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綾幾句話就把她人生的污點毫無遺漏的給揪了出來。
字字誅心。
喬又曼渾身發抖,眼神惡毒的像是要把樂正綾吞噬一樣。
“我是沒有父母,是一個孤兒,但是我的父母是為了南宮家而死的,也因為這個我才會成為孤兒,南宮家是欠我的,所以南宮哥哥不會丟棄我。我是喜歡南宮哥哥,喜歡他的一切,只要他對我說一句話,我都會開心的要死。”
“他那麼完美,那麼強大,可是為什麼你卻不懂得珍惜!我知道你不愛他,你肯定是在利用他,他那麼神聖的一個人,怎麼可以被你這種聖母∼婊∼玷污!”
說著,喬又曼失去理智,側著身沖過來撞向她,樂正綾頭磕在了樹干上,蜷縮著身體昏迷了過去。
喬又曼的左臂隱隱作痛,看著一動不動的樂正綾,她意識到什麼後慌忙逃離這里。
進入別墅的途中佣人正好要去找她們。
看她慌里慌張的神情,佣人上前問她,“喬小姐,喬小姐您怎麼了?”
“少夫人呢?”
喬又曼沒有搭理她們,將那攔住她的佣人用力推開,快步跑上了樓將自己反鎖在屋子里。
樓下的佣人心下一沉,急沖沖的往花園跑。
“少夫人!”
……
醫務室。
醫生給樂正綾做完腦ct剛從房間里出來,就看到了一臉陰翳的男人。
“少爺,少夫人顱內並無出血癥狀,屬于輕微腦震蕩,別的來說並無大礙,只要臥床休息幾天配合觀察治療就可。還有就是……少夫人腦中有一些碎掉的瘀血塊,不過正在慢慢消散。”
“下去吧。”
病房里,樂正綾躺在床上輕微的皺著眉頭,意識模糊,並不屬于完全昏迷。
南宮燁坐在床畔握著她冰涼的小手,他強忍著不說話,因為她的大腦需要休息。
就這樣……安靜的陪著她。
等樂正綾完全合上眼楮睡著後,南宮燁大跨步走了出去。
甄琛戰戰兢兢上前,“少爺,喬小姐把自己一個人反鎖在房間,要把她抓起來嗎?”
“暫時不用。”
“是。”
想起之前的事情,甄琛越發的不安,還是告訴給了南宮燁。
“少爺,在從y國向比勒島出發的飛機上,少夫人曾經打過喬小姐一耳光,這件事我認為沒有必要告訴您,您——”
話還沒說完,甄琛不禁打了個寒噤。
“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少爺,對不起,回南宮莊園我會自行領罰。”
“繼續。”
“當時喬小姐闖入了房間,您跟少夫人還處于冷戰時期,我猜想或許是少夫人在氣頭上打了她,就沒告訴您。”
“還有就是,來a國的飛機上,我為喬小姐檢查藥水溫度,她卻問我來a國參加婚禮也帶她去麼。剛剛發生這件事,我去詢問了佣兵,最終在我的質問下,他們道出,在來a國的前一晚,喬小姐在他們一旁吃晚餐,似乎是听到了他們談話。”
南宮燁冷眉一橫,眼底似乎在醞釀著風暴。
“你是說……她想跟我們來a國,就自編自演了一出苦情戲,是麼?”
“是。”
剛剛去查看監控,南宮燁清晰的看著喬又曼對樂正綾大吼,而樂正綾臉上掛滿了疑問,根本沒有任何狠戾的情緒存在。
也對,現在的綾兒那麼溫柔可人,又怎麼會主動挑釁。
所以在比勒島是她誤會了綾兒,來到a國又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失憶後被喬又曼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