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甄琛的手機響起,接過電話,里面傳來服務員焦急的聲音,“喂,是甄秘書嗎?”
“我是。”
“啊,我是麗茲酒店的侍應生,那位小姐高燒不退已經陷入了昏迷,醫生正在為她診治,可她不配合一直喃喃自語要找南宮少爺。”
“知道了。”
掛了電話,甄琛皺眉看向中央後視鏡里的男人。
“少爺,喬小姐高燒,要找您。”
南宮燁輕撫著樂正綾的後背,聞言輕笑了一聲,“加快速度。”
“是。”
……
套房里喬又曼微微的搖著頭,額頭上滲出薄汗,剛剛針頭跑了針,此刻她的手背上鼓起一個大包,實在疼痛難耐。
好難受,他什麼時候回來……
另一間套房里南宮燁抱著醉酒神志不清的樂正綾,將她放到了床上。
想起中午的時候她要讓他為她換睡衣,南宮燁從更衣室拿來睡衣為她換上。
“這樣是不是舒服一些了?”
“嗯……”樂正綾哼哼唧唧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將她安頓好後,南宮燁整理了一下衣衫,來到了喬又曼的床畔前,坐到了椅子上。
听到聲響,喬又曼微微睜開了杏眼,此刻的小臉有些蒼白,她努力的適應著刺眼的燈光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兒。
等看清楚是南宮燁後,喬又曼掙扎著起身,嗓音沙啞無比︰“你回來了……”
“怎麼樣了?”
看到他一貫的冷酷,喬又曼的眸底閃過一絲失落。
她為了讓他回來不禁泡了兩個小時的冷水澡,當她得知他要為了她回來的時候都要高興壞了,可是為什麼回來後他對她這樣的冷漠。
“我已經好一點了。”
南宮燁起身就要離開,喬又曼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使勁全身力氣緊緊的攥著。
好暖……
“我可以喊你哥哥嗎?”
南宮燁轉身看向她,那銳利的眼神無形中迫使她松開了他的手。
她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多少也會一些察言觀色,現在他的心情很不好,是因為她麼?
念及此,喬又曼失望的低下了頭,“對不起,是我逾越了。”
“可以。”
聞言,喬又曼的眸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帶著信仰與崇敬看向了她心目中的英雄。
“南宮,南宮哥哥,謝謝你。”
“已經很晚了,早點睡覺,有任何情況都可以按下應急鈴。”
“嗯,我知道了。”
南宮燁走後,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喬又曼一個人,她將頭埋在薄被里偷笑,心中像抹了蜂蜜一樣甜。
“南宮哥哥還是關心我的,是因為姐姐的緣故嗎?還是……”
剛一思考,她的頭就一陣眩暈,便放下了心中的思慮,乖乖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睡覺。
……
南宮燁站在走廊盡頭俯瞰著倫敦璀璨的夜色,精致的美……
“少爺,飛機已經準備好了,明天隨時可以啟程去a國,質野已經到達了比勒島,正在安排雇∼佣∼兵的事宜,相信您給南宮染的這個禮物,一定是最棒的。”
南宮燁輕笑,眸底閃著危險蝕骨的玩味,輕緩的吐出一口煙圈,性∼感至極!
“溫華那邊有動靜麼?”
“自他將那沒雙眼的女人從澤少爺的手中帶走後,還沒有任何的動靜。”
“時刻盯著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