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陵城,陳家!
陳家主身邊,嬌妻美妾跪坐在一旁,她們目光迷離,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她們身上為所欲為。
這樣的情況,其實已經持續半個多月了。
陳家不能無後。
這是陳家主心里一直念叨著的。
陳雨的死去,讓這位叱 北陵城多年的大人物,一夜白發。
他如今如同耕牛,夜夜勞作,身體已經越來越虛弱,但是他依然堅持。
目的便是讓陳家再誕生一位子嗣!
忽的,陳家主雙手驟然用力,倚在他身邊的兩位艷麗美人,當即眉心一簇,只感覺敏感部位疼痛無比。
“誰殺的我兒?誰殺的我兒?”
陳家主雙目赤紅,雪白的牙齒緊咬,面目猙獰,仿若厲鬼。
“老爺,息怒,息怒,你弄疼我了。”
身邊的女人哀求道,這種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
雖然早已經習慣,但是身體上的疼痛,還是讓他們倒吸一樓冷氣。
以往,陳家主會發泄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然後才繼續睡覺。
只是今夜,卻出了意外。
昏黃se的房間中,忽然多出了一位黑衣老者。
這老者有著一頭灰白的發絲,身材佝僂著,雙目渾濁,仿佛得了白內障。
“呵呵!可是陳家主?”沙啞的聲音響起,是疑問句。
陳家主一頓,神情倏然一變,雙目如刀,徑直看向老者。
“你是誰?”
“奉主人之命,前來送一物。”
說著,老者的手中從背後伸出,手掌之上,卻是一個頭骨。
陳家主眼楮陡然一縮,不明白這是何意。
“呵呵,東西已送到,老朽便離開了。”
黑衣老頭來到這里的目的,好像就是送東西,東西送到,其身體化作黑霧,立刻消失。
“老爺,這…這是怎麼回事?”
陳家主身邊,那幾位女子面露驚恐,其中一名女子大著膽子問道。
陳家主目光微眯,忽然一聲低喝。
“祥叔。”
“屬下在。”房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又進來一位老者。
這老者名祥叔,本來是被陳家主派去保護自己的兒子的,可惜的是,當初那場試煉,因為老院長等人的關系,老人暫時離開了陳雨。
可沒想到的是,這一離開,便是永久。
陳雨被殺!
之後,老人回到了陳家,本來以為陳家主會怪罪于他。
可是沒想到的是,其非但沒有怪罪,反而將老人留到自己身邊,以供驅使。
“查查這頭骨,化驗一下,看看有什麼秘密!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它,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
黑夜之下,圓月如盤。
面具男站在高樓天台之上,雙目沉靜,直望遠方。
“事情辦得如何?”
隨著面具男這句話說出,在他的身邊,黑霧凝聚,老僕現身。
“禮物已經送到,不過主人,我們這樣做,又有什麼用?
那個小子對我們而言不值一提,我們又何必費心對付他?”
面具男低聲一笑。“對付他?呵呵,我還沒有那麼大的精力。
沒有武學在身,槍法再好,座,終究是徒勞。
至于這樣做的目的嘛。
你不覺得,這小小的北陵城終究會被傾覆嗎?而我現在所做,就是在養魚。
遲早有一天,這條魚會幫助我們,將這北陵城攪得翻天覆地。而我們,也會多出一條忠實的狗。”
……
“一條狗的使命應該是看家護院,可不是像你這樣貪吃懶做啊,如果這樣下去,那你和豬又有什麼區別。”
方源身法如電,殘影出現在院落的各個角落。
葵花寶典!精髓在“快!”
方源現在暫緩境界的突破,而是將修煉的中心,放在了“葵花寶典”之上。
此刻,他剛剛修煉完畢,就看到了小狗搖著尾巴,正趴在它的狗盆里,大快朵頤。
它的狗盆里,並不是一般寵物犬吃的食物。
而是金屬。
黃銅,白銀,精鐵,還有金元寶。
它無物不吃!
一個半時辰前,方源修煉的時候,它正吃著白銀,而現在,它正吃著黃金。
方源的腦袋變大了兩倍有余。
鬼知道為什麼在他醒來之後,小狗就汪汪亂叫,到處亂啃。
好不容易搞清楚原因後,方源已經付出了門框,鐵門,還有金屬架子的代價。
等到小狗要去吃鐵鍋時,方源終于制止了它。
方源不差錢,各種各樣的金屬在網上買了一大堆。
可看這架勢,小狗還是吃不夠的節奏啊。
深知小狗來歷的方源頭已經大了,他連忙繼續下單,撿最便宜的鋼鐵買,反正看小狗這樣子,好像不挑食。
“系統系統,你見多識廣,這是什麼情況。”
螞蟻這一次沒睡覺,從上一次方源出事之後,它終于變成了一個合格的系統。
金色螞蟻懸浮在空間中,望著眼前小狗的樣子,它雙眸散發著金光。
“看這樣子,它這是要進階了。”
“進階?以前它進階可沒這種情況啊?”方源疑惑。
“應該是這一次能量需求有點大的原因吧。”螞蟻不確定的回答。
方源無語,看這樣子,見多識廣的螞蟻也不知道啊。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還是再買一些金屬吧。
……
“家主,檢查出來了。”
陳家主已經穿好了衣服,在他的床上,兩名女子紅果果的躺在床上,風光無限。
陳家主走出房門,眼楮內蘊含著冷電。
“如何?”
老人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不知道為什麼,陳家主總感覺自己的心髒跳的有些快。
老人閉眼,苦澀的道。“頭骨是……公子的。”
“什麼?”陳家主面色大變,一時間,空氣都像是凝滯起來了。
“尸骨不是被毀了嗎?當初派人去也什麼都沒找到……”突然,陳家主陡然閉口不言。
他想到了某種可能性,眸子之內,殺意森寒。
“我兒不是死在機械人手中?”
老人痛苦的點了點頭。
陳家主雙目赤紅,得到這個結論,讓他無比的憤怒,只感覺胸中的怒火要將整個蒼天燃燒!
突然,他的聲音如同寒冬的風,凍徹心扉。“是誰殺了我兒?”
老人睜開眼,牙關緊咬。“公子最致命的傷口,就在頭骨上。
是……槍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