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馬建兵忍不住問道。
王沐雨和馬建兵都默默地看著蔡華，很想知道他說的除非是什麼意思。
蔡華沉思了片刻，說道︰“這個，也不可能，我也說不準，但我覺得不可能。”
“蔡師傅，到底是可能還是不可能？”王沐雨也問道。
“一個打幾個，現實中也有不少這樣的人，但是得看對手是什麼樣的人吧。有些人天生體質就比較好，練習個兩三年，是有一定的成績。但從你們的口氣說來，這個人好像不是一般人，並且一個打幾個，也是幾個特別厲害的人吧。”
“蔡師傅，您真是神了，這個都猜得到。”王沐雨說道。
蔡華想了下，說道︰“我曾經在國外的時候，听說有一些人，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會注射一些生化激素，讓自己的機能變得更加強大，也就成為恐怖的厲害角色。不過听說那些生化激素有一定的副作用，會損失自身生命作為代價。因為把自身機能都提前激發，會縮短一個人的壽命。“
難道李夢茹也是這樣？應該不可能，她不會這樣的。王沐雨心里思索著，怕她是機器人，也怕她注射什麼生化激素。不管怎麼樣，對李夢茹算是一種擔心，怎麼說她曾經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現在也是，馬上還跟自己一起闖蕩循環世界。
或許這種擔心是多余的，但是，一些不解的疑問，也讓王沐雨糾結。或許一切都是命，命中注定。
“會縮短壽命，那還會有人用呀？“馬建兵有些不解。
“當然會有人用呀，有些人用命來換錢，這個就是現實。有些厲害的殺手，保鏢，都有這個可能。不過最近些年，我就不太了解了。其實，要練習好武功，光是會傳統的武術門派招式是不夠的。在現實中，最厲害的莫過于搏擊技術，許多古代武術拳法都不急現代搏擊技術。就好比散打是現實中最常見的搏擊技術，沒有所謂的固定招式，只要能取勝，就是奇招。所以現實中很多的武術宗師，打不過現代散打武術。沒有所謂的招式，就是見招拆招“
難怪曾經李夢茹說她最厲害的是散打搏擊，沒有所謂的招式，就是見招拆招。
“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就學校旁邊的家常菜館，我們邊吃邊聊。“馬建兵說道。他好像一天沒吃飯了一樣，一直都在提著吃飯。
王沐雨看了下時間，的確，現在差不多是晚飯時間了，過去，坐一會，剛好合適。于是他也說道︰“蔡師傅，走，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對蔡華來說，跟學校里的學生吃飯，算是頭一次，或許是因為王沐雨和馬建兵對武術的熱衷，也或許是自己也認為這兩個小伙子算是正派人物，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