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
南宮燁輕笑一聲,讓姜質野把門打開。
樂正綾覺得丟人低著頭垂眸走了進去,他不就是想讓她服軟麼,嘁∼沒有一點君子的風度。
“過來。”
樂正綾緩緩移步走到了床前,聞到淡淡的藥香味。
姜質野確定樂正綾不會傷害南宮燁後轉身走出了療養室,關上了房門。
“綾兒,抬頭看著我。”
男人的臉色有些憔悴,嘴唇也很干燥,沒有了往日的冷酷,倒是有一種別開生面的病態美。
樂正綾還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時,南宮燁用右手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里。
“南宮燁!”
樂正綾掙扎著要起身,高跟鞋也踢掉了一只,頭發也有些凌亂,再加上疲憊的面容,看上去狼狽極了。
“嘶——”
“綾兒,你想謀害親夫麼,沒看到我的手上面有針頭麼,乖乖別動,嗯?”
樂正綾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她沒听錯吧,親夫?親你妹啊。
南宮燁緊緊的將她禁錮在懷中,兩個人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被。
樂正綾被折騰了一上午,力氣一點也沒有了,便認命的趴在他的懷中,扭動著身體找個舒適的角度躺下。
一對璧人安靜的躺在床上,男人溫柔的看著懷中精致的女人,多麼和諧又曖昧的畫面。
“螺絲刀是從哪里來的。”
這男人煩不煩啊,張口閉口就是螺絲刀螺絲刀,有什麼意義嗎。
“聒噪。”
“你說什麼。”竟然敢說他聒噪,她割傷了他手掌他還沒懲罰她,她還敢惹火。
“我說你很聒噪誒。”
她很累,難道他沒看出來嗎,一直被人問東問西的,不得安寧。
“真是大膽。”
她縴細的睫毛在臉上灑下一片扇形的剪影,小巧的櫻唇似乎在引誘人犯罪。
南宮燁低頭吻了上去,軟糯的感覺讓他愈發的沉迷,無法自拔。
樂正綾睜開鳳眸,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吻的很認真,很溫柔,讓她感覺很舒服。
以至于,樂正綾不想推開他,此刻就想這樣享受著這種歡愉。
南宮燁輕觸著她艷紅的櫻唇,兩個薄唇壓在一起,他輕咬了她一下,還時不時的挑逗她。
“唔——”
南宮燁趁機伸進了她的口中,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酉禾癢的感覺迫使樂正綾扭動著身軀。
最終,樂正綾不自覺的回應著他,兩個人交換著瓊漿玉液。
獲得回應的男人不再滿足如此,松開了她的唇,將手上的針頭拔掉,麻利的用手褪去了她礙事的肩帶。
南宮燁吻上了她白皙的肌膚,在她縴細的頸上吮出一個個艷紅的草莓。
鎖骨,再然後是胸口。
“嗯……南宮燁,你放開我。”
蚊子大點帶有微微喘息的聲音從身下傳出,南宮燁抬頭用看獵物的眼神看著臉色緋紅的女人。
南宮燁漸漸迷離起來。
“綾兒,讓我吃掉你。”
“你別得寸進——”
南宮燁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綿長的吻吻的樂正綾天昏地暗,疲憊的不願睜開眼楮。
良久。
身下的女人沒了動靜,南宮燁松開了她。
這女人睡著了?他吻的那麼賣力,她不出力就算了,竟然還敢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