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人告訴過她,錢有銘喜歡年齡小的女孩子,她還不信。 w w w v w
必竟和她交往期間錢有銘的確很老實。
她不知道的是,那期間錢有銘為了籠絡住她,對付洛基,怎麼可能讓她察覺。
不過在知道他的付出全是無用功後,用白依依的厭惡也升了幾個層面。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她的臉,白依依本來瘦弱,從小嬌養也沒多少力氣,一個大漢的力氣,直接把她給拍翻在地,嘴角霎時流下血來。
白依依呆呆地看著錢有銘,指著打她的那個男人說道。
他打我。
錢有銘冷冷一笑,挑眉道。打了你,那是你該打。
白依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瞪大的眼楮,晶瑩的淚珠瞬間劃落。
想到那個不見蹤影的人,她擦了擦眼淚,忍著屈辱從地爬起來。
你次說幫我救她的,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見到她。
錢有銘摸了摸懷里豆豆的臉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爸的那個情婦據說你媽沒死的時候跟她一塊了,真是你媽的好女兒呀,倒也像個情婦教養大的,真賤。
白依依瞳孔一縮,瞪著他的眼楮里滿是不可置信,似不信他會這般說她。
錢有銘好整以瑕地看著她,長腿搭在茶幾,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個好玩的玩具。
你說,我要幫你,你拿什麼報答我。
我我。白依依顫巍巍地站在那里,雙手緊緊抓著衣服兩側。
最後像是鼓足勇氣一般。
我已經沒有什麼了,只剩我自己了,我願意把我自己送給你,給你,給你。
當情婦嗎錢有銘豪不客氣地說道,白依依覺得自己更加難堪,低著頭的大眼里淚水不斷地涌出來。
錢有銘似覺不夠,繼續說道。你這身子,我看了也不少回,請問有什麼稀的
白依依身子顫抖了一下,在接觸到錢有銘懷里豆豆清亮的眼神時,她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強烈的羞辱感,瞬間把她淹沒,但她依舊站在那里強撐著。
她媽媽在世的時候不怎麼管她,那個女人雖然是爸爸的情婦,但為了爸爸一生未生養,在她的身邊她體驗到了媽媽的感覺,她必須救她。
求求求你。怯怯的聲音,伴隨著如貓兒一般的嗚咽聲,瘦弱的身軀,害怕地哆嗦著,讓人看著覺得分懷可憐,想要抱著懷里好好憐惜。
可惜那個人不包括錢有銘
只見錢有銘殘忍一笑,勾起一邊嘴角,整張陰沉的臉因這一笑顯得邪肆而又危險。
他啪啪拍了幾下手掌。
見從外進來三個男的,統一色的一身黑,和剛才與他匯報事情的那個男人的眼神一般,眼底滿是冰冷。
三人恭敬地站在錢有銘的面前,低頭齊聲道。
錢少爺。
自從那次出事後,錢有銘每次出門都會帶著幾個人。
錢有銘指了指站在那里的白依依。
她賞給你們了。
你不能那麼做。白依依尖叫道,見那三人已經在慢慢逼近她,白依依嚇得連忙往門口跑去。
無奈她剛跑兩步被人從身後攔腰抱住了。
啊你放開我,放開我,錢有銘,錢少爺,求求你,求求放了我。
錢有銘冷眼看著,懷里抱著已經嚇得一動不敢動的豆豆,冷然地看著他們。
白依依怎麼可能是那三個人的對手,很快她被其一人壓在身下,身的白色連衣裙已經被撕成碎片,徒留一塊破布掛在她的胳膊。
她尖叫著,撕扯著,到最後,眼底的光亮慢慢消失變得死寂。
而她的臉一直對著的是那個坐在對面冷然看著她遭遇這一切的錢有銘。
折磨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白依依眼底亮光閃動了一下,回過神時,房里只剩下錢有銘和那個豆豆了。
錢有銘拍了拍他的褲角,站起來,豆豆也連忙隨他站起來,嚇得眼楮也不敢亂看,一直低著頭。
錢有銘拉著他往外走的時候,褲角突然被拉住了。
地下,白依依緊緊抓著他的褲角,哀求道。
現在可以救她了對嗎求你了。
錢有銘慢慢蹲下,拿手背拍了拍她的臉。
我什麼時候說救她了。
為了這麼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到現在風頭正盛的李炎那里去救人,當他傻還是當他瘋。
你。白依依瞪著眼楮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那她如此卑微地待在這里受盡折磨,又算什麼。
錢有銘讓豆豆拿出濕紙巾擦了擦手,隨後把那用完的紙巾丟在白依依的臉。
嘲諷地低笑出聲,轉而變成大笑,拉著豆豆離開了。
他步子太大,豆豆人小趕不他,被拉地踉蹌了幾步,但也不敢反抗,只小跑著努力跟。
包間里,白依依躺在地,慢慢把破碎的衣服,攏在自己懷里,蓋住那殘破的身軀。
她好恨可她又有什麼能力,她什麼也沒有了連自尊也被那個禽獸剝奪殆盡。
她好想死可她又沒有那個勇氣,誰來解救她,誰可以來
她的祈禱最後還是沒有人听到,她哆嗦著雙腿,隨便找了塊布纏在自己的身,她眼神空洞地去了頂樓。
看著遠方的萬家燈光,她站在那里不敢跳,卻也不想去面對人群。
啊。白依依對著遠處哭喊著。為什麼我要遭受這些,為什麼。
冷風一吹,再加她本來受盡折磨,再加她的大喊,用去了她僅剩不多的力氣,白依依身子晃了晃,暈了過去。
在她暈倒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她的身邊,把她抱了起來,消失在這夜色
此時的秦家別墅內
秦海手里拿著一張報紙,面頭版圖片里,霍然放著他女兒秦瑩瑩的照片,正是前幾天在酒店被記者拍到的照片。
他臉色陰沉地進到家里,真是可笑,如果不是他助理無意看到這張報紙,他還不知道他的寶貝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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