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安對何西說完,還挑釁的瞧了顧 琛一眼。
最後,紅毯儀式按時舉行。
某些參與慶籌備工作的員工是知道老板今晚是攜女伴出席的,但是女伴的身份,除了何西與司徒律之外其他人並不知道,因此大家都等著顧 琛帶女伴走紅毯,想一睹老板那位女伴的真容。
雖然大家都做好了心理準備,然而,當顧 琛挽著黎安安的手走入紅毯的時候,環森的員工還是被黎安安的顏值給驚艷到了。
黎安安一襲性感的紅色晚禮服,吸引了無數的目光,性感婀娜的身材,傾城的容顏,簡直就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不少員工看到黎安安都忍不住倒吸了好幾口冷氣——
霧草,老板的女伴長得也太好看了吧!公司那些女藝人在她面前,頓時失了色彩。
有些眼尖的員工在認出顧 琛女伴就是黎安安之後,更是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開來。
看來,這黎安安才是最後的贏家啊!
黎安安挽著顧 琛的手,款款的走在紅毯上,她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妖嬈而迷人。兩人攜手同行,宛若一對金童玉女。
哎,要不是我知道這是環森周年慶典,我真以為今天是老板的婚禮呢!”何西看著紅毯上兩人,忍不住跟司徒律吐槽道。
何西望著紅毯上顧 琛臉上的笑容,又是一番感慨:“老板好久沒笑得那麼開心了。”
感謝老板娘,讓咱們又有好日子過了!”想起之前黑暗的三個月,何西仍舊心有余悸。
嗯。”司徒律難得贊同何西的想法:“希望老板這回別犯傻,把黎小姐留住才好。”黎安安對于顧 琛的影響,司徒律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黎安安離開那三個月對老板和大家來說幾乎是人間地獄,大家都是提心吊膽的。
現在黎安安回來了,老板又變成了以前的老板。希望老板能吸取上次教訓,好好對待黎安安,這樣大家日子才會好過。
顧 琛跟黎安安在一起,是有人歡喜有人恨。
安靜望著紅毯上挽著顧 琛笑得燦爛的黎安安,一雙眸子立刻沉了下來。
為什麼又是這個女人!?
她不是已經回美國了為什麼又要回來!?
為什麼,所有事落在她身上,為什麼她千辛萬苦想要得到的,她輕而易舉就拿到了,為什麼!
老天爺,實在太不公平了!
為什麼這個女人會跟顧 琛在一起?她不是回美國了嗎!”一個女人擠到安靜身邊,言辭犀利的質問安靜道。
黎安安,又是黎安安,這個女人怎麼就是陰魂不散呢!既然已經回美國了為什麼又要回來!?
安靜轉頭瞪了女人一眼,然後又將視線轉回到紅毯上。
女人見安靜沒有理自己,氣得不行,但是此刻她又不能得罪安靜,只能將這口怨氣自己憋回去,那隱忍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扭曲。
紅毯上的兩人星光璀璨,特別是妖嬈迷人的黎安安,更是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和閃光燈,就連環森那些女星都被她的光芒給比了下去。
而那些男士,對于黎安安這樣妖嬈迷人的尤物,更是移不開目光。
紅毯上,顧 琛看著所有人的視線都盯在黎安安身上,又自豪又生氣,自豪的是這漂亮的尤物是自己的女人,生氣的是那些男人看黎安安的目光。
下了紅毯,顧 琛領著黎安安去了主會場兩人剛走進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黎安安隨著顧 琛在主桌上坐下,就感受到四面八方射來的目光。
落座後,黎安安有些後悔今天這身打扮,今天除了環森的員工,還有環森合作企業的代表,那些人看黎安安的目光可比環森的員工來的刺裸,黎安安被那些目光看得很不舒服。
不僅是黎安安不舒服,就連顧 琛對周圍人看黎安安的目光,心里也不太舒服。
這是他顧 琛的女人,憑什麼要給你們看!
顧總,寰亞娛樂的李總到了。”顧 琛正想著帶黎安安去後台,何西便匆忙的走上來向顧 琛匯報。
顧 琛順著何西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寰亞的李總正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跟旁邊另外一家公司的老公寒暄。
既然你不願意換禮服,至少披個披肩。”顧 琛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貼在黎安安的耳垂邊,溫柔的哄著她道︰“听話,別任性。”既然她不想換禮服,用個披肩遮一下後背也好。
這里開了冷氣,一會兒該感冒了。”
顧 琛說完,在她臉上曖昧的摩挲了一下。
……”黎安安看著顧 琛,什麼話都沒有說。
乖了!”顧 琛見她不出聲,只是沉默的看著自己,他輕輕抬手在她後腦勺上拍了拍,輕聲的哄了兩句,然後轉過頭吩咐何西︰“何西,帶安安去後台衣帽間選一條披肩。”為了應對突發狀況,環森準備了一批禮服備用,而且所有禮服均是大品牌贊助。
好的。”何西點了點頭,對黎安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老板娘,請隨我來。”說實話,老板的心思何西是理解的,老板娘這身禮服太扎眼了,全場男士目光都集中在老板娘身上。
這些刺果果的目光,老板心里肯定會不舒服。
顧 琛交代完黎何西,看著黎安安跟他離開,才起身往李總所在的方向走去。
老板娘,禮服都在這里,您慢慢選,我在外面等您。”何西領著黎安安到了衣帽間外,然後禮貌的對她說道。
不用,你先去忙你的吧,這里離主會場不遠,我知道怎麼回去。”黎安安見何西一路走來就接了好幾個電話,知道他是有事要忙,就揮揮手讓他離開。
這個……”听見黎安安這麼說,何西依舊有些猶豫,畢竟這是顧 琛親自吩咐下來的任務。
沒事,顧 琛要是追究起來,我替你頂著。”黎安安見何西猶豫的模樣,笑著寬慰他︰“你那邊有事就去忙,別耽誤了。”
那行,您要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何西見黎安安這麼說,便不再堅持了。
黎安安等何西離開之後,才進入衣帽間尋找合適的披肩。
原本黎安安以為衣帽間里只有幾件可選的晚禮服,然而當她進來之後才發現,整個房間都掛滿了禮服,各式各樣,各種顏色,而且所有的禮服都是大牌的高訂系列。
環森還真是大手筆啊,連應急的禮服都這麼豪華。
一排排的禮服看得黎安安有點眼花繚亂,她在房間里尋找了很久,終于在房間一個角落找到了兩排掛著披肩的架子。
因為禮服太多,披肩就被放在了角落不起眼的位置。
黎安安站在角落開始挑選適合自己的披肩,突然衣帽間的門被人打開了,兩個踩著高跟鞋的女人相繼進入了衣帽間內。
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之前並沒有告訴我黎安安那個賤人也會出現在這里!?”黎安安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女人甲便扯開了嗓子,沖女人乙質問道,而且听著語氣不太好。
你小聲點!”女人乙壓低了嗓音頗為警惕的瞪著女人甲道︰“別左一句賤人又一句賤人,小心隔牆有耳!”
听到自己的名字,黎安安身體僵了一下。
外面的人打開門觀察了一下四周,又將門給關了起來,落了鎖。
黎安安听到房門反鎖的聲音,下意識的往角落躲。眼尖的她發現自己所在的角落有個小小的雜物間,黎安安想都沒想直接躲了進去,然後悄聲無息的從里面把門給反鎖了。
衣帽間里弄了三個更衣間,外面的人將更衣間一一掀開檢查,最後來到雜物間角落,用手轉了一圈,發現雜物房落了鎖,便轉身離開了。
兩人似乎覺得安全了,便開始了對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賤人會出現在會場?為什麼是她陪著顧 琛走紅毯!”知道衣帽間沒有人,女人家又再一次質問女人乙。
她不是回美國了?她是什麼時候又粘上顧 琛的!?”
什麼叫做粘?明明是顧 琛粘著自己好不好!
你問我,我去問誰?”女人乙冷哼了一聲不屑的回答道︰“我也很想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雜物間的門隔音不太好,所以兩人的聲音黎安安听得很清楚。
這兩個女人的聲音,黎安安覺得很熟悉,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哼,你是環森的員工,你會不知道?”女人家輕嗤一聲,冷冷的反駁女人乙︰“連我這個環森前員工都知道顧 琛今天會攜女伴出席。”
你身為環森的中層領導,你會不知道這件事!?”
環森中層領導?!倏地,黎安安一個激靈,結合女人熟悉的聲音,黎安安立刻認出了外面其中一個女人的身份——安靜。
我雖然知道他會攜女伴出席,但是具體是誰,大家都不知道。”
除了何西跟司徒律!”
這兩個人嘴巴有多緊,你應該比我清楚!”
他們可是顧 琛的心腹,想要從這兩人身上顧 琛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除非他們自己願意說,她已經在倆人身上踫過不少釘子了。
哼,那只能說明你不夠本事!”女人甲對于安靜的說辭,表現出極大的不屑與懷疑。
你凌大小姐本事大,那你來啊!”安靜冷冷的笑了笑,諷刺般的反駁女人甲︰“若你真有本事,又何至于被顧 琛狼狽的趕出公司。”
凌雅桐成為環森第一個被炒魷魚的總監,這件事成了圈子里的笑話和飯後談資。
凌大小姐?
是凌雅桐!
從安靜的話里,黎安安辨認出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份。
真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勾搭在一起!
呵,要不是借著你父親的帖子,你以為你今天能進來?!”安靜清冷的嗓音再次向了起來,語氣里滿是鄙視與不屑。
再提醒你一句,你父親那張邀請函,還是我使了手段弄來的!”
所以,到底是誰沒有本事?”安靜睨著凌雅桐,諷刺的笑著。
你……”被安靜戳到痛處,凌雅桐又氣又惱,但是又沒辦法反駁。
確實,要不是有他父親的邀請函,她根本來不了這個周年慶典。
凌雅桐,我們只是合作關系,我不是你的的員工更不是你的下屬,我勸你不要再挑釁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你要發瘋要撒潑找別人去,別來惹我!”
凌雅桐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瞪著安靜,那化了精致妝容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扭曲的厲害,安靜看著那張扭曲的臉,冷惻惻的提醒凌雅桐道。
你……”凌雅桐听到安靜這麼威脅,肚子里的火氣就更盛了,從小到大她都是天之驕女,何曾受過別人如此威脅。
凌雅桐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拽緊了拳頭。
現在黎安安那個賤人在這里,接下要怎麼辦?!”凌雅桐壓下心頭的怒火,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要是這件事辦成了,別說是黎安安,就連安靜她都不用放在眼里了。
哼,我就先讓你得意幾天!
她在又如何?”安靜冷冷的笑著反問凌雅桐道︰“當初確定這個計劃的時候,就是把顧 琛的女伴考慮進去了,只是當時不知道這個女伴就是黎安安而已。”
怎麼,有她在就不敢下手了?”安靜頓了一下,然後抬眸睨著凌雅桐諷刺的笑道。
你要是認慫,可以退出。”安靜看著她,冷惻惻的笑著︰“即便沒有你,我一樣能完成。”
這個草包千金本身就是個定時炸彈,要是事情進展順利還好說,就怕她發神經把事情給搞砸了。
反正她利用價值也差不多完了,即便她現在退出,對計劃也沒有任何影響。
誰說我怕了!?”凌雅桐見安靜臉上那諷刺般的笑容,惱羞成怒的反駁她道︰“哼,她在就更好!”
正好讓顧 琛親眼看看他迷戀的這個狐狸精,在別人床上放蕩的模樣!”
我要讓顧 琛徹底對她死心!”凌雅桐拽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著,那雙眸子布滿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