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聲尖銳的警笛聲響起,這家小旅館被圍得水泄不通,一名名警官沖向了旅館的房間。
剛進入房間,濃濃的血腥味就直沖進了鼻腔。在房子中,白月的尸體趴在高炳輝的尸體上,而高炳輝的尸體上滿是抓痕和咬痕,早已不成人樣,一滴滴血緩緩從高炳輝的尸體上流出,挑戰著人們的心理極限。
即使沖進來的警官早有準備,可還是面色驟變,震驚的看著這個可怕的房間,有幾個女警官甚至開始嘔吐了起來。
“好了!把尸體處理一下,封鎖現場,快去看看床上的女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入現場,沖著其他人說道。而這個人正是刑警隊的大隊長然韓文山,他也皺著眉頭細細觀察起現場來,只是他越觀察,越覺得詭異。
“韓隊快來!這女的好像一點事也沒有!”一個約二十來歲的女警察沖著韓文山大聲喊到。
韓文山一听這話,立刻扯開了嗓子大喊道︰“醫生呢?快來!快把她送醫院去!”
……
三天後,在市公安局會議室里,一群人正圍坐在一張大會議桌上,只是人人都緊皺著眉頭思考著白月的案子。
“我來匯報一下案件,據我們走訪調查,和對被害人楊依依的取證。事情的經過是被害人人高炳輝企圖綁架並強奸被害人楊依依,而另一名被害人白月要去救楊依依,結果被高炳輝開槍殺害,隨後高炳輝也被人殺害!。”韓文山說道。
一個個問題回蕩在眾人的腦海中,人們立刻開始了議論,會議室里跟炸開了鍋似的。是誰殺的高炳輝?他又是為了什麼?更奇怪的是,高炳輝是怎麼死的?從尸檢上看,他是被白月用牙咬斷血管,失血過多而死的,可白月不是已經被高炳輝殺死了嗎?
“好了,都安靜!都回去好好想想這個案子!文山,你留下。”杜局長說著,讓所有人都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杜局長說道“文山呀,這事並不好辦,你要盡快結案,想辦法蓋過去,想查的話以後再慢慢查。”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高炳輝的事必須給出一個答復,否則不好向黑狼幫老大上面的人交待。
韓文山點頭應到,轉身離去,他早年就因為做人太過黑白分明,遭到了不少報復,早已變得精于事故。他想了一會,終于想到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
三天後,這個案件結案了,凶手是在逃犯王鷗,是十多起連環殺人綁架案的凶手,是個讓人難以捉摸的逃犯。因為他做事從來沒有規律,綁的人並不是都很有錢,而且他從沒有勒索過錢財。他只有一個犯罪共同點——被綁架的人都長的非常像!
所以,韓文山準備把事情推給王鷗。因為楊依依和王鷗綁架的女人都長的很想像!
“師傅!我認為這事情不是這樣的,這個案件絕不是王鷗干的!因為現場只有他們三個人的指紋,高炳輝也確實是被白月咬死的!”說話的人叫做冷秋,是韓文山的女徒弟,跟了韓文山快一年了,對于案件總有些獨到的看法。只是她的名字听著挺高冷的,可她卻是個異常簡單的少女,其實就是神經異常大條,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和這個名字一點都不符合。
況且韓文山也知道這個案件並沒有那麼簡單,白月身上共有十個彈孔,可是尸體卻有四處致命傷,三處在大腦,一處在心髒,法醫檢測發現白月是先大腦中了一槍,有七槍都是在白月死後中的。這人都被打死了為什麼還要多開這麼多槍?高炳輝又沒有虐尸傾向,況且子彈都打完了,只有在受到極大的恐懼下才會一口氣把子彈打完!高炳輝怎麼可能會被死人嚇到?他的手上的人命可不止一條!
“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只是這件事牽扯太大,不要再繼續下去了。案子那麼詭異,一定要一查到底的話沒個一兩年一點收獲都別想有!況且我門要給的並不不一定是真相,只要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可以了!這樣做結果反而會更好。”韓文山對冷秋說道。
冷秋沉默了,閉著嘴瞪著韓文山。
過了一會兒,韓文山看冷秋還是這個樣子,嘆了口氣,小聲說道“好了,你別生氣,我不是說一查到底不好,而是這樣做比較好。如果你想查的話我可以幫你查,不過不要聲張。”
“嗯!”冷秋一听這話,眼楮頓時亮了,高興的點了點頭,就說道“我就知道師傅最好了,謝謝師傅!”冷秋漏出了燦爛的笑容,向門外走去
…………
白月是被孤兒院收養的,所以他並沒有下葬,而是根據孤兒院的傳統把尸體送進了醫學院。
深夜,在醫學院停尸房的尸池里,白月正被侵泡在灌滿福爾馬林的尸池中。可是誰都不會發現——白月的尸體迅速崩碎成一塊塊肉塊,這些小肉塊開始在尸池中游蕩,一接觸到其他尸體,就會迅速長出長長的肉芽,深深扎進尸體,然後就鑽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