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夢
不過很快想透了關鍵,臉露出一絲壞笑︰儒老爺子,這是在我們的夢,記住,夢
儒老皺皺眉,不過臉色逐漸開始變化,開懷大笑起來,我的話讓他瞬間醒悟。 w w w v w
的確,儒老與我是被夢魘帶入了夢,不過這是夢魘改造過的夢,但是同時也是儒老與我的夢,在自己的夢,還需要忌憚什麼嗎
同時,我也想明白了關鍵,對于很久之前夢魘殺人的事情有了一些明悟。
其實夢魘並沒有讓那些人經歷什麼恐怖的事情,僅僅將那些人的夢境連在一起,讓所有人生活在夢,讓他們以為自己身處真實世界,不會有人想要逃脫出去了。
我,你很聰明,但是你不應該觸及底線。夢魘聲音之充滿了怒氣。
我的話將夢魘最為重要的弱點暴露了出來,這件事情明白了的不少,但是沒有人願意說出來,華願保留在自己心間,因為說出來,會熱鬧夢魘,沒有人願意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不說,最起碼能夠保命,但是說出來,在夢魘的盛怒之下,很難逃脫。
我卻冷冷的一笑,並沒有太急切,開口道︰你自稱夢魘,但是你可知道人的夢境是可以變化的,而你,也只能是在別人的夢,布置一些幻境而已,夢魘你還達不到。
我身那刺眼的光芒在閃爍,瞬間爆發,像是一團火焰,在空燃燒,將整個尸山血海照亮。
啊噢那些鬼魂們在嘶吼,痛苦哀嚎,被我身的光芒照射到,猶如被什麼恐怖的枷鎖鎖住,不能動彈,而那光芒像是鐵鞭一樣,在鬼魂們的身鞭撻。
血海在咆哮,我身符發出來的光芒像是可以穿破所有的邪惡一樣,將充滿來邪氣的一切存在,全部消除,鬼魂在鬼哭狼嚎,逐漸消散,而血海,也在緩緩褪去。
原本那尸山有些動靜,但是因為我身散發著的恐怖金光,再次歸于寂靜。
我,你果然是好樣的。夢魘的聲音有些冷厲,但是卻仍舊沒有顯化出身形,我身的金光實在詭異,他知道我失去記憶之前的經歷,也知道我的詭異,但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詭異難測。
周圍的幻境盡皆散去,我笑了笑,這依舊是在夢境之,只不過剛才那一下,雖然我沒有攻擊,但是夢魘卻因為我身的符金光,而多少受到了一些傷害。
現在他不敢隨意的顯化身形,不僅僅是不敢輕舉妄動,連在夢境之外的我也不敢隨意地接近,因為我的身體散發著劇烈的金光,透過了衣服,直接將整間書房照亮。
但是這金光仿佛被什麼東西控制一樣,僅僅是將整間書房籠罩,並不會透過窗戶,傳到外面去,因此,外面那些天宗道的弟子們,也並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我已經進去了一個多小時,沒有什麼動靜了。
而原本在主持劉安下葬的李向將也將事情放在了自己父親的身,自己趕來這儒家。
他亦不敢輕舉妄動,雖然不知道這個書房出現了什麼問題,但是他能夠感覺到,整間書房好像被什麼力量隔離了一樣,那感覺封印還要強大。
外面的人緊張地額頭冒著冷汗,而里面的夢魘也並不好受,雖然他非人非鬼非邪靈,但是我身散發出來的光芒仍然對他有不小的影響,好像是他的克星一樣,讓夢魘躲避在書桌下面,不敢隨意動作。
夢魘,怎麼,受了傷躲起來,當一個縮頭烏龜你要知道,這樣下去,你是無法讓我們一直在夢的。我的聲音之充滿了戲謔。
夢魘暗惱怒,但是也毫無辦法,我說的沒有錯,讓人做夢的確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在夢化出那麼強大的幻境,確是很不容易的,而且,還要將我這種變1態留在里面,這需要很強的力量。
而這個夢魘,雖然同樣是叫做夢魘,但是並非是清朝戰亂時期的那個夢魘,夢魘,只是對一個種族的稱呼,他,是現在為止,僅存的一個夢魘了,最起碼在他看來是這樣的。
不過雖然是夢魘,但是實力,確實有很大的差距,清朝戰亂時期,那個屠滅了一個城市的夢魘,其揮手便可以讓那麼多強大的驅邪人陷入夢境,而這個夢魘,實力差了很多,算是讓儒老與我,全都陷入夢境之,也是有些吃力的,但是若是我全力施為,恐怕這夢境即將崩潰了。
我,走著瞧吧,這次,先放過你夢魘恨恨地盯著全身金色符光芒籠罩著的我,眼神多少有一些不甘。
他並非是想要放過我,而是我身的符太詭異了,夢魘根本不敢接近,更別說下手了,此刻夢魘心頭更多的是後悔,後悔在我進入書房的一瞬間沒有出手,殺了我,後悔自己太驕傲了,沒有將失去了記憶的我放在眼里,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書房內的黑色莫名霧氣在逐漸消散,最終化作一團黑漆漆的霧氣團,沒入了夢魘那虛幻的身體,而夢魘,像是瞬間被染成了黑色,緩緩的沒入地面,在地游1走,無聲無息地離開了這看似固若金湯的儒家。
黑暗的世界消散,我張開雙眼,那全身的符金光也完全消散,在我正對面,儒老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他不我的身強體壯,睜開雙眼後,還適應了一下,臉色才恢復了紅潤。
不過儒老看向我的眼神卻有些怪異,這讓我微微皺眉。
環顧四周,我並沒有發現夢魘的蹤跡,連夢魘的氣息都沒有留下一絲殘留,走的很徹底,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儒老,他走了。我開口。
嗯,我知道。儒老有些心不在焉,雙眸閃爍著精光,在打量著我。
我微微皺眉,剛才還沒有這麼怪異的舉動呢,可是為什麼自從自己出手,與夢魘交談之後,儒老開始心不在焉了
儒老,我究竟是誰我凝聲問到,我的表情很嚴肅,儒老明顯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儒老尷尬地笑了笑,開口道︰說不得,說不得,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的承諾必須遵守。
我臉色凝重起來,儒老顯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只不過礙于一些承諾,不願意說出口,但是越是這樣,我的疑心便越重。
好了,我們出去吧,外面的人很擔心了,我們還是出去讓他們放下心吧。被我的一雙疑惑的眼楮看的有些心虛,儒老尷尬地笑了笑。
這是一位大儒家,雖不能說是玉樹臨風,但也是周身充滿了儒雅之氣,但是此刻卻在訕笑著,像是做了什麼偷偷摸摸的事情一樣。
424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