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適,不是因為不舒服或者是討厭這種感覺,而是這種感覺讓人莫名的緊張,有壓迫感,心慌意亂
呃對了,我姐他們沒事吧?”我打破沉寂。
他們沒事,就是擔心你,而且很捉急。”
”擔心嗎?應該吧要不我姐昨晚知道劉遠明在打我的時候就不會來敲門。
可是,她這門敲的讓我更絕望,因為我知道,他們擔心我,卻更擔心自己,更怕得罪劉遠明。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看起來太不相信他們會擔心我,亞桑看著我又說︰“他們真的很擔心你,你姐都哭了。”
我輕扯了下唇,“對了,劉遠明的傷怎麼樣了?”
亞桑看著我的眸忽的垂下,頓了兩秒才說︰“都是皮外傷,而且昨晚他就去醫院了。”
雖然就昨晚上我听到劉遠明那聲音就知道他沒什麼大事,但現在看亞桑說得那麼輕松,我心里還是有些憋悶。
不得不承認,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變得記仇和小氣了,所以我是不想劉遠明太好過。
許是見我也垂下眸半響不說話,亞桑問我,“怎麼不說話了?”
沒什麼。”我淡淡的回。
亞桑默了默說︰“五分鐘了。”
我微楞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體溫計,然後拿出夾在腋下的體溫計看了看,“退了些了。”
多少?”
383。”我回他。
他擰了擰眉,“你要不要再睡下。”
我下意識的就會了個好字,脫了鞋就往床上挪。
只是我這一挪動,褲子蹭到腿上和臀上的傷,火辣辣的痛,我沒忍住皺眉低低的哼出聲。
他沒問我是怎麼了,只是擰眉看著我爬下後就站了起來,“我出去下,你先睡著。”
你要去哪?”話才出口,我忽然發現我聲音居然有些急,好像很怕他離開一樣。
他看著我,沒說話,那目光讓我越發不適,我忽然感覺臉有些。
房間就那麼大點,我在這躺著睡覺,難道要人家看著我睡麼
呃我、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要到六點才上班麼?”
他薄薄的唇抿成一線,輕點了下頭,“我有點事,順便去買點東西。”
噢那、那你去吧,我睡了。”
嗯。”他彎起唇,對我笑了笑,拎起裝了垃圾的塑膠袋轉身就往外走。
關門聲響起,我輕輕嘆了口氣,因為我很清楚的感覺到,我對他除了有感覺,有期待,現在還多了依賴。
我原本以為我睡不著的,沒想到我才閉上眼楮沒多會就又暈暈沉沉睡過去。
但是我睡得不好,感覺全身都痛,而且口干舌燥,喉嚨火辣辣的,想喝水,但又無力起來,好像有塊巨石壓著我,整個人很沉重。
我是被他叫醒的,暈暈沉沉睜開眼就是他眉擰得死緊的臉。
你咳——”我想說話,結果開口後來是又干又癢又痛,我連忙閉上嘴,咽了口口水想潤潤喉,他口缸就遞過來了。
我很自然的湊過去咬住吸管喝了水,然後松開吸管搖了搖頭,表示不喝了。
他放下口缸,連忙就拿了體溫計遞給我,“你量一下,好像又燒上去了。”
”是嗎?難怪我那麼難受。
我沒說話,只是挪了挪身體想坐起來,結果移動,臀部和腿痛得我呲牙咧嘴。
你沒事吧?”他有些緊張的問。
沒、沒事”我咬著牙回。
他視線往我腿上挪,頓了兩秒連忙又轉身,從放在床頭櫃的一個袋子里取出一條泰式的燈籠褲。
才坐起來的我看著褲子愣住,而他原本有些緊張的表情瞬間就變了,變得很淡定那種,然後很淡定的把褲子放在床邊,又很淡定的和我說︰“你換上這個,不容易磨到傷口。”
”我沒吭聲,就那麼看著他。
他緩緩別開眼,轉身就朝衛生間走,“我去衛生間,你換好了叫我。”
我還是沒說話,只是看著他走進衛生間,然後門關上,隨即衛生間里面傳來他的聲音,“放心,我不會出來。”
”誰擔心你會出來了?我是很奇怪,為什麼你一說幫我脫衣服上藥的時候,和現在叫我換褲子,表情就那麼奇怪的淡定那是傳說中的故作鎮定麼?
不知怎麼的,我忽然很想笑,頓了好會才伸手拿起那條被他放在床沿的藏藍色嵌白花的燈籠褲。
我一直不太喜歡這種褲子,因為我覺得這東西褲子不像褲子,裙子不想裙子,重點是還大多花里古哨的。
但不得不說,這褲子現在很適合我,棉麻質地的布料很透氣,加上寬大只攏腳的特性,不帖身,不粘肉,而且行動也方便,他想得很周到
明明知道他是不可能會出來,但我換褲子的過程還是感覺哪里不對勁,莫名的胸悶氣短,心跳加速,連臉熱了起來。
我換好後,過了會才叫他,他還很鄭重的問了句,“換好了?”
”沒換好我能叫你?叫你出來看沒穿看著的我麼?!
我是又好氣又好笑,最後有些無語的回了他兩個字,“是啊。”
我這一聲話落,過了好幾秒他才出來的,走到床尾就止步,“你看下溫度,有五分鐘了。”
已經看過了。”我說著,對著剛才被我放在床頭櫃的體溫計努了努下顎。
幾度?”
392。”我回,只是心里感覺剛才換褲子的時候,有些體溫上升,會不會不準。
他也不驚訝,只是蹙眉吁了口氣,從褲包里拿出手機來看了下說︰“現在8點,但是天還有些亮,你再熬會,等天完全黑了,我送你去醫院。”
八、八點了?!”我注意力完全沒放在醫院上。
8點怎麼了?”
你、你不上班嗎?”
他輕哦了聲在床尾坐下,“今天本來也沒什麼事,我下午就去請假了。”
”我胸口又是一怔,瞬的反應過來,他下午那會說有事要出去,估計就是要去請假然後順便給我買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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