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陸遜如此快的回答,陸康有些疑惑︰“哦?為何要去呢?遜兒你可知,這次如果去參加真武帝國成立大典,所代表的是什麼含義嗎?”
陸遜撇了撇嘴說道︰“還能有什麼含義?當然就是表示想要投靠,從此成為真武帝國的一員啊。”
“咦,你竟然知道?”
陸康十分的疑惑,卻是沒有想到,陸遜竟然知道參加真武帝國背後的意義。
“那有什麼不知道的。”陸遜撇撇嘴。
“你既然知道,那為何還讓我同意?”陸康十分感到有些疑惑。
“就是因為知道,我才讓祖父同意的啊。”
陸遜理所當然的說道︰“這韓禮大人勤政愛民,武州兵強馬壯,眼前又剛剛打敗帝國內部十八路諸侯的聯軍,接著又擊敗了大秦帝國以及大隋帝國的聯軍,正是氣勢如虹的時候,想必即便是祖父你不去,不過用多久,便會派兵前來,收掉廬江郡,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們主動點兒呢。”
說著,陸遜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況且,不是祖父你說的,韓禮大人他愛民如子,若是真的當了皇帝,那是天下大幸嗎?”
“我的確這樣說過沒有錯,可是我畢竟是漢臣,受過先帝的恩惠,又怎麼好投降韓禮呢?”
陸康听到陸遜的話之後,有些心動,卻又有些猶豫。
陸康年少有名,被漢靈帝賞識,委以重任,此時要他就這樣背叛大漢帝國,他還是覺得十分的艱難。
即便是漢靈帝荒淫無道,弄的整個大漢帝國都民不聊生,陸康卻依然心懷漢室。
“父親此言差矣!”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道身影響起,一個**歲的孩童走了過來,只見這少年一身白袍,雖然年紀幼小,可是已經自有一片風度。
“哦?不知績兒又有何見解?”
見到走過來的這個孩子,陸康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這孩童便是他的二子,他的長子平平無奇,這個二子卻是聰敏好學,雖然年少,卻也可稱得上博學多才,因此陸康對這個二子,十分的喜愛。
事實上,陸康的二子,名為陸績,在歷史上,便博學多識,通曉天文、歷算,星歷算數無不涉覽。
更是曾經作了《渾天圖》,注《易經》,撰寫《太玄經注》。
而且關于這個陸績,也曾有一個典故,那便是陸績懷橘。
陸績自幼聰明過人,知禮節,懂孝悌,尊重長輩,孝敬父母。6歲那年,于九江拜見袁術,袁術贈的橘子,陸績舍不得全部吃完,深藏三枚于懷中。臨行告辭、躬身施禮時橘子落地。袁術問道︰“陸郎作賓客怎麼還藏著橘子?”陸績跪而回答︰“留三只橘子欲回去送給母親品嘗。”袁術听罷驚奇不已。從此以後,陸績懷橘便傳為佳話。
元代郭居敬還將其編入了《二十四孝》。
只見此時陸績輕笑道︰“父親你常常給我們講忠和孝的重要性,可是父親你自己都沒有搞清楚所謂忠的含義,我在這里想問一句,何為忠?”
“這”
陸績的話語,讓陸康沉思,隨後卻又是輕笑了起來︰“哈哈,你問我,何為忠,難道你就知道嗎?”
“我原本是不知道的,直到我听見韓禮大人的話語。”
陸績微微一笑,眼神之中充滿了向往︰“韓禮大人曾說過,忠乃是忠于人民百姓,忠于整個民族,忠于這個國家!”
“哦?這真的是韓禮說的?”
猛然听到這句話,陸康整個人一驚,隨後深深的沉思,良久之後,他才抬起頭來,認真的問道。
“那是自然,這當今天下,除了韓禮大人,還有誰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語?”
陸績的臉上一臉的驕傲,而一旁的陸遜也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似乎是感到與有榮焉。
“好,這真武帝國成立的大典,我們去了!”
陸康一掃陰霾,在做出了決定之後,整個人都是輕松了起來。
“報!”
就在這時,有侍衛前來稟告,見到陸康點頭之後,開口說道︰“橋公前來求見。”
“哦?”
陸康一聲輕咦,心中疑惑橋公此次前來的目的,口中卻是說道︰“將橋公帶過來吧。”
“喏!”
侍衛匆匆離去,不一會兒就帶來了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文士。
“拜見陸太守!”
走到陸康的面前,橋公直接拜道。
“哈哈,橋公為我廬江宛城第一望族,平時多虧橋公的幫助,何必如此客氣,不知橋公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
橋公見到陸康如此的直接,于是便不再多禮,直接笑道︰“我此次前來,是听說韓禮大人遍發通告,邀請參加真武帝國的開國大典,想必陸太守也收到了吧。”
“沒錯!”
陸康點點頭,心中卻是依舊疑惑。
“不知道陸太守是不是準備參加呢,若是去參加的話,能否帶上我一起呢?”
听到橋公的話,陸康微微一笑︰“哈哈,我已經決定好了,橋公若是想要和我同去的話,那再好不過了,真武帝國的開國盛典,的確是要前去看看,否則不失為人生一大憾事啊!”
橋公听到陸康的話語,欲言又止,陸康見此卻是笑道︰“哈哈,橋公有事直說便是了。”
見此,橋公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就直說了,想必陸太守也知道,我有兩個女兒。”
“哈哈,橋公的兩個女兒天香國色,遠近聞名,誰人不知?”
橋公苦笑了一下︰“我老來得女,自是對她們寵愛萬分,只是眼見著我那大女兒,如今年已經十六了,可是卻依舊沒有人家,可是愁死我了!”
“不會吧,橋公的兩個女兒美名滿廬江,廬江才俊登門提親的,恐怕都將門檻都踢破了吧,怎麼會沒有人家呢?”陸康一臉疑惑。
“那些青年才俊自是很多,可是無奈我那大女兒,心中早已有人,那些前來提親的青年才俊固然優秀,卻是也看不上啊。”
橋公滿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