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榜︰
夢繞公主,疾病纏身。
欲求神醫,賞金萬兩。
隱諾沒有一絲猶豫,撕下王榜,便被宮中人帶進王宮。
“凶猛之物,不可帶進大殿面見我主君。”
隱諾沒有理會官人的話,帶著大白走進一所對外界而言猶如夢一般的地方。金碧輝煌,大殿四周裝飾著不同樣的花朵與琉璃,腳下的琉璃板亮的都可以當鏡子使,不久他們便走進殿內,大殿之上金漆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
“你就是撕下王榜之人?”主君大怒,指著隱諾說道︰“你可知欺我為何罪?”
隱諾冷靜想,突然間靈光一現想到出電視情節,回答︰“歷代者,欺,便是死罪。”
“年紀輕輕就自敢稱之為神醫,還不是死罪!何人找來醫者,一起拉下去處斬。”主君勃然大怒命人將台下之人處置。
四周很快聚集過來穿有鎧甲手持尖槍佩刀的侍衛,大白看情況不對再次發出如吞噬般的嘶喊聲,周邊的達官貴人對此物很是惶恐,只有君主的臉上沒有露出一點恐懼之意。
“白虎,鎮守天淵神獸。”主君對眼前的年輕男子感覺到特殊的氣息,隨後便叫侍衛紛紛退下,並告知于隱諾,公主的所在之處。
隱諾的中醫學比不過宮中的御醫,雜七雜八的醫學知識相對來說還是西醫更好些。可是在現代有著方便的科學技術,頂尖的醫學手段,但他手中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手機、充電器、還有一個曾經實習時練習輸液的頭皮針。他沒有絲毫的膽怯,反而比實習時扎第一針的時候還要冷靜,緩緩地拉開公主的閨簾。起初君主是不允許的,但後來又不得不順著他的意願來。他將耳朵俯靠在公主的胸骨、胸部、肋骨,很奇怪耳朵的听力居然能像听診器般的好使,他翻動公主的上眼皮,看得出意識還是很清醒的,摸摸脈搏,脈率也在正常範圍內,也不發燒,一點都不像王榜所說的什麼疾病纏身,應該隨便一個御醫就可以醫治看出的。
隱諾從公主塌上站起雙手握在一起彎下身子卑躬地說︰“還請主君、王後到外面等候,我要仔細觀察診斷。”
王後露出擔心的模樣,顫抖的雙手抓緊他的手說︰“夢繞很嚴重嗎?”
“還請王後放心,在門外稍作等候即可。”
主君叫退其他人,整間屋里只留下他、大白and公主。他坐在一個紅木凳子上,在桌上拿出一個銀杯,用茶壺倒進杯內一些茶水,並在懷中拿出大白的食物,然後輕言細語的說︰“我想夢繞公主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裝病至此。”
躺在床上的公主听到其男子的話,淘氣的睜開眼楮,咕嚕的雙眼看看四周,然後從塌上跳下來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倒了一杯水,一口氣不剩的全部喝了下去,氣喘吁吁地說︰“我還以為你也要施針呢,嚇壞我了。”安心的放下手中杯子,抬起頭直視于眼前的男子,不自覺的從嘴中說出兩個字,“王兄?”公主一把抱住隱諾,傷心著說︰“王兄,夢繞好想你。”
隱諾手足無措的推開公主,“還請公主自重些,男女授受不親。”
“你我至親,親兄妹哪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說!”
隱諾離開坐位,站起回公主的話︰“公主,我是今日才被主君傳進宮為您醫治,您說的王兄什麼的,我想公主肯定認錯了。”
“王兄離宮一走便是十四載,這十四年王兄可知道夢繞每日是如何度過的?”夢繞兩眼汪汪的對隱諾。
“公主,您真的認錯了。”隱諾再三解釋。
可公主絲毫不理會他的解釋,非要他脫掉上衣證實身後可否有什麼所謂的火焰烙紋,他極力阻止並告知公主男女共處一室做如此不為人之的事,主君會怪罪的。
公主依舊不理會,與隱諾拉拉扯扯,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歪歪扭扭。在屋外等候的主君王後听到了些什麼,立刻命人立即闖入,看到的居然是……隱諾將公主壓在床上……
主君、王後大怒,以欺辱公主未遂的罪名命人將隱諾拉入地牢分尸喂狗,大白看到隱諾被侍衛制服,一躍撲向侍衛撕咬,侍衛拔出配刀,紛紛向大白砍去,隱諾將內力輸運到全身四肢,將強制于自己的侍衛扔出,飛到大白面前保護它。
公主見情況從榻上起來,整理好服飾大喊︰“住手!是誤會,不關他的事。”
主君、王後听到公主的話,無地自容,生氣自己生出那麼個不懂的節儉的女兒,反而更加的氣氛,命人一定要抓住隱諾,抓不住的都要死,主君發出死命令。而公主看情況越來越嚴重,跑到主君、王後身邊說︰“父王,母後,此人正是王兄啊!”
君主對夢繞的話很震驚,王後也一直都不願也不敢去相信,“夢繞,你說此人是諾兒?”
“不知道,所以我想讓他脫掉衣服證實,他卻一再推脫。”
主君听夢繞的話,“胡鬧!”主君很生氣,指責夢繞,然後又心平氣和的對夢繞說︰“你的病,好了?”
公主尷尬的不好意思的說︰“是,是,此人可是神醫。”
“神醫也不可以隨便欺辱當國公主。”
主君沒有命人停手,反而愈打愈激烈,人手越來越多,有一名侍衛趁隱諾不顧後面,舉起手中大刀從後面向他砍去,當他發覺時,衣服就早已被流下的血染紅,他不曾想拔出天淵,卻偏偏還是拔出天淵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抱住大白。
“住手!”主君似乎看到什麼,撇下王後,走到隱諾的身後,蹲下身子,雙手撕開被砍傷地方的衣服,眼前出現的卻是被鮮血蓋住的火焰烙紋,陛下用手輕輕的撫摸那個印記,心里有些抽動,但他不曾後悔十四年前的決定。“宣御醫,我要他活著。”
御醫接過陛下的旨意,所有的人集聚在永諾宮,一盆盆的水送進去還是清澈見底,端出來的全被血染紅,每個御醫的雙手都沾有隱諾的血液。
永諾宮外,王後與夢繞公主兩人很是擔心,王後哭著責備主君︰“都怪你要諾兒出宮歷練,離開便是十四年,諾兒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他,是我夏澤卿的兒子,未來的夏丘國國主,他會活著的,我不允許他比我先離開。”是啊!每位父親對兒女的期許,身為一國之主的他也不會例外。
“母後!王兄會沒事的,不要擔心。”
長達三個時辰的折騰,無數個御醫將隱諾從鬼門關拉回來,但因出血過多至今昏迷。
“臣將王子的傷口用藥包裹好,只需好好靜養,按時服藥即可。”
“王兄沒事了對不對?”夢繞很迫切的詢問情況。
“稟告公主,王子的傷口並無大礙,只因出血或多要昏睡些時日。”
夢繞听到御醫說王兄沒事,飛奔到屋內,坐在隱諾的榻旁緊緊握住他的手,流下高興的淚滴,滴滴答答的落在隱諾的手上。
數日後……
“好可愛哦!這個白色的石頭就是你?”夢繞在隱諾的寢宮公然調戲大白,大白也不同尋常一般見人就撕咬,變得很老實,看樣子它真的很懂得享受呢!“雕制的過程肯定很不容易吧,王兄能為你找到此人制作,他真的很看重你的。”
“你喜歡嗎?我做給你。”隱諾拖著受傷的身體艱難地從榻上坐起來。
夢繞看到自己的王兄初醒,抱著大白飛到隱諾旁邊,開心地對隱諾說︰“王兄,你終于醒過了,身後的傷有沒有好些?還痛不痛?”
“我還好。”大白從夢繞的懷中跳到隱諾的懷中,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痛意。
“還是很痛嗎?我去宣御醫。”夢繞心急的從榻上齊起身去叫御醫,隱諾拉住夢繞並說︰“不用去,開始恢復的過程都會痛,忍忍就會過去。你坐下,我要問你一些問題。”夢繞坐下好奇的看著王兄,“我是誰?”
“夢繞的好王兄啊!”夢繞呆呆的看著隱諾。
隱諾忍著疼痛很嚴肅的問︰“除此之外。”
夢繞很是不解眼睜睜的看著忍痛難挨的隱諾卻束手無措,不禁的流下傷心的淚水,抱住受傷的隱諾,一滴滴的眼淚浸透隱諾的衣襟,“我不管王兄這十四年究竟發生過什麼,經歷過什麼,才叫王兄變得連我也不認識,從現在開始我要時時刻刻呆在王兄身邊,寸步不離。
隨後慢慢的放開隱諾並告訴他,他是夏丘國太子—夏隱諾,因十四年前被父王遣送出宮歷練,誰知一去邊下落不明。
承想,一次隱姓埋名,無論或好或壞,只要能與大白安靜找個世外桃源安安穩穩,遠離世俗紛擾。卻事實總不會那麼的盡人意,無意間的與王公貴族牽扯在一起,千絲萬縷。不過,與其一生不能平淡度過,那就嘗試一下宮中陰暗斗爭的感覺,好好享受一番也是不錯的!
鳴鼓喧天,萬箭齊發,歌舞升平,舉國同慶,大肆的宣揚失蹤十四年找回太子,文武百官共同祝賀……當然,這是他出生以來看電視劇情所想象出來的結果,其實嘛!父王在大殿簡單的宣布一聲,僅此而已,讓其他人知道你的存在就可以。
幾個月後……
隱諾的傷也漸漸的已經恢復,不過存在身後的火焰烙紋之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疤痕,他的父王認為男子漢大丈夫,一國之主連一點點小傷都忍不過以後如何將王位繼承與他。說實在的,隱諾並不想也不在乎所謂的王位,一他認為自己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如果真要給還是要只能等到他與這個身體脫離之後;二如果一旦繼承,完全就會被所謂的宮規,明爭暗斗導致心身疲憊,失去自由,所以他不想那麼的累,也不想被束縛;他曾嘗試著與父王心平氣和的談過,不過沒有一次能心靜到最後他都會大發雷霆……後來問道王妹才知道,隱諾是這個國家的唯一繼承人,父王的其他兄弟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不計前因後果,擋住利益者只有死亡,盡管如此……隱諾依舊還不是很想繼承,當然他也沒有明確的回絕這個身份。
“夏丘陽的旱災至今都沒改善,每年都會有這麼些時日,該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