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然到上沙區可是要很久的時間,杭城的堵車,可是全國聞名的。”梁景玉直接向著前方而去,他對于地鐵倒是無所謂,甚至還充滿了期待。
杭城的地鐵果然是如同傳說之中那樣的擁擠。不過梁景玉走在前頭,那人群居然自動分開,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讓他們退後一般。
而林青青就跟在梁景玉的身後。她的眼楮一直看著梁景玉,充滿了好奇和幸福。原來的她覺得坐地鐵肯定很煩,因為有那麼多的人群。但是現在他卻是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那些人對于梁景玉怎麼那麼的“禮貌”。只是她並不知道,並不是杭城的人“禮貌”而是因為梁景玉的身軀之中的內勁化作了一只無形的手,然後將兩邊的人直接撥開。
這是內勁的運用,如果剛剛的那個兩個人在這里就會震撼無比,因為他們深深的明白,想要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做到這一點,那是有多麼的艱難。
這不僅僅需要有強大到足以透出體外的內勁,更是需要無比強大的對于自身內勁的掌控能力。
一般的強者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的。不過小女孩可看不出這些,他只覺得很神奇而已。並沒有等太久,地鐵就已經來了。
“哇,好擠啊!”女孩在身後抱怨。梁景玉卻是並不在意,因為他知道,杭城的地鐵雖然也是很多人,但是和真正的比如魔都這樣的城市相比,還是算寬敞了。
他直接走了進去,而女孩也跟了進去。
地鐵站的門終于開始關閉,所有的人都保持著安靜,等待著站點的到來。只是,這個時候的梁景玉忽然發現,在車廂里面,有一個高大的黑人,正在人群之中擠著移動。
這本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畢竟也許是這個家伙快要到站了,所以提前下車,很多人都會如此,而且地鐵也提倡如此,這樣的話下車就不會太費勁了。
但就是在這個時候,梁景玉的眼眸忽然發現,這個家伙的目光卻是看著自己身旁的林青青而來的,這個黑大個白漆漆的瞳孔之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貪婪。
“嗯?這個家伙,他想要做什麼。”梁景玉當下就有了提防,他對于自己的感覺和判斷很有信心,這個家伙只怕不是單純的提前準備出站那麼簡單。
終于,他已經靠近了林青青,黑人的身上都有著很強的味道,這個時候他輕輕笑了笑,雖然假裝看向了別的地方,但是他的手卻是向著林青青伸了過來。
梁景玉眼見那個家伙動手,自然是不會放過他,他對著林青青說道︰“到我這邊來。”與此同時,他已經閃電出手,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那個黑大個的手中。
“哇,hatthefuck!”這個黑人怪叫了一聲,然後目光惡狠狠地看著梁景玉。然後他用生澀的帝國語言說道︰“你,在干什麼,你這個黃皮狗!”
他很是憤怒,一點都沒有做賊的心虛,反而是理直氣壯。這讓梁景玉有了異常強烈的怒火。這個家伙剛剛還是在人格侮辱!
听到了他的話,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但是他們都沒有指責,而是悄悄的退後,哪怕是這擁擠的地鐵,他們還是給黑人已經梁景玉留出了一小圈空地來。
“哼,你剛剛是想要猥褻我的朋友吧,而且,你還人格侮辱。”梁景玉冷著臉說道。
“你,哪只眼楮看到了,黃皮狗!”這個家伙真是很囂張。黑人的身軀本來就很強壯,他有兩米多高,再配合這強壯的身軀,整個人就給人一種無法言明的壓迫力。
梁景玉看著他如此囂張的模樣,終于打算不再容忍。
“你再說一句試試看?”他的聲音越發平靜了,這個黑人卻是更加放肆,“哈哈,黃皮……”只是,他的第三個字終于還是沒有能夠落下,因為就是在這一剎那,梁景玉已經一拳直接轟擊了過來。
梁景玉的拳速度太快了,那個黑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拳頭就已經出現在了他額頭的前面。一道勁風刺痛著他的面頰。
這個時候的他,整個人都是冷汗連連。只是,這個時候的他還想要開口罵人,從一開始的震驚和害怕醒過神來之後,他就要開口罵人。因為梁景玉沒有下手,所以在他看來,這個人不敢對自己如何。
在他的印象之中,帝國的人從來都是如此,不會輕易的對自己出手,甚至對于自己這樣的人還很禮貌,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外來的和尚好念經。
這一句話他是記得很清楚的。
可是當他正要繼續開口的時候,梁景玉再次動了,他的身軀猛地一跨,然後直接抬腿,一個教科書一般的三角踢直接落在了這個黑人的腹部之上。這一刻,這個黑人只覺得自己的腹部好像被直接撕裂一般,他下意識地蜷縮了下去。
梁景玉卻又是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下顎。“不要躺下,浪費空間。”
兩個人的舉動自然是京東了乘務警員。很快就有乘務警員過來,他們看著梁景玉還有這黑人,然後下意識地問道︰“為什麼打人?”
這個時候的梁景玉淡淡說道︰“這個黑人想要猥褻我的朋友,被我制止之後,還直接罵人以及人格侮辱,周圍的大伙都看到了,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或許是梁景玉的這一份從容給了人極大的可信度,這兩個警察下意識的選擇相信梁景玉的話語。
而周圍的人也紛紛點頭,其實他們之中的很多人並沒有看到這個黑人猥褻林青青,但是這黑人囂張的辱罵國人是黃皮狗,他們卻都看在了眼中。
剛剛的他們也許不敢出手,但是此時出來當一個證人,他們卻是願意的。
听到了眾人的話語,乘務警員很快就將這給黑人給帶了過來,然後在下一個站點驅逐出境。
現在這些國外來的家伙是越來越囂張了,他們在國內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把國人的禮貌當做了軟弱。既然證據確鑿,乘務警員當然不會客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