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夠我們可以變聲。”
當楚雲的這句話出現的時候，他的聲音也變了。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身份？不如我們兩個討論一下，為什麼性、變、欲（transsexuality
）和同性戀不一樣？”
五號變音提問道。
“很簡單前者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女人來性吸引男人，也可以是相反的存在，同性戀是把自己當做一個男人來性吸引男人，也可以相反的存在。”
楚雲變音道。
“能夠詳細的跟我講transsexuality嗎？”
五號誠懇地問道。
“他們沒有注意到我們，難道你想和我在這里討論嗎？你會不知道？”
楚雲壓低聲調問道。
“他們在這里應該會很長時間，如果我們吃的話，肯定會很快吃完的。”
五號說道。
“首先transsexuality通常會尋求通過變性手術永久改變自己的身體，以符合其個人對自身性別的定義。
在這個群體中有一些人做了部分的身體改變，如饅頭切除、隆饅頭、除毛等，但還沒有進行變性手術的人。
有些人也叫做藥娘，也就是傳說中的人妖。
不做變性手術可能是因為個人本身不再有意願進行到這一步，也可能是因為經濟上無法負擔手術的醫療費用。
不是一般窮人能負擔地起的。”
楚雲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怎麼去分辨，我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很好奇。”
五號裝的有模有樣的問道。
“他們出生的時候，外表很正常。
看起來就是一個正常的男孩或女孩。
可這些男孩和女孩的頭腦卻是相反性別的頭腦。
頭腦也有性別之分。
男性和女性的腦部各有獨特的電路。
所有種類的動物都是一樣的。
這項天生缺陷發生在鼠類、貓、狗、猩猩、鳥，以及每一種哺乳類動物上。
我們無法確定它是否發生在蛇、蟲、蜥蜴之類的生物上，它們的行為太難測定。
人類也是動物，所以它會發生在我們之中。”
楚雲一邊斜眼盯著那三個人，一邊說道。
“什麼時候可以看得出。”
五號說著的同時，提醒楚雲收回視線。
“他們在還是嬰兒的時候，在成長早期就開始出現征兆，通常約五歲左右。
男孩表現得像個女孩，女孩表現得像個男孩。
他們的行為是自然的，因為這是在他們內心、頭腦里，真正的自己。
頭腦是自我所在之處，頭腦就是個人。身體像頭腦駕駛的車子，頭腦是司機。
當年幼的transsexuality們長大時，他們發現自己那個錯誤的身體造成了無法比擬的傷害。
他們所感覺、所想要、所認為的，都被告知是錯的。
如果她們外觀是個男孩，舉止卻像女孩，她們會因此遭到毒打、批評、傷害、憎恨、排斥、取綽號，有時甚至被殺。
這對外觀是個女孩，內在卻是男孩的transsexuality來說也是一樣的，當他們想要作他們自己時，他們會被侮辱、批評、傷害，並被告知要像個女孩子。”
楚雲專業的解釋道。
“這也要看家長的引導吧，的確大多數都不會喜歡這些娘娘腔。”
五號有些惡心地說道。
“你想了解的更多嗎？”
楚雲繼續跟進道。
“當然。”
五號說道。
“想了解這些，請想象你就是你，就像你現在的樣子，但突然間你有的是異性的身體。
全世界都認為你就是那樣，從出生開始就是這樣。
即使如此，你知道你真正的自己。
所有人都以你看起來的樣子對待你。
你不被允許做許多你喜歡的事情，或者對你來說是很普通的事情。
你不再和以前一樣被對待，你想做你自己時，你會被處罰。
當你想表現得像你看起來的樣子時，你發現那是超乎你想象的困難，因為那樣根本不是你，你也不了解如何那樣做。
更糟的是，你知道你的身體該是什麼樣子。
你清楚什麼部分該在那，什麼部分不該在那。
你的整個身體都讓你覺得不對勁。
你知道它該是什麼感覺，但它偏偏不是。
你必須到不對的洗手間，你坐、站、和走通通不對。
每一件事都不對，無時無刻不使你覺得自己像個怪胎和妖怪。
最後，你了解了，沒有方法可以永遠、永遠地讓事情都對勁。
你的整個人生將是一個接一個的痛苦與失望。
如果你表現你真正的自己，人們會恨你。
如果你表現你看起來的樣子，你會恨你自己。
這將一直持續下去，你的身體感覺起來就是可怕和恐怖的錯誤。
更甚者，當青春期來臨，身體開始發育，而性荷爾蒙開始作用……”
“別說了，在說下去我都被你洗腦了，真是太恐怖了。”
受不了的五號，打斷了楚雲的話。
“他們還沒走，你開頭的，所以必須繼續听下去。”
楚雲淡定地說道。
“我投降。”
五號說道。
“如果你是transsexuality，這些荷爾蒙感覺起來不僅僅是不對勁。
它們感覺起來遠甚于不對勁。
如果你外觀是男孩，內在卻是女孩，稱為男轉女的transsexuality，則男性荷爾蒙突來的沖擊感覺就像魔鬼控制了你。
它感覺起來是邪惡、恐怖和嚇人的。
它使你身體的所求、所為，對你來說完全地不正常。
它比可怕還可怕……”
“我要先吃塊牛排壓壓驚。”
還是有點無法接受的五號，開始切牛排說道。
“我等你。”
楚雲淡定地說道。
“我吃好了，你說吧。”
五號一口氣把所有牛排吃完後，繼續說道。
“對于外觀是女孩，內在卻是男孩，女轉男的transsexuality來說，女性荷爾蒙的作用也是同樣的糟糕。
想象一下標準的男孩子面對開始有月經，胸部開始發育，逐漸變為女性是什麼樣的局面。
可能就像一場無止盡的夢魘，有如置身地獄。
而這一切還只是剛開始而已。”
楚雲淡定地說道。
“還是不要繼續說了，他們已經開始走了。”
不想在听的五號說道。
“還是繼續說比較好，他們走遠才可以。”
楚雲提醒道。
“最後不是變性手術就是藥娘。”
五號反擊道。
“你還是很聰明的。”
楚雲說道。
“你說的沒錯，有時候生出來就是不應該的存在。”
五號說道。
“但他們也有生存的權利不是嗎？”
楚雲說道。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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