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聲聊表憂愁的嘆息環繞在眾人的腦中,原來是大衛,他的嘆息中還夾雜著一些無奈。
本來以為下路前期死幾次都是因為辛迪和埃文不認真,現在到好,大衛親自的去了一趟下路,這才發現,原來不是他們兩個不認真,而是他們遇到的對手太強了。
現在回想起來,自從去到下路後,對面的方休就一直是面無表情的,起初以為是個面癱,就沒有太過在乎,听辛迪和大衛說,那個方休補兵也是極穩的,但是剛才那波可是親眼看到他漏了好幾刀。
還有那個銀白發色的可愛妹子,竟然還特意的遠離方休,按理說,一個近身的戰士不應該保護魔法師嗎?現在再想想,原來是怕他們三個人一擁而上的時候連她也一起打。
這下路處處都透著詭異,他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真的那麼強嗎?”就連埃文也栽了跟頭,上路的蘭迪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他真的很好奇下路的方休究竟是何許人也,能把發育第一的大衛都逼到嘆息。
而且,如果現在沒個度,一會兒要踫到方休什麼都不知道就完蛋了。
大衛還沒復活,此時正在觀察著下路,听到蘭迪的問題,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回答道︰“強到是挺強的,不過還沒到那種無敵的境界。”隨後又說道︰“他的魔法傷害很高,而且是那種群傷的,如果所有人都站一塊兒,他能一起秒掉。”
“......”蘭迪沒有說話,但是腦中自動就浮現了大衛所說的那個場景,所有人都一起秒掉,這和無敵有差別嗎。
同樣沒復活的埃文也跟著說道︰“不過他還是有破綻的,他有一個群控的禁錮魔法,傷害高且控制力強,雖說不用吟唱咒語,但魔法陣是必須要勾勒的,所以他一旦施放這個魔法,他想要禁錮的區域就會出現一個火光閃爍的魔法陣,魔法陣勾勒的過程只有兩三秒,所以我們必須要在這個時間段發現,並逃走。”
雖然上路有蓋倫和嘉文壓著,但這並不妨礙蘭迪听埃文和大衛講話,所以他繼續問道︰“那還有什麼呢?”
埃文想了想,繼續說︰“還有就是他有一個傷害很高的魔法,同樣是群傷,只不過這個就需要吟唱咒語了,大概是三秒的樣子,他吟唱咒語的時候,同時也會出現魔法所對準的方向,所以這個魔法很好躲,不過估計按照這個方休的秉性,他只有在禁錮到敵人的時候才會交出這一招。所以一定要注意,禁錮魔法一定不能中。”
說完這個,埃文就不在說話,因為他目前想不出方休新的破綻了。
“沒有了嗎?”見埃文不說話,蘭迪再出出聲問道。
“有。”一個字吸引了四人的注意力,听聲音就知道是在塔下的辛迪。
剛才戰斗結束,下路只剩下了辛迪和瑞文兩人,不過後面辛迪並沒有選擇和瑞文硬拼,而是選擇躲在防御塔下面,即使瑞文只有半管血,她也沒有出去。
原因之一就是瑞文有一件飲魔刀。
所以現在辛迪正躲在塔下補刀,靜靜的听著幾人的談話,然後再在這個沉默時候出聲了。
“還有?”大衛陷入了沉思,他雖然只去了下路一次,但卻把方休的魔法看了個通透,听完埃文的話後他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方休的破綻了。
“是的。”辛迪肯定的點了點頭,沒有猶豫,繼續說道︰“他喜歡用分身騙人,而且這個分身和他一摸一樣,根據肉眼,我們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
“等一等。”大衛打斷了辛迪的話,問道︰“他的分身一半不都是面無表情的嗎?”俗稱面癱。
“是啊。”埃文也有些贊同的應了一聲。
“不。”辛迪否認了大衛的話,解釋道︰“你們就沒想過嗎?萬一這個面無表情也是方休故意使出的手段呢?讓我們誤以為分身就是面無表情的,所以到了那個時候,本體也裝作面無表情,我們怎麼認?還是賭運氣嗎?”
現在不管方休做什麼,辛迪都是不會信的,有可能他走一步都是一個陷阱,所以辛迪將面無表情也考慮進去了。
“所以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辛迪回憶剛才的戰斗,逐漸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說道︰“想要找到本體,其實很簡單,只要我們能造成傷害就好了。”
“造成傷害?”大衛疑惑了,他們剛才造成的傷害還不夠高嗎,那個方休可是一瞬間就被秒了啊。
辛迪嘆了口氣,“就是因為我們剛才造成的傷害太高了,所以不行。根據我剛才的觀察,發現分身的護甲和魔抗遠沒有本體高,也就是說,我們只要施放一個普通的魔法或者攻擊,來看一看所造成的傷害是否在你的認知內,如果傷害超出了你的預想,那麼幾乎可以肯定,那個方休只是個分身。”
“這麼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大衛也回憶剛才的戰斗,看書 .ne
辛迪握緊了拳頭,咬牙道︰“所以,我們剛開始要先交一個魔法試探一下,只要肯定了哪個是真的方休,就一擁而上秒掉他。”
可以說現在的辛迪是真的很恨方休,因為她從來就沒拖過團隊的後腿,什麼時候不是大殺特殺主宰比賽的,就是因為今天踫到了方休,賞金賽說不定都要終結在這里了。
“那好,這波蘭迪和張三回來補裝備,我們去中路團,前期四個魔法師的優勢很大,趁著他們裝備都沒發育起來,把壓制打出來。”大衛吩咐了幾句。
聞言,蘭迪和張三默契的走回了塔下,開始了回城。
覺著不放心,大衛又補了一句︰“還有就是,一會兒一定要注意辛迪和埃文所說的,如果找到方休,一定要集火秒掉。”
“嗯。”
回城後的蘭迪有購買了一本增幅典籍,而張三則是把蘭德里的折磨做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