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爾飛拿著望遠鏡,看著新人們走進木屋,看了一會兒,從窗口看見木屋里新人四處走動。
他放下望遠鏡對旁邊的同伴道“暫時沒危險,魔女出去了。”
張猛咬著雞翅膀道“下去看看,魔女生活的地方應該有些寶貝,要是能找到一些記載魔法巫術的手記那就賺翻了。”
胡玲听見了眼楮一亮,她主修魔法,現在除了一個火流鞭外,什麼魔法技能都用不出來,如果能找到類似魔法手記這樣記載魔法知識的東西,她就可以自己研究了,不用在花費高昂的金錢去血魔那里兌換。
三人都同意下去看看,新人進去沒有遇到危險,理論上來講,魔女此刻應該不在家,這個時候不去什麼時候去?
萬一能找到有關于魔女身份之類的信息把第二個任務完成了,那他們只需要在森林里生存幾天就可以返回血魔空間。
以他們的實力躲避魔女的追殺並且在森林里活下去還是很容易的事情,總好過拿著性命去和魔女面對面。
沒有正面交鋒他們誰也不知道魔女的實力怎麼樣,而且以血魔的個性來講,隨著時間的推移,boss的實力還會越來越強。
畢竟任務boss實力都很強,不用上一些計策,很難打得過守關boss。
三人從土坡上滑了下去,很快就進了屋子里面,這時候他們發現新人們已經從後門離開了,雪爾飛當即跑去追拿那些新人。
雪而飛的實力不用說,在隊伍里表現出的戰力可以排上第二,對比那些新人來講,雪爾飛就是一個強者。
從後門跑出去沒多遠,雪爾飛就看見一個身影鑽進樹林,他邪笑著抬起雙手放到腦袋旁邊,紅著嘴唇,用發癲一樣的速度追上了一個新人。
從那個新人的後面撲了過去,一把就抱住了軟綿綿的妹子在雪地里打了個滾,在站起來張開黑色斗篷,發出難听的聲音說道“不要亂走,周圍很危險的。”
說著,大手向地上的妹子抓去。
妹子腦袋晃了晃,拿著手里的斧頭向雪爾飛劈了一下,腳步不穩的摔在地上。
前面走著的青年看見,咬了咬牙轉過身,手里拿著一把砍刀,提著砍刀大步就過去救援。
這些武器是他們在木屋里找到的,本來還想找些食物,可是看見木屋主人吃的是什麼後,就不敢去看其他有可能儲備食物的地方,萬一打開櫃子在掉個人腦袋出來,就不好玩了。
少年拿著把匕首悄悄跟在青年的後面。
雪爾飛道“沒用的,你們幾個快點跟我回去,我會告訴你們全部的真相,周圍很危險,那個危險比我們還要恐怖。一旦遇見了,喊破喉嚨我們也不會救你,因為我們也在擔心。”
青年拿著砍刀站在妹子身前,正義盎然的道“你做夢,我們才不會和你們在一起。”
“哦?這樣說,就是要動用武力了嗎?”雪爾飛白皙的手指放在艷紅的嘴唇上,姿勢怪異的站在雪地里。
隨後,在身後少年沖上來的時候,抖了下斗篷,轉過身用斗篷罩住少年,冷聲說道“如你們所願。”
在木屋里,胡玲和張猛散開去尋找魔女的房間和研究魔法的密室。
任務上既然說了魔女是boss,還說荒屋魔女,那麼既然沾上了一個魔字,就可能和魔法有關聯,在他們的印象里,魔女都喜歡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藥理,或者其他的什麼。
比如拿著一個大鍋,熬煮著一些奇奇怪怪,里面發著綠色泡泡的東西。
在尋找的過程中,胡玲在廚房看見了那顆光著腦袋的人頭,惡心的捂著嘴走了出去。
而張猛則在二樓的儲物室里看見了一屋子的收藏品。
有一些奇怪生物的頭骨,也有兩張被刨開內髒,四肢切除,整個掛在鐵鉤上的人。
因為沒有腦袋,沒有四肢,內髒骨頭也全部被挖了出來,這兩個掛在鉤子上的肉,模模糊糊的看起來像是兩張敞開肚皮的大衣。
張猛也是有過見識的人,可是看到這一幕心里還是忍不住頭皮發麻起來。
不願意在這里多呆,張猛繼而去另一間臥室尋找了。當然,木屋里不止有這兩個房間,其他的房間都用木頭板封住了,張猛打算等下拆開在看。
胡玲正在木屋里四處轉悠,看見雪爾飛把一個新人從後門踢了進來,左右手也各拖著一個新人。
這三個新人一臉絕望和無力,身上到是沒有什麼傷口,看起來雪爾飛沒有下重手。
雪爾飛進來後把手上的兩個新人丟到客廳中央,接著坐在壁爐前的一把搖椅上,舒服的道“胡玲,有什麼收獲嗎?”
胡玲搖了搖頭“只在廚房里看見了一顆人腦袋,我沒敢仔細看,里面可能還有些別的。”
“張猛呢?”
“張猛去樓上了。”胡玲正說著,看見張猛一臉晦氣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張猛抱怨的道“沒什麼東西,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你們看看這本日記,看起來很久了,不知道是什麼時代的。”
雪爾飛接了過來,打開白了一眼張猛,說道“是近代的筆記本,看看後面的標志,英文,中國制造。我們可能在二十一世紀一個沒有人知道的荒郊野嶺,而且還是在國外,畢竟咱國家生產的東西都賣出去了。”
張猛摸著腦袋“可我看上面寫的是英文。”
雪爾飛舔了舔手指翻著看起來很古老的日記本道“我給你們翻譯一下。”
張猛點了點頭,坐在旁邊的長條桌子上,看著雪爾飛,听雪爾飛用那溫和爾雅的聲音講著日記本里面的內容。
雪爾飛說道。
“天啊,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電影里的生化危機竟然在現實里上演,莫非這和幾天前那個天外隕石有關嗎?”
“鮑比那個混蛋昨天還在醉酒,我今天一起來就看見他抱著自己的孩子啃,那個孩子才兩歲啊!鮮血,吵鬧,哀嚎,這個世界已經是末日景象了。所有人都發瘋了一樣攻擊周圍的活人……”
日記似乎不是一個人寫的,而是好幾個人,每個人的筆跡都不一樣,有的紙頁上沾著干枯的黑色的血,有的還有著酒香。
正讀著,雪爾飛看見面前的青年嘴角掛血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眉頭皺了皺說道“有什麼地方能把這些人關著嗎?”
胡玲說道“我看見樓梯空那里有一個通往地下的地下室。”
“地下室?”雪爾飛眼前一亮,地下室意味著寶貝啊。
雪爾飛從椅子上起來,和胡玲張猛三個人向樓梯空的地下室走去。
蕭冷渾身一涼,他沉默無聲的在室內走動,到草堆的地方用草把自己蓋上了。並且全力的隱匿著自己的生命氣息。
呼吸,心跳,都壓抑到了極點。
雪爾飛一步步走到鐵門前,就在要伸手摘下鐵鎖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有一道視線盯了過來。
這個視線冰涼,好似寒潭之水。平靜中帶著露骨刺人的殺意。
雪爾飛回頭看去,只見到新人們在門口不遠一臉呆楞的看著外面。
在木屋外的一顆樹後面,有一個人影在雪地里面,正捏著一只匕首沉默無聲的看著屋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