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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笛墨探長的小插曲剩下的時間過得十分的輕松,雷斯垂德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他從未想過他們組被排斥里面竟然還有他一份“努力”。
下班的時間已經到了,雷斯垂德拿好了自己的外衣對還坐在那里的安琪拉說道︰“說好的請你吃晚餐, 我們走吧。”
安琪拉已經把雷斯垂德給她的所有文件都看完了, 暫時沒有發現任何人同吉姆•莫里亞蒂有聯系, 這其中有一部分是她參與審訊的,有一部分則是其他的探員, 這些文件里面既然都沒有出現他們想要的名字,只有兩種可能, 他們沒有過多的詢問或者吉姆•莫里亞蒂根本沒有參與進來。
雷斯垂德認為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安琪拉也抱著同樣的態度。
今天的晚餐是雷斯垂德請客安琪拉選地方, 雷斯垂德也說過不管是多貴的餐廳都可以,他再是一名小公務員還是有些存款的, 誰知道安琪拉找了一家比較好吃的快餐店,並且說要榨干雷斯垂德的錢包。
“我覺得這種地方就是把你撐死也不會把我的錢包榨干的。”
這家店安琪拉來過很多次,所以也不需要在听介紹就知道應該點些什麼, 安琪拉和雷斯垂德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吃飯的時候不談工作是他們的默認準則, 于是兩個人就天南海北的亂扯,而最終還是回歸到了夏洛克和麥考夫這對福爾摩斯兄弟身上。
鑒于安琪拉來到凶案組的時間只有一年半, 又是那樣一種特殊的身份, 所以根本沒有人可以同她八卦關于夏洛克的事情, 她只是在某次案件之後才听說名字的,而且據說夏洛克•福爾摩斯當時已經協助辦案快要到四年。
“夏洛克嗎?簡直就是一場災難,這種事情一言難盡。”
雷斯垂德提到當年的事情就只想嘆氣,之後雷斯垂德講述了五年前怎麼在陰差陽錯之下和夏洛克成為“朋友”的事情,順便是怎麼被麥考夫給威逼利誘開始看管夏洛克。
“你絕對找不到比夏洛克和麥考夫更加別扭的兄弟了!麥考夫•福爾摩斯還是一個該死的控制狂,他就差在自己兄弟的脖子扣上項圈,順便在項圈里面放上GPS了。”
安琪拉抽抽嘴角,這麼夸張的控制欲啊?
“在福爾摩斯兄弟身上只有更夸張沒有最夸張。”
雷斯垂德下斷語。
漢堡、薯條在配著炸雞,雷斯垂德和安琪拉吃的十分開心,剛好這個時候有新的客人推門進來,雷斯垂德抬眼一看微微睜大了眼楮,安琪拉是背對著門而坐的,只能從雷斯垂德的表情中看出他應該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頭兒,您遇見熟人了?”
雷斯垂德混著可樂把口里的東西吞下去之後,用眼神示意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角落,“巴茨醫院的法/醫茉莉•琥珀。”
安琪拉沒有去過巴茨醫院,但是茉莉•琥珀這個名字卻听說過,來源于八卦,多諾萬他們都說茉莉•琥珀那麼好的女孩竟然喜歡上了夏洛克,簡直是被蒙蔽住了雙眼。安琪拉也是同意多諾萬的話的,畢竟按照夏洛克的殺傷力,一般女性喜歡上他都是災難。
“茉莉•琥珀?頭兒,我們要去打招呼嗎?”
“打什麼招呼,人家在約會,我們去打招呼豈不是去當電燈泡了,尤其是還帶著一個你,萬一彼此都說漏了些什麼多不好。”
雷斯垂德讓安琪拉乖乖的坐下,他之前就覺得茉莉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能夠看見她約會雷斯垂德覺得十分的欣喜,甚至是支持的。從茉莉緊張的樣子來看這應該是第一次出來約會,他要是帶著安琪拉打擾,十有八/九這次的約會就會徹底的飛了。
“但是你們不是說戀愛的人最好不要有什麼秘密嗎?就像是那些來找我的人。”
作為母胎單身的安琪拉在戀愛上面一竅不通,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女朋友,所以在大學的時候即便她十分的漂亮、可愛也沒有人遞過情書。
雷斯垂德摸/摸鼻子,“人和人的交往有的時候還是需要善意的謊言,而且他們才剛剛的約會,都隱瞞著對方一些事情最正常不過了,辦公室的那些年輕人至少都過去了熱戀期,那個時候還有很多隱瞞分手也是必然現象。”
“頭兒,我覺得您都快成為情感專家了。”
“你看過哪位情感專家自己老婆出軌,分居居住的?”
雷斯垂德︰……
他就知道同安琪拉一起出來是沒有好事的,這本來是一個秘密,現在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
安琪拉︰我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我會不會被滅口?!
甦格蘭場都知道雷斯垂德同妻子分居正在離婚當中,但是原因不明,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詢問雷斯垂德他也只會說理念不合,誰知道真/相原來是這個。
“頭兒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听見。”
在雷斯垂德開口之前安琪拉先裝傻,這樣兩個人都不會太尷尬。
“我們換個話題,如果我們最近找不到那位的話,您準備接下來怎麼辦?”
“把你派到監獄,所有服刑的犯罪分子一個個重新審訊。”
這話題轉變的十分的生硬,接下來兩個人還是把談話回歸到了工作上面,直到他們旁邊的桌子上坐下了一位客人之後,雷斯垂德和安琪拉才打住這個話題。
安琪拉本來沒想注意身邊那位先生的,只是從這個人進來之後安琪拉就覺得全身不舒服,這是她的第六感在作祟,告知她這里可能存在危險。她四周瞧了瞧什麼也沒有發現,最終把視線放在了抖腿的這位矮個子先生身上。
新來的這位客人比起安琪拉沒有高多少,他坐在那里四處張望,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卻還在微抖,他十分的緊張甚至開始神經質的咬著指甲。
安琪拉收回了自己的笑容,她示意雷斯垂德身邊的“鄰居”,雷斯垂德火眼金楮的當然也看出不妥來了,他對安琪拉點點頭比了一個手勢,那個手勢意思為你上我殿後。于是就見安琪拉向男人的身邊坐過去一點,她裝作搭訕一樣,“先生您也是特地跑來這里吃漢堡的嗎?”
男人完全沒有听見安琪拉的聲音,安琪拉挑眉心說這位走神走的很厲害啊,看起來需要用另一種方式了。
她再一次細細打量著男人,男人目測比安琪拉高五厘米的左右,頭發偏向于金色十分的干燥並且蓬亂,有些禿頂,一看就是沒有經過打理的。蒼白的皮膚身材也十分的瘦弱,他把自己包裹在了一件褐色的老舊西裝之中,五官看上去有些不協調,小眼楮加上尖尖的鼻子,指甲微長,右手缺少一根食指,他即便是坐在那里也是微微有些駝背的。他現在不僅僅是緊張那麼簡單了,這種人雷斯垂德和安琪拉見過很多,總之同好人是扯不上什麼關系的。
安琪拉決定主動出擊,她從自己的座位上離開來到了男人對面的位置上,男人看和她坐下來更加的緊張了,他用尖利的嗓音低吼道︰“走開,你這個麻瓜!”
安琪拉︰我就听過中國的麻花、西瓜,麻瓜是什麼水果?麻花和西瓜雜交嗎?!
“我們在此之前接到了秘密電話,有人舉報自己的鄰居準備恐怖襲擊,經過我們初步的判斷他背後還有組織,而真正準備襲擊倫敦的是那些人才對,他只是哨兵。”這件事情上麥考夫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他在被抓之前把所有的東西都銷毀了,所以這次襲擊的計劃唯一知道內情的只有他了,但是他的嘴很硬,即便是用了暴力的方式,MI5的特工們依然撬不開他的嘴巴。”
像是麥考夫•福爾摩斯的手下審訊方式當然與甦格蘭場有所不同,能夠進入他們名單的不是恐怖組織就是對于倫敦以及大英帝國有危害的,簡單來說這些人都沒有人權,甚至會永遠的消失,用暴力來審訊是最普通的方式了,可惜這次他們踫上了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安琪拉覺得麥考夫絕對不是因為MI5撬不開這位的嘴巴才把自己叫來的,對于這些特工來說只要給足了充分的時間,還是可以完成任務的,而他急匆匆的把自己“綁架”來,一定是有什麼更加重要的原因。
“那麼福爾摩斯先生您‘綁架’我來最主要的原因是什麼?”
麥考夫停下了腳步遲緩的開了口,“我們懷疑他們行動的時間就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如果不是時間原因的話,我並不希望普通的探員參與進來,雖然布萊克小姐十分的……不普通也同樣如此。”
麥考夫本來說到一半想要停下來,可是他發現他控制不了自己,那些曾經在腦海中閃過的話語和念頭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于是麥考夫得到了一個結論,“我以為我找到了防御你能力的方式,事實證明是我高估我自己了。”
安琪拉︰我總有一種自己是什麼威力強大的武器的感覺。
麥考夫推開了走廊最離開的一扇門,推開那扇門就是新世界,同外面第歐根尼俱樂部的安逸不同門那邊有很多人手中都有自己的工作,他們十分的忙碌對于陌生人的到來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這里可以控制倫敦的所有監控攝像頭。”
麥考夫看了一眼旁邊的屏幕牆說道。
安琪拉點點頭,她也算是開了眼界,這些東西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看見的,要知道這樣的監控行為已經侵犯了人權,如果被民眾知道的話,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麥考夫繼續自己的介紹,他有點破罐破摔的意思,通過演繹他得到了一個結論,想要在安琪拉•布萊克身邊說謊簡直是世界上最難的事情,他終于明白夏洛克那日的苦惱了。
不過麥考夫比起夏洛克聰明的一點是,麥考夫知道安琪拉身邊的磁場同催眠沒有關系,而相信科學的夏洛克則認為他當時是被安琪拉催眠了。
審訊室在地下室,安琪拉跟在麥考夫的身後走過了更加安靜的長廊,這里的審訊室同甦格蘭場的一樣,都是單面玻璃,安琪拉伸手摸了摸想要確認一下就听麥考夫說道︰“不用摸了,這里的玻璃是完全防彈的,就是為了防止有特工被收買出現殺害罪犯的情況。”
“你們的人看起來對他束手無策。”
安琪拉摸著玻璃看向審訊室里面的“景色”。
這是一句陳述句,麥考夫听見這話笑了起來,“所以我才求助你,甦格蘭場最有名的審訊專家小姐。”
和安茜婭不同,麥考夫對于這個審訊專家的名號十分的相信,他是了解雷斯垂德的,知道雷斯垂德不會為了名聲或者是利益去塑造一個莫須有的名號放在安琪拉的身上,而且根據安琪拉在甦格蘭場里面的表現,她這個審訊專家的名號應該是名符其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