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好吃難消化
整個晚，二叔都是在和趙爸爸講述他自己在縣里啊，市里啊的人事關系。 vw如說他和哪個市里的領導吃過飯啊，和哪個縣里的領導是同班同學啊的。
爸，你動心了听了趙爸爸的敘述，趙非凡問。
這個從趙爸爸的語氣，趙非凡知道，自己的老爸真的已經讓二叔給說動了。盡管是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副局長，但是也是在小山村里面當一個小老師強多了。
老爸，雖然我不是很懂我們國家的政府官員系統。但是我也知道，教師和官員完全是不同的兩個體系。而且，警察局那是什麼那是執法部門，你懂法律嗎你不懂法律，人家能光明正大的調你去嗎
看著趙爸爸要說什麼，趙非凡立刻打斷趙爸爸的話。
我知道，你也給我說過，教育局的黎副局長是和你一起共事過的朋友，還有其他的好多好多例子，但是你不想想，人家是什麼時候出去的人家是怎麼走的線路的現在，教委辦撤銷後，還有哪個老師能晉遷成為官員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你到了警察局，應該怎麼做工作你知道不別到時候一問三不知，淨出洋相。
這個還不算，你現在是要拿錢去的，說白了是行賄。現在新的總統要台了，大唐幾十年經歷了多少個總統哪個總統能容許下面肆意貪污的哪次新總統台不是暴風驟雨一般地反腐我們別到時候吃不到羊肉反惹一身騷。
趙非凡的話，讓趙爸爸一把靠在了沙發背。久久不再言語。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老爸你已經奔五了，你還有那麼多精力去熟悉一樣新的工作嗎而且我覺得你現在在小學呆的好好的，如今的村小學，早八點課，下午四點下課，午還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還有周末節假日，寒假暑假。要是你嫌空閑時間多，完全可以種養一些花草啥的。或者和老媽沒事出去旅游一下也行。
現在有你兒子我賺錢維持這個家，你們擔心什麼我現在事業有了，女朋友也有了。你們的錢我根本不需要。為什麼還要這麼拼命
趙非凡的一席話，讓趙爸爸徹底放棄了升遷的幻想。
實際，趙非凡完全可以確定，這真的只是幻想而已。這位親二叔已經做過不止一次類似的事情了。
早在趙非凡高的時候，這親二叔忽悠趙爸爸說可以把趙爸爸從山溝溝的小學里面調出鎮的小學任教。結果，趙爸爸拿給他的五千塊錢轉眼無影無蹤了。
更讓人氣憤的是，這二叔還繼續向趙爸爸要錢，這次說這個門路沒有打通，那次說要陪哪個領導吃飯。最後，趙非凡家連養的年豬都提前賣了。
然後理所當然的，趙爸爸的調動還是連泡也沒有冒一個。而這二叔一直聲稱，趙爸爸給他的錢，真是全部用在了為趙爸爸打通門路面。還誓言旦旦地說，只需要趙爸爸再多掏出五千塊錢，這件事成了，但是，由于趙爸爸不舍得最後的五千塊，這件事情砸了。
所以，失敗是因為趙爸爸不舍得錢，他是沒有錯的。
為此，從來都對別人黑過臉的趙媽媽，第一次在村里眾人的面前罵了一句︰白眼狼。
好了，這件事別想了。管他什麼官不官的。準備睡覺吧，都凌晨四點了。趙非凡對趙爸爸說。
趙爸爸听了趙非凡的話，也走向了房間里。而趙非凡關了照明用的燈火，只留下相關的路燈後，也回房睡覺了。
今年的正月初一，和往年沒有什麼區別。不過，有了三個幫手，趙非凡家吃早飯的時間提前了一個多小時。
這兩天，趙非凡一直都是村里人取笑的對象。去年大爺家的大嫂笑說讓趙非凡找一個幫手，大家沒想到，一年後大嫂這個玩笑居然成真的了。所有的拜祭活動，包括拜社公，拜泰山石，拜天神，拜祖宗，林淑玲都麻利地提著香燭鞭炮跟在趙非凡後面。
遇見了村里人，林淑玲還能準確地喊出該人的稱呼。要知道，趙家村一百多號人，去處十幾個小孩子和十幾個趙非凡小的青年。林淑玲起碼認識了村里的七十多人，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嗯，這是好事，是好事。
去年，趙非凡打完了球賽還可以去混一頓飯吃，今年不行了。趙非凡已經和老魔他們約定了，在下午一起出去玩玩。時間大家都訂得蠻一致的，說起來也是，幾乎每村每寨都喜歡舉辦一些小活動娛樂娛樂，讓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下午三點，趙非凡的球賽結束，至于冠軍完全沒有懸念。整個球場，成了趙非凡一個人的表演賽。賽之後，趙非凡和林淑玲沒有停留，直接沖去了鎮。
到指定的匯合地點趙非凡發現自己有點來晚了。大家都已經到了。
今天去的地方是大水庫，這個修建于個世紀旬的大書庫，連通著周圍的幾個縣鎮。雖然這水庫不是趙非凡鎮的，但是離趙非凡鎮也才是不夠二十公里的距離。這個距離，要是走路或者騎自行車的話，那是挺遠的。要是換摩托車另當別論。
這年頭，在這等小鎮，真的是沒什麼好地方可以去的。大水庫，也只是大家想看看稀罕而已。花了二十幾分鐘，大家來到了大水庫的壩頂，從這里看，頗有高峽出平湖的味道。特別是站在水泥硬化了的大壩，一邊是距離壩頂僅僅不足十米的水面，而另一邊，是百米之下的田野。
不過大水庫並沒有什麼娛樂節目，這里是一片受到保護的水源地，同時也運營著一個水力發電廠。這里還有一個小碼頭，平時沒事也停靠著一兩艘客貨兩用船。
水壩下面，有一個市集，這個市集有著曾經的輝煌。在大水庫建成之後的幾十年間，這個市集曾經是全縣最大，人流最多的市集。很多很多的山林產品從這里流出來，什麼花異草，山珍野味都有，說不準你在街角的一個轉彎處，能發現一個地攤，面擺放著各色年份的藥材。又或者，在肉菜市場，一只珍貴的白頭葉猴等待著出售。
不過現在是大年初一，市集里面有的都是和過節相關的物品，其他的真沒有。誰大過年的還買其他亂七八糟的玩意
趙非凡他們都沒有進入市集，要是逛街，還不如到縣城里面逛。而且，今天是大年初一，晚還是需要回家的。
年初二，這是最好的探親日期。每年的年初二，趙媽媽都是要回外婆家探親的。今年，趙非凡打算把林淑玲帶，畢竟外婆也老了，帶一個外孫媳婦去看望看望外婆也是一種孝道。
果然，外婆看見林淑玲，特別是確認了林淑玲是她的外孫媳婦後，那個高興的，一直拉著林淑玲的手說個不停，吃飯的時候，還讓林淑玲坐在她的旁邊。
趙非凡猜測，由于趙爸爸是老師的原因，趙媽媽生了趙非凡一個孩子，一直存著傳宗接代老舊想法的外婆，自然希望趙媽媽膝下子孫滿堂了。要達成這個目標，趙媽媽的兒女只能這麼多了，只能看孫輩了。
想想也是，趙非凡的幾個姨媽，大姨媽三個兒女，二姨媽最厲害，前後一共有八個兒女，三姨媽也有三個兒子，趙媽媽只有趙非凡一個寶貝兒子。
今年，趙非凡探望外婆，也無意炫了一把。由于有趙媽媽去，趙非凡不可能開摩托車去外婆家，在沃爾沃和猛虎之間，趙非凡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猛虎。
盡管沃爾沃的越野性能非常不錯，但是還是不專門設計用來爬山涉水的猛虎。從趙非凡家去外婆家走的那條最近的道路，那個絕對超過四十度的陡坡。猛虎那是一腳油門，轟轟轟地去了。至于路間的水坑石頭什麼的，一概無視。
最後一段，車子還有直插雲天的感覺，人坐在了車里面，都有一種錯覺，好像下一刻車子要抓不住地面直接後仰滾下去的感覺。
完坡，再下坡。不遠處是二姨媽的家。趙非凡小學五年級是在二姨媽家讀。也不知道家里人怎麼想的，突然把趙非凡塞到了二姨媽家。而趙爸爸還是本村小學的老師。後來才知道，那一年趙爸爸本來準備調動，調到其他學校的，最後不知道沒有調成。趙爸爸擔心趙非凡在本村小學要是他走了趙非凡還不得翻天了。才把趙非凡丟二姨媽家所在的村小學呆一呆。
最後折騰了都一年沒有調成，趙非凡也在六年級時候返回自己村小學讀書。
輕車熟路地來到二姨媽家，把二姨媽和二姨夫捎。一溜煙來到了外婆家。本來二姨夫是不打算來的，但是看見趙非凡的猛虎，想想這個也是挺方便的，才願意跟來。
趙非凡開車小轎車來探年，對于外婆家來說，這是一件光榮的事情，這證明趙非凡家有出息了，要是外婆或者舅舅有什麼事情，如借點錢什麼的，還算個事事實，趙媽媽經過趙爸爸的同意後，去年也拿了不少錢給外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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