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從來沒見過南宮大鳥主動找別的男生說話，但……今天，卻找了程建。
貌似還和程建還很親密的樣子，很多人心中都已經哀嚎了。
程建呵呵一笑說，“那不是在訓練嗎！又沒有什麼事情！”
葉睿博想要插話，但發現自己已經是一個局外人。
“對了，等軍訓完了，你再來我家一趟。泡澡不能停哦！”南宮大鳥俏皮的說。
程建“嗯”了一聲，說︰“上次泡澡產生的效果我還沒有消化完畢呢，大概下個星期就可以了。
“那行，到時候再聯系你！”南宮大鳥笑道。
那邊已經傳來了集結哨的聲音，她向程建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朝著隊伍跑了過去。
良久，葉睿博才反應過來，一臉驚訝的看著程建問道︰“老……老四，你認識她？”
“認識啊！”程建理所當然的答道。
“你還去過她家？”葉睿博又問。
“上次遲到就是在她家住了一個晚上！”
“她，她還專門叫你去泡澡？”到後面，葉睿博的聲音幾乎變的尖銳了起來。
程建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應該算是吧！”
“⺪！……老四，你怎麼這麼不厚道，認識這麼一個美女居然都不介紹一下，你難道不知道她們中文系的妹子個個都是美女嗎？”
“特麼，隨便弄幾個她們寢室的來，咱可就艷福不盡了！”
“怪不得，我特麼讓你看美女，你看都不看一眼，怪不得你對咱班上的女生都不理不睬的。”
“我總算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程建摸著鼻梁尷尬笑了笑……
軍訓的日子倒也過的十分充實，一些新入學的大學生也都在此學習到了不少。
可能是王川澤，也可能是國安局，對于程建打傷教官這件事，程建並沒有受到任何批評。
兩個星期轉眼就過，程建體內的元氣也已經到了黃階水平。
最後一天晚上，學校舉行了晚會。
王川澤和葉睿博在班上很受歡迎，玩的不亦樂乎，已經和班上的人打成一片。
然而程建雖然是在學校出了名，幾乎學校所有人都知道程建這號人物。
但程建卻還是始終沒有辦法和他們玩兒到一塊兒去，于是程建做了一張“漂浮”符咒。
靜靜的坐在學校操場體育場的頂端，靜靜的看著他們在哪唱歌表演。
皓月當空，星辰點點。
他是十八的年紀，但卻早就不是十八歲這個年紀的人。
一個人，程建想了很多，假如沒有污神系統的話，或許他現在是在某個野雞大學。
也和人群里的人一樣，青春，躁動，富有活力。
程建從戒指里拿出了一瓶酒，朝天上的月亮敬了一杯，腦子里卻想的是揚琴，藍玲，還有潘雲他們。
“你們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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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建喃喃著，對著嘴就干了下去，這段時間程建或許是經常和葉睿博在一起，程建愛上了喝酒。
“老四呢？”
“老四……”
“程建！”葉睿博在下面突然叫了起來。
听見他在叫自己，程建連忙飛了下去，然後偷偷從角落里鑽了出來。
“怎麼了？”程建問道。
“你看，咱班級的都人都在，你卻一個人躲在一旁偷偷喝酒！所以大家一致決定讓你來唱一首歌！”這時，葉睿博一把把程建拉到了中央，還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把吉他。
“這……唱歌，這玩意兒，我沒唱過！”程建尷尬笑道。
“沒唱過也要，你知不知道你是咱班上的男神？不知道多少人想要看你呢！”葉睿博倒是不知道多積極。
“真的是這樣嗎？”程建朝下方問道。
“是！”所有人都看著程建。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唱一首《駝鈴》吧！”
“也算是紀念我的一個兄弟！”程建想到了為自己而死的雷龍，程建想找辦法復活他。
所以，他的尸體還在程建的戒指里。程建不知道這樣做是好還是壞，雷龍明明已經死了，現在連祭拜他都沒有辦法做到。
稍微準備了一下，程建便淡然開口，唱了起來。
“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
程建現在“神”這一項屬性，足有58。
這讓他對音節和情緒的把控十分到位，加上程建略微沙啞的嗓音，還有深邃，而深沉充滿緬懷的眼楮。
頓時這首老到不能再老的歌，被程建唱出了神。
所有人無比屏息，目光呆呆的看著程建。
在場的教官更是直接眼楮濕潤，眼眶泛紅。
“他……經歷了什麼？”
“為什麼想哭？”
“他明明和我們一樣的年紀，為什麼這麼滄桑？”
“怎麼從來沒看見那個曾經一直和他一起的那另一個全國狀元？那個女生……”
很多人心中不由自主出現了這些問題。
之前那個前來問程建電話號碼的女生，看著程建留下了眼淚。
程建自己也是完全融入了進去，他臉頰已經滿是晶瑩的淚水。
葉睿博手里的吉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他目光也變的柔和，像是回想到了什麼。
他想到了雷龍，想起了潘雲，想起了藍玲，想起了揚琴。
還有……在黑色長城里，那粉碎天地的一聲炸響，以及程靈月叫他“爸爸”的聲音。
一曲唱完，所有人都哽咽的說不出話。
程建自己也是，良久他才緩過勁來，深吸了一口氣說了句“謝謝”然後鞠了一個躬，便走了下去。
“我……我想我高中同學了！”
“我想家了！”
“我想我初戀！”
原本高高興興的晚會，被程建一首歌完全扭轉了情緒，連鼓掌都忘記了。
“他會是什麼樣的男人？”之前問程建要電話的女生，看著漸漸隱去的程建的身影疑惑道。
這女孩是新聞社的成員，名叫湯藍。
這一刻，他對程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老四……”
“老四呢？”葉睿博才反應過來，對身邊的古學義問道。
然而，此時古學義眉頭緊皺，像是在思考什麼，完全沒有听到他的問話。
葉睿博看這里這麼多人，也就打消去找程建的想法。
就在程建一首歌唱完之後，“神”這項屬性竟然突破到了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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