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面太詭異,太匪議所思了
只見那只戴著白手套的手緩緩在紀玲的肚皮摸索著,紀玲的肚皮居然慢慢起了一絲絲的黑霧。 w w w v w
隨便那只手的動作,那絲絲黑霧也在越變越濃,漸漸的幻化為實形
我已經忘記拔打電話了,這,這還是人類所能做到的事嗎
怕是警察也破不了這樣的案件吧。
我看著屏幕的畫面,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那幻化成實體的絲絲黑霧慢慢的凝結起來,看去仿佛是一只通體漆黑的蛆蟲
它那麼扭動著從紀玲的肚臍眼鑽了出來,看的我毛骨悚然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戴白手套的人是誰紀玲的身體里面為什麼會有一只漆黑的蛆蟲這個戴白手套的人為什麼會把視頻給我看
這一切讓我迷惑不解,滿心都是問號。
這時那只蛆蟲的身體已經從透明變成完全實質了,它緩緩扭動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的非常的迅猛,啪的一下沖著屏幕飛了過來。
雖然知道現在只是視頻通話,它完全沒可能沖破屏幕,但我還是害怕的往後一閃。
這時一副畫面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想來是那只黑色的蛆蟲沖向的是和我視頻通話的,那人被它一撞,手一滑,手機掉落在地面。
可是在手機在空翻滾的時候,我明顯的看到了拍視頻的那個人的臉。
他戴著一只棒球帽子,整張臉被墨鏡和口罩擋的嚴嚴實實的。
我突然想起來了難怪剛才看到那只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是那麼的熟悉原來是這個人
隨著手機掉落,視頻連接也斷了。
雖然我看到了和我通視頻的人,解開了這個疑問,但更大的疑問產生了。
這個人是誰那黑色的蛆蟲是什麼他為什麼要跟給我看這個視頻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宿舍的門忽然推開了。
那突然的聲響,讓正在深思的我不由的嚇了一大跳。
我扭頭一看,進來的人更是讓我大吃一驚
原來進來的是紀玲而她的手正拿著我的那只小瓶子
你你
我什麼我我怎麼了紀玲莫明其妙的看著我,好地問道︰我臉有什麼怪的東西嗎
說著她還拿手擦了擦臉。
對了,剛才吃東西準備找紙巾擦手,翻你包了,不小心把這個瓶子弄髒了,全是油,所以找宿管借了洗潔精洗了一下。你看,洗的干干淨淨的,是不是跟新的一樣說著紀玲把小瓶子朝我遞了過來。
我機械的把瓶子接了過來,這一時間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我完全無法消化。如果紀玲是給我洗瓶子去了,那剛才的視頻里又是誰
難道那個視頻不是現在的,而是以前的但明明是用紀玲的qq號給我發的呀
妍妍,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還出了這麼多的汗是不是生病了說著紀玲走過來用手背在我額頭試了一試。
哎呀好燙啊
紀玲說著,趕緊拉著我到床鋪邊,讓我躺下。
她關切說︰怎麼我才出去一會的功夫,你燙成這樣了不行,我去找宿管給你拿退燒藥去。
等一下玲玲,你的手機在嗎
紀玲愣了一下,從口袋里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問我道︰在啊怎麼了
我有些無語,紀玲的手機也在身邊,那麼剛才我看到的那一切又是什麼
我掙扎著起來,去看電腦。
紀玲一邊攔著我,一邊埋怨道︰妍妍,你生病了不要貪玩了,等你病好了,燒退了我再陪你看電影是了。
她還當我是在貪玩了,我只是找出剛剛和她的聊天記錄給她看而已。
然後當我查看電腦的時候,卻發現qq已經關掉了,我不顧紀玲的阻攔,打開qq時卻發現,qq的聊天記錄被清空了
我大腦一下暈了。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我發燒時出現的幻覺嗎不可能啊,那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楚,連一些細節我都記的很牢,完全不可能是幻覺
好了好了妍妍你先好好休息要是想通知誰打電話啊,我幫你打,不要再聊qq了,以前也沒發現你癮這麼大呀。
我沒听紀玲的碎碎念,順從的讓她扶著我在床躺下,腦海里思緒萬千,現實和幻象交錯的,卻理不出一個頭緒。
妍妍,你等著,我去給你找退燒藥去。
說著紀玲關門走了,宿舍里又只剩我一個。
說是我發燒了,可是我卻沒有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我自己拿手一摸自己的額頭,卻感覺到觸手處一片冰涼,明明溫度低的嚇人
娘子,你又在偷懶嗎
祁承凌這個王八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了我床邊。听到他的聲音我氣不打一處來,自從遇見他,我一直在各種倒霉。現在為了找他的魄,讓他可以早點超生而努力,可他倒好,一見面是風涼話。
哼我現在有點破罐破摔,已經這樣了,他能把我怎麼著名義我還是他老婆呢
咦怎麼會這樣你是不是已經遇到我的魄了
什麼你的魄沒有啊
听到祁承凌的話,我一片茫然,找到他的魄拜托,我現在連找他魄的方法還不知道呢,怎麼找到他的魄
你現在的狀態,完全是了煞的狀態如果不快點解煞,恐怕有性命之憂祁承凌看著我的嚴肅地說道。
看著他慎重的表情,首次沒有用輕浮的證據跟我講話,這讓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點。原來他也不是成了鬼全然沒人味了呀。
原來你也知道關心我
要是你死了,誰來幫我找魄
听到祁承凌的解釋,我不由翻了一個白眼,你不能稍微虛偽一點說點好听的話會死好吧,他已經死了
起來,跟我走,到我家里,我來給你解煞
好吧。關系到自己的小命,我也變的順從了起來。
說來也怪,雖然我的頭腦沒有任何的不適,但是身體卻慢慢變的麻木起來。最後在學校門口準備車的時候還差點摔個跟頭,因為腿腳有點不听使喚了。
在公交車,祁承凌坐在我的身邊,他跟我說話我又不能不回,但我又不想被別人當成神經病,于是只好拿出手機裝出一副打電話的樣子。
娘子,你把你這幾天的經歷說一遍給我听听,我看看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于是我安步班的把這幾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給祁承凌听,當然其關于什麼第十三層階梯啊,尋找魄啊什麼的,我都用討論電影的口吻在講。
確實不想讓別人覺得我腦袋有問題啊。
從肚臍眼冒出來的黑色的蛆蟲由黑霧幻化而成
听我說前面的祁承凌都沒說話,听到這個地方他卻一反常態的發問,一雙桃花眼也變的炯炯有神起來。
是的。
說實在的,我還真不太習慣他這個樣子,之前他那副沒正形的樣子,已深入我心,呸這個深入我心只是印象深刻,可沒有其它的意思
我正拿著手機和祁承凌交流著,這樣手機響了。
頓時我感覺有好幾個乘客朝我看來,是啊,誰通話的時候,手機鈴又會再次響起來呢我一看,是紀玲,這死妮子的電話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來,弄的我好尷尬。
妍妍,你跑那里去了
呃,我覺得不太舒服跟到醫院來掛水了。我隨口編了一個理由。
那個醫院啊你怎麼瞎跑啊,你燒的又不算太高,何必去醫院呢我都給你找好退燒藥了
紀玲的語氣里似乎對我擅自做決定有些不滿。
我已經掛水了,掛水好的快,沒事的,一會我妹妹來陪我。
好吧早點掛完水回來。
掛了電話,我卻本能的覺得紀玲的態度有些不對。發燒了去醫院掛水不是很正常的選擇嗎為什麼她一副不想我離開宿舍的樣子呢難道我煞,跟她有也有關系畢竟她曾經騙我去了第十三層階梯
不知不覺的,我從一個大大咧咧的女生變成了疑神疑鬼的性格。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我都了煞這麼悲劇了,還是先解了煞再說。
掛完電話之後,周圍的乘客一陣怪異的神情。
正好目的地也到了,我慌張得下了車,生怕別人把我當神經病看待。
剛剛和祁承凌說到棒球帽口罩男從紀玲身招出了一只黑色的蛆蟲,他再三向我證實之後,剛好紀玲來了電話。
但我掛了電話之後,他依然一言不發。眉頭緊鎖,好像在思考一件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面對我的問話,一點回答我的意思也沒有。
最後在我再三追問下才冒出一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只黑色的蛆蟲是魄在現實世界的實體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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