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在她耳畔無奈的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你逃不了’的滋味。
“禽獸怎麼會對人產生憐憫之心呢。”
話畢,那只‘禽獸之手’就要探向她的內衣。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救命啊!”
樂正綾聲嘶力竭的尖叫,終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有幾個佣人跑進了房間。
“少夫人,您出什麼事了?!”
進到主臥後,沒想到看到的是這一幕【少爺壓在少夫人身上,貌似正要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難道少爺就是那匹色∼狼……】。
幾個保鏢急忙將抓著電棍舉在空中的手垂了下來。
“少爺,對不起!”
“滾。”
佣人跟保鏢連連鞠躬認錯,慌張的退了出去。
南宮燁眉宇之間微蹙,將她的雙臂放開後,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似乎來到了a國之後她就變的外柔內冷,異常的抗拒他。
她知道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自己驚艷卓絕的老婆每天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卻不能踫的感覺有多憋屈麼。
現在不想生孩子可以,他會做安全措施,怕疼也可以,他會溫柔一點,但是總得有個原因吧。
她就像是罌∼粟,自從要了她之後就欲∼罷不能。
他已經禁∼欲很久了,適當來一些放松的生活對彼此都有好處,可他的綾兒為什麼就不從呢。
南宮燁心情不好,就連說話的語調也冷了幾分,“綾兒就這麼不想讓老公踫你麼?”
“因為……我不舒服啊。”
“腦震蕩不是好了麼?”
“可是——”
南宮燁輕笑,從她身上下來,“好了,老公不逼你。”
看著那愈走愈遠的高大身影,樂正綾竟然有了一種奉獻精神,想要獻身。
呸!她怎麼搞的,競然會覺得他索∼愛被拒可憐。
南宮燁在腦海中不停的翻著她屢次拒絕自己的理由,突然,腳步一頓,坐到了椅子上。
難道是在怪他沒有懲罰喬又曼。
想著,南宮燁拿起馬克杯抿了一口咖啡,唇畔微微勾起,“呵。”
小女人記著仇……
中午,樂正綾在幾層樓的走廊里徘徊。
樓道口,一名佣人從樓上下樓,看到她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上前詢問︰“少夫人,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樂正綾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為什麼獨獨這層樓沒有佣人。”
聞言,佣人垂下頭,手指不安的揪著女僕裝的花邊。
“回少夫人,是因為……喬小姐在這層樓,除了用餐時間外,沒有佣人來這層樓。”
“你回答我的問題了麼?”樂正綾眼神冷了起來,語氣加重了不少。
佣人被她突如其來的低吼嚇的渾身一凜,跪下來認錯。
“少夫人,是,是少爺吩咐,不讓我們打擾喬小姐。”
樂正綾冷漠的臉上勾起一抹不明深意的笑容,“我現在就要見她,去給我拿鑰匙,你不用擔心,出了任何問題我全權負責,挨不著你半毛錢關系,如果南宮燁懲罰你,我會替你求情。”
樂正綾話鋒一轉,眼神犀利又可怖,“不然……你現在就會被趕出這里,我說到做到。”
佣人心髒砰砰的快速跳動著,指尖都在發顫,“少,少夫人,您——”
“嗯?”樂正綾蹲下身,挑起了她的下巴,“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是,是!”佣人撐著地面,艱難的站了起來,腳步虛浮的下樓去取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