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綾將腳上的鞋子脫掉扔到盥洗室里沖刷著鞋底。
傍晚有人在雜草堆里發現了那名雇佣兵,將他弄醒時,他還一臉的茫然,感覺全身都被拆過一樣。
審訊室。
“長官,我被人偷襲了,身上只少了一支防身筆。”
“防身筆?”
“是的,我確定。”
全島的雇佣兵都人心惶惶,隨後衛延將此事稟報給了南宮燁。
“總裁,由您決定是否搜島。”
南宮燁戴著墨鏡坐在輪椅上,喬又曼在他身後站著。
“搜島?大動干戈未免會鬧的人心渙散,況且還浪費時間、人力資源。”
“那我們要怎麼做……”
“改變他今天說的話。”
衛延恍然大悟,“總裁,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島上散發消息,那名被打暈偷去防身筆的士兵純屬扯∼淡,他是喝多了才會酩酊大醉躺在那里睡著了,戰術筆在他的床鋪底下找到。
消息一出,全島的士兵一哄而散,嘲笑了一下那名雇佣兵此事就被壓制過去了。
……
翌日。
樂正綾被生物鐘叫醒,剛坐起來就看到眼前,喬又曼推著輪椅上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一動不動。
“不要告訴我你們偷窺了我一晚上。”
她竟然沒察覺,一定是被吹迷∼藥了。看看南宮燁身後的什麼又曼,儼然一副大少爺的貼身小女僕的既視感。
“南宮燁,你眼楮有毛病,耳朵嘴巴也有毛病了?”
“拜你所賜。”
樂正綾走過來勾唇一笑,“要不是我,你還不戴上這麼好看的墨鏡呢?呵。”
南宮燁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保持心平氣和的神態。
“樂正綾,我允許你對我撒野,那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䱇。我承受不起。”
言外之意就是誰想要承受誰承受,她樂正綾根本不在乎不想承受。
喬又曼垂下了眼眸,看著南宮燁一頭烏黑的頭發。他簡直是完美的,在她心目中他就是那樣一個完美的存在,就連每一根頭發都是天工巧匠精心設計而成。
像南宮哥哥這麼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男人,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什麼如此不懂的珍惜……
“綾兒,你喜歡殺人麼?”
樂正綾嗤笑,“你說什麼?”
“只要你乖。我會送你一個禮物,包括自由。”
南宮燁知道,自由對她來說是一種足夠的誘惑,就像是一只凶猛異常的野狼,會敗給美味鮮嫩的肉。
樂正綾伸出手挑起了他的下巴,果斷的答應了。
“如果你敢騙我,那我——”
“那你就榨∼干∼我。”南宮燁一把拽她入懷,不顧喬又曼在,便痞痞的在她耳邊說著風∼騷入骨的情話。
樂正綾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
這一幕在喬又曼看來格外的刺目,她的心髒一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出去還是怎麼樣。
直到樂正綾妖艷的鳳眸瞥了她一眼,喬又曼才松開輪椅跑了出去。
把門帶上後她快步跑了幾步忍不住掉下眼淚。她好傷心,南宮哥哥為什麼把她當做透明人……
喬又曼捏緊了拳頭跑到了訓練場,請求衛延教她近身搏斗。可衛延拒絕了她,讓她跑圈,只要能堅持下去,哪怕是一步,也絕對不能停,直到累趴下為止。
她沒有任何疑問便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