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沒想到張亮竟然一本正經的說道︰小雨,如果你真的有哪方面需求,作為兄弟的我,也只要咬咬牙,讓你干。
瞬間,張雨愣住了,用著好似從未見過的張亮的眼神盯著後者,足足過了三四秒鐘,這才回過神來。
亮子,我是真想干你,干你的腦袋還拿我開涮是不找打呢
說著,張雨抬腳向張亮踢了過去。
啊,你還真踢啊小雨,我錯了,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別打了
在張亮的求饒聲,他們二人漸漸遠去。
自從和方琴發生了實質性的關系之後,張亮也跟著沾光了,每天都和張雨一起去方琴家吃飯。
而方琴也是舍得,不是做雞是炖肉,雖然張亮心明的跟鏡一樣,但美食在前,他聰明的閉嘴巴,對于那天的事情從來沒問過張雨。
有句話是難得糊涂,更何況張雨還是他的好兄弟,張亮只當做啥事都沒發生過。
來小雨,嘗嘗姐做的鍋包肉。
方琴的家,張雨和張亮兩人吃的滿嘴流油,方琴則不停的給張雨碗里夾菜,自救都沒吃幾口,看向張雨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張亮大口的吃著,連頭都沒抬,對于這種情況,他早習以為常了
酒醉飯飽之後,張亮很是自覺的離開了。
小雨。
一聲酥媚柔軟的聲音響起,方琴雙眼含春,臉色羞紅的看著張雨,刻意扭著屁股,更是將自己胸前的挺拔來回揉捏著。
張雨喉結艱難的滑動了下,盡管他和方琴兩人已經做了不下百次了,但每次面對方琴的誘惑,張雨都顯得很是無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干娘的
張雨心暗嚎一聲,直接撲向方琴,雙手順勢攀那對軟綿碩大的柔軟,使勁的揉捏起來,同時嘴巴一陣亂啃。
啊小雨,別咬姐ru頭啊,好疼,好刺激啊
方琴此時壓低著聲音呻吟起來,俏臉更是露出享受的表情,雙手將張雨的腦袋死死摁在胸前。
同時下身不斷的向張雨褲襠頂去,一雙均勻渾圓的美腿更是伴隨每次的前頂,將張雨早已挺立的小鋼炮夾住。
嘿嘿,刺激吧刺激對了,還有更刺激的呢。
張雨早已經將方琴的身子摸遍,知道這個騷媚寡婦的敏感地帶是啥。
話音落地,騰出一只手來,直接向方琴下身的三角區域探去,入手一片濕潤,滑膩膩的,讓張雨心忍不住有些發癢。
感覺到自己命根子都快要脹爆,張雨手的力道加大,立馬將方琴弄的嬌喘連連。
這時張雨完全解放雙手,任由方琴將他腦袋摁在胸前,一陣亂啃。一只手探進方琴早已經濕潤滑膩的幽谷使勁扣挖起來,另只手拉開了自己褲襠拉鏈。
小雨,快,再快點,使勁啊,弄死姐
張雨耳朵听著方琴的呻吟,雙手弄的更加起勁,不一會兒,方琴便和沒了骨頭一樣,直接癱倒在張雨的懷,俏臉通紅,紅唇微張,不時喊出讓人血脈噴張的騷話來。
忍受不了小鋼炮傳來的脹痛感,張雨不再做前戲,一把抱起方琴,將她仍到床,來了個猛虎下山,直搗黃龍。
啊爽,好爽,小雨,姐好爽啊
琴姐,滿了沒有舒服不干死你個騷蹄子,干
在張雨粗暴的撞擊下,方琴雙手死死抓著床單,雙腿繃直,兩腳十指更是緊緊夾在一起,使勁的彎著,面色痛苦,腦袋拼命向後仰著。
雪白的脖頸粉紅一片,滲著細汗,屁股高高抬起,迎合著每一次的撞擊。
滿了,姐被小雨填滿了,好舒服,小雨,使勁弄
盤腸大戰持續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隨著張雨一聲低吼,身子猛顫,壓抑的呻吟聲終于消失。
方琴慢慢睜開眼楮,俏臉帶著滿足的神情,看著趴在自己身已經大汗淋灕的張雨,伸手輕輕撫摸起那健碩的胸膛,雙眼一片柔情。
累壞了吧讓你使勁你還真使勁,姐都快被你干死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方琴臉的滿足之色,早已說明一切。
張雨嘿嘿一笑,張口含住其一團柔軟暗紅色如同櫻桃般的大小,用力吸咬著,立馬方琴的身子一陣猛顫,眼神再次變的迷離起來。
琴姐,我不累,我好著呢。
張雨含糊不清的說道,但臉色卻突然一變,連忙彎腰向方琴襠部看去,只見那已經泥濘不堪的幽谷,正慢慢向外滲透著米青色的液體。
見此情景,張雨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伸手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重新趴到方琴身,有些擔憂的問道︰琴姐,我每次都噴進去了,你會不會懷孕啊
正在享受體會高潮後那種舒坦滋味的方琴慢慢睜開眼楮,媚眼如絲的看著張雨,好半天這才撲哧一笑,揚手輕拍了下張雨的腦袋。
想啥呢姐已經結過扎也了環,把你噴干,姐都不會懷孕的,高興不
高興。
隨後睡房出現了難得的安靜,但沒過幾分鐘便再次被打破。
琴姐,我還想干你。
真,真的嗎姐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想啥時候干,姐讓你干,來吧,來干死姐
房內再次響起陣陣呻吟之聲,兩具肉體交纏在一起,進行著盤腸大戰。
翻雲覆雨之後,張雨摟著方琴,一臉惆悵的說道︰琴姐,這地我是有了,但僅靠我和亮子,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把荒地全部開墾完,你說這咋辦呢
方琴一臉滿足,枕著張雨粗壯有力的胳膊,一手環著張雨的腰,將頭埋在那令她朝思暮想的健碩胸膛里,小女人模樣十足。
小雨,你這麼著急干啥,弄不完慢慢弄嘛,反正你一直在村里,有的是時間。
張雨嘖了一聲,微微將頭低下,看著一臉滿足的方琴,有些頭疼,方琴根本沒明白他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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