說道︰“上邊的意思是你最近都不用回來了,上次那兩個混蛋差點把審訊室砸了,順便都責任到推到了你的身上,于是上面說讓你在休息一段時間,他們很擔心你回來會把甦格蘭場徹底的拆掉。”
安琪拉點點頭,“其實帶薪休假還是很不錯的。”
雖然每天在家宅著有些無聊,不過只要有工資讓她吃吃喝喝的話,這樣的休假安琪拉也是蠻喜歡的。
“有時間介紹夏洛克給你認識,我期待你們兩個火星撞地球。”
安琪拉︰“頭兒,您這是第一百零一次提起了。”
沒辦法,安琪拉是凶案組里面唯一不出外勤的,凶案組外勤工作較為復雜,雷斯垂德覺得把安琪拉放出去殺傷力太大,萬一有人一言不合就在犯罪現場翻臉就不好了。
“一百零一次了?我還真不記得,每次我也就是說說,我其實也不想見夏洛克那個小混蛋。”
安琪拉對于夏洛克•福爾摩斯也十分的好奇,鑒于她沒有見過真人只听說過事跡,所以這個好奇心更是與日俱加。安琪拉後悔了,她听見雷斯垂德的話之後決定把人纏住,這樣雷斯垂德就沒有理由拒絕自己了。
“頭兒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就跟著你了,你不能每次說話都不算數。”
安琪拉伸手拽住了雷斯垂德的衣角,一副我跟定你的樣子。
安琪拉仰著娃娃臉瞪著藍色的大眼楮看著雷斯垂德,加上個頭小小的,有一種芭比娃娃的感覺。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今天下午夏洛克要來做筆錄,我會邀請他晚上一起吃飯,時間地點我在另行通知你,現在帶著你的東西回家不要到處亂跑惹禍了。”
安琪拉想要辯解自己不是小孩子,不過轉念一想雷斯垂德已經答應了晚餐就不再跟他計較這個稱呼了。
甦格蘭場的探員們歡歡喜喜的送走了安琪拉,這位走了之後尤其是凶案組的人著實松了口氣,他們真擔心安琪拉在凶案組里面轉一圈,到時候他們不受控制的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出來就不好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有自己的小算盤,小矛盾。
夏洛克下午帶著自己的新晉室友一同前往了甦格蘭場做筆錄,畢竟的哥案件最後一個受害者就是他,他同那個的哥有過正面的對決,還差點把毒/藥塞入自己的嘴巴,雷斯垂德有足夠的理由讓他來做筆錄。
夏洛克來做筆錄的時候雷斯垂德被上面叫去開會了,他很自來熟的拿起了雷斯垂德桌子上的文件夾,很明顯是的哥案子的,而夏洛克從的哥的證詞里面看見了熟悉的名字,吉姆•莫利亞提。筆錄上還有審訊員的簽字,很明顯做筆錄的是格雷格•雷斯垂德,而審訊的那位就是夏洛克一直沒見過的赫赫有名的甦格蘭場審訊專家——安琪拉•布萊克。
對于這位安琪拉他是有所耳聞的,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甦格蘭場凶案組的外勤從來不出現,但是重大案件的審訊中常常會見到這個名字,而且這個名字每次出現都證明證詞里面有新的突破。
夏洛克看著安琪拉的名字沉思了片刻,約翰•華生湊上來瞄了一眼,“你在看筆錄?”
剛好夏洛克找不到人討論,他抓/住華生指著文件上面的名字說道︰“你們軍隊里面有沒有審訊專家?”
“也是有的。”
“我敢保證你們的審訊專家加起來都絕對不如這個人厲害。”夏洛克點著安琪拉的名字說道,“我看過甦格蘭場近一年來的筆錄,不管是嘴巴多麼嚴的人不出兩分鐘都會被撬開嘴巴,說出警方想要的所有答案。”
華生挑眉,“那麼厲害。”
“那是當然,安琪拉是我甦格蘭場的一支奇兵。”
辦公室的主人從外面推門進來,他听見了夏洛克和華生的討論,剛好夏洛克對安琪拉也有興趣,今天晚上的邀請夏洛克應該不會拒絕。
雷斯垂德把文件從夏洛克的手中搶了過來,他對華生點頭微笑之後對夏洛克說道︰“晚上我邀請了安琪拉吃晚餐,你們有興趣嗎?”
“不……”
“好的,時間地址給我。”
華生的話還沒說完夏洛克就選擇了同意的選項,華生硬生生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雖然和夏洛克才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興奮的夏洛克,他還以為夏洛克不會對人或者是事產生興趣的。
“Ok,我定下來之後給你發短信,記住不要遲到。”
接下來就是筆錄時間,因為有晚上的約定,夏洛克筆錄做的還算是安靜,至少很少開口懟人。
下班之前安琪拉收到了雷斯垂德的消息,時間是晚上六點,地點是一家距離她的住所不是很遠的中式餐廳。
夏洛克•福爾摩斯啊?!安琪拉怎麼想怎麼好奇,她想要看看讓雷斯垂德頭疼的家伙到底是長了三頭還是六臂。
同樣夏洛克也是一樣的想法,他想要知道讓整個甦格蘭場都頭疼的行走中的武器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物。
當夏洛克踏入餐廳的時候剛好有人跟在他的身後,夏洛克轉身低頭俯視,“未成年?”
安琪拉•身高是硬傷•155•布萊克仰頭看向184的夏洛克,“你才未成年,你全家都未成年!”
有了笛墨探長的小插曲剩下的時間過得十分的輕松,雷斯垂德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他從未想過他們組被排斥里面竟然還有他一份“努力”。
下班的時間已經到了,雷斯垂德拿好了自己的外衣對還坐在那里的安琪拉說道︰“說好的請你吃晚餐,我們走吧。”
安琪拉已經把雷斯垂德給她的所有文件都看完了,暫時沒有發現任何人同吉姆•莫里亞蒂有聯系,這其中有一部分是她參與審訊的,有一部分則是其他的探員,這些文件里面既然都沒有出現他們想要的名字,只有兩種可能,他們沒有過多的詢問或者吉姆•莫里亞蒂根本沒有參與進來。
雷斯垂德認為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安琪拉也抱著同樣的態度。
今天的晚餐是雷斯垂德請客安琪拉選地方,雷斯垂德也說過不管是多貴的餐廳都可以,他再是一名小公務員還是有些存款的,誰知道安琪拉找了一家比較好吃的快餐店,並且說要榨干雷斯垂德的錢包。
“我覺得這種地方就是把你撐死也不會把我的錢包榨干的。”
這家店安琪拉來過很多次,所以也不需要在听介紹就知道應該點些什麼,安琪拉和雷斯垂德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吃飯的時候不談工作是他們的默認準則,于是兩個人就天南海北的亂扯,而最終還是回歸到了夏洛克和麥考夫這對福爾摩斯兄弟身上。
鑒于安琪拉來到凶案組的時間只有一年半,又是那樣一種特殊的身份,所以根本沒有人可以同她八卦關于夏洛克的事情,她只是在某次案件之後才听說名字的,而且據說夏洛克•福爾摩斯當時已經協助辦案快要到四年。
“夏洛克嗎?簡直就是一場災難,這種事情一言難盡。”
雷斯垂德提到當年的事情就只想嘆氣,之後雷斯垂德講述了五年前怎麼在陰差陽錯之下和夏洛克成為“朋友”的事情,順便是怎麼被麥考夫給威逼利誘開始看管夏洛克。
“你絕對找不到比夏洛克和麥考夫更加別扭的兄弟了!麥考夫•福爾摩斯還是一個該死的控制狂,他就差在自己兄弟的脖子扣上項圈,順便在項圈里面放上GPS了。”
安琪拉抽抽嘴角,這麼夸張的控制欲啊?
“在福爾摩斯兄弟身上只有更夸張沒有最夸張。”
雷斯垂德下斷語。
漢堡、薯條在配著炸雞,雷斯垂德和安琪拉吃的十分開心,剛好這個時候有新的客人推門進來,雷斯垂德抬眼一看微微睜大了眼楮,安琪拉是背對著門而坐的,只能從雷斯垂德的表情中看出他應該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頭兒,您遇見熟人了?”
雷斯垂德混著可樂把口里的東西吞下去之後,用眼神示意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角落,“巴茨醫院的法/醫茉莉•琥珀。”
安琪拉沒有去過巴茨醫院,但是茉莉•琥珀這個名字卻听說過,來源于八卦,多諾萬他們都說茉莉•琥珀那麼好的女孩竟然喜歡上了夏洛克,簡直是被蒙蔽住了雙眼。安琪拉也是同意多諾萬的話的,畢竟按照夏洛克的殺傷力,一般女性喜歡上他都是災難。
“茉莉•琥珀?頭兒,我們要去打招呼嗎?”
“打什麼招呼,人家在約會,我們去打招呼豈不是去當電燈泡了,尤其是還帶著一個你,萬一彼此都說漏了些什麼多不好。”
雷斯垂德讓安琪拉乖乖的坐下,他之前就覺得茉莉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能夠看見她約會雷斯垂德覺得十分的欣喜,甚至是支持的。從茉莉緊張的樣子來看這應該是第一次出來約會,他要是帶著安琪拉打擾,十有八/九這次的約會就會徹底的飛了。
“但是你們不是說戀愛的人最好不要有什麼秘密嗎?就像是那些來找我的人。”
作為母胎單身的安琪拉在戀愛上面一竅不通,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女朋友,所以在大學的時候即便她十分的漂亮、可愛也沒有人遞過情書。
雷斯垂德摸/摸鼻子,“人和人的交往有的時候還是需要善意的謊言,而且他們才剛剛的約會,都隱瞞著對方一些事情最正常不過了,辦公室的那些年輕人至少都過去了熱戀期,那個時候還有很多隱瞞分手也是必然現象。”
“頭兒,我覺得您都快成為情感專家了。”
“你看過哪位情感專家自己老婆出軌,分居居住的?”
雷斯垂德︰……
他就知道同安琪拉一起出來是沒有好事的,這本來是一個秘密,現在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
安琪拉︰我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我會不會被滅口?!
甦格蘭場都知道雷斯垂德同妻子分居正在離婚當中,但是原因不明,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詢問雷斯垂德他也只會說理念不合,誰知道真/相原來是這個。
“頭兒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听見。”
在雷斯垂德開口之前安琪拉先裝傻,這樣兩個人都不會太尷尬。
“我們換個話題,如果我們最近找不到那位的話,您準備接下來怎麼辦?”
“把你派到監獄,所有服刑的犯罪分子一個個重新審訊。”
這話題轉變的十分的生硬,接下來兩個人還是把談話回歸到了工作上面,直到他們旁邊的桌子上坐下了一位客人之後,雷斯垂德和安琪拉才打住這個話題。
安琪拉本來沒想注意身邊那位先生的,只是從這個人進來之後安琪拉就覺得全身不舒服,這是她的第六感在作祟,告知她這里可能存在危險。她四周瞧了瞧什麼也沒有發現,最終把視線放在了抖腿的這位矮個子先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