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屋後,黃粱先讓屎萊克把自己的傷口重新包扎了一下。處理好傷勢後,黃粱做在椅子上休息,等著夜晚到來。
“屎萊克,我去酒吧待一會,記得給我準備宵夜。”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黃粱和屎萊克說了一聲,出門前往獸人酒吧。
黃粱在前往酒吧的路上注意到,有很多獸人和自己一樣急匆匆的趕往酒吧的方向。看樣子,獸人酒吧今天晚上應該是人滿為患了。
走到離目的地還有幾十米的位置,黃粱就听到了從酒吧里傳來的嘈雜聲響。黃粱第一次來的時候沒注意這個酒吧叫什麼,進門之前,黃粱特意留心看了一下破舊招牌上的店名——chopper 。原來店名叫砍刀,不愧是血刃部落的酒吧,名字真俗……
“二逼,你撞到俺了。”
“滾,你哪只眼楮看到是老子撞的你?”
“你丫瞅老子干啥?”
“瞅你一眼,你掉肉了嗎?”
各種叫罵聲、爭吵聲,混合著打架產生的響動,充斥在整個酒吧的空氣里。黃粱一進酒吧就後悔了,自己閑的沒事來趟這塘渾水。正準備黃粱轉身出去的時候,不遠處一個被獸人們舉起來,正在狂high的獸人注意到了黃粱。
“伙計,你來了,一會表演開始了,唱新歌的時候,來台上一起high,說定了啊。”威爾對著黃粱大聲的喊著,隨後他就被人群扔向天空中……
“媽的,這下跑不掉了……”和黃粱對視的正是威爾。
“媽的(в=⑸=)в┴–┴,該,閑的蛋疼就出去瞎逛,沒事淨tm自己找事。”黃粱在心里瘋狂的埋怨自己。媽的,黃粱不知道自己腦子里那根線搭錯了,還tm天真的以為只是來听場演唱會,這麼多的獸人聚在一起,能tm有什麼好事,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那?fuck,fuck,fuck!
黃粱現在打的注意是︰被2b的人堵個正著,現在跑是不行了,等一會演唱會開始了,自己上台high完了,找個理由直接走人。黃粱可不敢現在就跑了,天知道這四個綠皮大漢一會在台上找不到台下的自己,會怎麼想、怎麼做。
在人群中焦躁不安的黃粱,一直在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脫身。一只大綠手打斷了黃粱的思索。黃粱一轉頭,發現還是個熟人——迪卡普里奧,也就是前幾天被黃粱煩到崩潰的奶禿同學。
“你也來演唱會啊。”奶禿對黃粱問到。
“有人邀請我來的,湊個熱鬧。”
“面子不小啊,還是被邀請的。”奶禿露出一副要手撕了黃粱的殘忍微笑,正好借這個機會,和黃粱算算帳,讓你小子前幾天一直撩閑。
看著奶禿的表情,黃粱知道自己危險了,得立馬去安撫好奶禿受傷的心靈。
“對不起啊,哥們,你知道,我一個人受傷在家,精神上需要一個支柱,你無疑是我最好的哥們,伙計,我想和別人說說話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黃粱的小眼楮沖著奶禿一頓放電,準備用眼神傳達他的心意。
“停,停,別整這出了,太惡心了,你以後不作妖就行,別用這出惡心我了。”奶禿被黃粱的電眼弄得都快吐了,這奇葩是哪個毒蘑菇里長出來的。
“伙計,你不計較就好。對了,你能幫我從酒吧擠出去嗎,這房子里獸人太多了。”黃粱準備讓奶禿幫自己一把,一會黃粱得擠到人群的前面,跟台上的樂隊刷下臉,之後再擠出酒吧。有個獸人幫他一起擠,無疑是個很好的選擇。
“出去干嘛,你不听演唱會了啊。”
“我剛才听過了,我一會到台上玩一會就走。”
“歌不听完就算了,架也不打,你來听演唱會為了什麼啊?”迪卡普里奧一臉的不解。
“你們獸人腦子里就tm只有打架嗎,fuck!”黃粱在心里瘋狂嚎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