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拼了,其實是他不打算用偷的了,而是用明搶的。 w w w v w
他那兩個朋友一听,頓時嚇得退步三舍,盜竊和搶劫可不是一個定罪方式,他們倆的膽子也僅限小偷小摸,讓他們去搶劫可不敢了。
張子健無奈,只能自己行動,看著那富商的車子停下來之後,強裝鎮定,假裝是來這里吃飯的客人,湊了過去。
也該著他成功,那富商可能是安逸慣了,田甜保鏢在身邊帶著,卻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什麼突發狀況,也放松了警惕,今天只帶了一個保鏢來。
他也沒想到有人會在大白天的明目張膽的搶他,手包往胳膊下一夾,邁步想要進飯店,
在這個時候,張子健一個箭步沖來,伸手從那富商的腋下拽出了手包,接著轉身跑,等那富商和保鏢反應過來,他都跑出五十米去了。
那保鏢見出事了,知道自己要是表現的不好,那回去直接要被炒魷魚,所以馬抬腿追,但沒想到的是,張子健的兩個狐朋狗友發揮了作用,雖然沒幫著搶,但這個時候假裝路人搗一下亂還是可以的。
兩個人一左一右拉著手走,合那保鏢迎面而來,他往左,這倆人也往左,保鏢往右,倆人也往右,這麼折騰了好幾下,那保鏢終于不耐煩,一腳踢開了一個,之後大步去追,可哪里還有張子健的影子了
這樣,他那兩個朋友還不依不饒的,前扯住了那個保鏢非要理論一下,憑什麼被他給踹了一腳。
而此時的張子健已經在沒人的地方從那富商的手包里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了,里面其他的現金和卡什麼的都隨手扔進了垃圾桶,然後找了跑到遠處的路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現場。
本來以為一切順利呢,可是他和老太婆都低估了現在警察的辦案手段了,沒想到只過了幾個小時,他的蹤跡被找到了。
說到了這里是全部的故事了,張子健講完之後直勾勾的看著我,意思是該你表態了吧
我笑了笑,好的問道︰老太婆讓你偷的是什麼東西
是一枚印章,看去挺好看的,可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吧張子健說道。
印章這老東西要那玩意兒干嘛她改收藏古董了
我知道這不可能,于是接著問道︰那老太婆並不是凡人,她怎麼不自己去偷呢
這人的本領我見識過幾次了,穿牆入戶跟走平地似的,還用的著找人幫忙偷東西
張子健告訴我,老太婆說了,那富商的身有個護體神非常霸道,她根本近不了身,所以才找普通人幫忙的。
護體神什麼鬼啊
司馬倩見我好,說是不是跟馬岩一樣的那種
我一下子明白了,看來那富商也不是什麼凡人吧可他竟然能被一個普通人搶走自己的寶貝,神經是有多大條
又想起一件事來,我問他道︰你回來之後把那印章交給老太婆了
張子健搖搖頭︰沒有啊,她讓我在這里等她,明天晚之前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可以去治好我父親的病了。
那你怎麼鑽到地底下去的
是她給了我一張符紙,說是如果有外人來了,讓我燒掉這張紙,然後能躲起來了。張子健低頭說道。
看來這小子下去之後也不知道怎麼出來,怪不得我剛才跟他說話他都沒反應呢。
現在答案明了了,怪不得他這麼著急呢,要是張子健現在被警察給帶走了,那他父親可不是等于沒救了麼。
我忽然對那印章產生了莫大的興趣,看著張子健問道︰那個印章在什麼地方,能給我看一下嗎
他現在哪里有資格拒絕啊,在身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枚紅色的方形印章來,遞到了我的手。
司馬倩和李隊同時好的湊過來,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著那印章,只不過我對這東西一點研究都沒有,根本不知道這是干嘛的,面刻著的字也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
嘆了口氣,我心說要是老道在好了,這老頭一定能看出問題所在來。
老太婆的東西按理說我是應該趁機奪走的,可是人命關天,我這麼做不等于讓張子健的父親失去恢復健康的機會了嗎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求助的看了李隊一眼,說您看怎麼辦啊
他也猶豫了,按理說作為警察,執行自己的任務是了,現在人贓並獲,可以帶回去結案了,但是他也不忍心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孝子絕望啊。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不抓張子健,那印章一定是不保了的,否則老太婆不可能去幫他給老人治病的,可印章交給了老太婆,那李隊屬于是瀆職了,他良心是過得去了,可對得起自己的一身警服嗎
我想的頭都疼了,張子健蹲在地看看我又看看李隊的,帶著哭腔問道︰你們不是要反悔吧
這燙手的山芋還是交給他吧,反正我是來幫忙抓人的,現在人找到了,至于怎麼處置,讓李隊來決定好了。
可是沒等我開口說話呢,兜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了之後問道︰誰啊
你小子回來了老道的聲音從听筒里傳來。
我有點蒙,說了句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老道說我家里進來人了,還是跳牆進來的,難道不是你干的
這下子尷尬了,這老頭屬什麼的,咋還知道我翻牆進院的事情呢
不過一轉念,我頓時驚喜萬分,大聲問道︰師父你回來了太好了,我正發愁呢。
老道那邊有點不耐煩︰說了不讓你喊我師父,怎麼還喊,你又怎麼了,發什麼愁呢
電話里說這事不方便,我說您老今晚一直在家吧我馬過去照您行不行
老道說當然行了,我剛從外地回來,還能去哪里你過來吧。
收起了電話,我一臉興奮的對李隊說道︰這下好了,老道回來了,我看用不那老太婆,張子健他父親的病有的救了。
李隊也是如釋重負一般,說那最好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張子健蹲在地完全不知道我們兩個說的什麼,一臉懵逼的樣子站起來,說要去哪里啊
我說你別管了,反正不是警察局,我找到別人幫忙治你父親的病了,跟我們走吧。
張子健還有點將信將疑,李隊把眼楮一瞪︰怎麼,我一個警察還能騙你不成快點走吧。
他只好一低頭,跟著我們了車。
一路飛奔,我急著讓老道看看這印章是怎麼回事,李隊也急著盡快結案,畢竟那富商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案子拖太久了,他的壓力也挺大的。
老道看來是沒提前算一下,見到我們這麼多人一下子愣住了,好在出了張子健之外他都是認識的,點點頭之後,把我們讓進了客廳里。
經過我和李隊的一番訴說,他總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當我把那枚印章交到他的手之後,老頭的眼楮里閃過了一道光芒,接著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我小心的問道。
老道停頓了幾秒,把那印章放下了,說這事先放在一邊,趁著晚沒什麼事,咱們去醫院看一眼吧,我想知道那老人現在的病情如何。
張子健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在那老房子的地底下被困了兩天,早都想去醫院看看了,這一路當著李隊的面也不敢說,見老道主動提出來,差點給他跪下。
我猜老道是想把印章的事情單獨跟我說,才說先去醫院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的,所以點點頭說也好,畢竟挺大歲數的人,拖得越久病越難治不是
不過因為只有一輛車,老道看看我和司馬倩,說你們兩個別去了,在家等著我,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小時能回來了。
我點點頭答應了,看著他們出了門,然後坐在沙發發呆,暗想這老太婆又在搞什麼鬼,次在古墓里她說自己是在替黑無常守護那枚玉佩,現在又盯了別人的這枚印章,到底有什麼陰謀啊
司馬倩一個人無聊,拿著那印章把玩著,雖然不認識那面的字是什麼,但這東西晶瑩剔透的,看著卻很有藝術價值,所以她拿著玩的挺開心的。
過了一會兒,她開始覺得無聊,在老道的書案找了找,翻出了一盒印泥來,然後問我︰你說我看看這面刻的是什麼行不
看唄。我隨口說道。
司馬倩吐了吐小舌頭,也沒在多說什麼,拿著印章在那盒紅色的印泥按了一下,然後找來一張宣紙,把印章用力的壓了幾下,然後慢慢拿開,一個鮮明的紅色圖案出現在我們兩個的面前。
這是字還是畫啊司馬倩盯著那張紙問我道。
我也看不明白了,說是字吧,筆畫有點太復雜了,說是畫吧,什麼人會在印章弄一幅畫啊
可在這個時候,在我們兩個眼睜睜之下,那圖案忽然泛起了淡淡的紅光,司馬倩下意識的一扔,那張宣紙落在了地。
接著,更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那張紙竟然自己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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