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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爹相信你爹相信你”
獨孤火霃終于相信了獨孤長烈,接著冷靜下來,又仔細揣度了起來。
“不過,她和宮里的人有什麼關系為何宮里的人,會興師動眾地來找她呢”
獨孤火霃思維敏捷,轉念之間,這又抓住了事情的關鍵聯系所在。
“我也不知道”獨孤長烈也是疑惑地搖了搖頭,接著又仔細說道,“我只知道,上面是貼了三張告示是在找三個人嘿嘿不過,我只偷偷撕下來一張”
說完,獨孤長烈還難為情地笑了笑。
“三張告示三個人”獨孤火霃犀利地猛一抬眼,不由得心里起了聯想。
“對是三個人要找的是三個人”
隨著獨孤長烈的一再肯定,獨孤火霃也道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信息︰“我听一個老太監說最近,宮里確實是少了人除了陛下的封貴人和濟陰王家的世子,還有一個人,我至今都沒有搞清楚不過,那老太監說了,太後最近有病纏身,已經不能再度臨朝讓我好好打算打算,怎麼討好陛下。”
說到這,獨孤火霃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繼而又接著說道,“我總覺得,他這話里有話,似乎藏著什麼貓膩”
“難道~最後少的那個人~是太後”
獨孤長烈不是傻子,獨孤火霃擺在臉前這麼明顯的話,他听的明明白白。
“水兒是太後”他驚詫地這就快要哭出聲來。
本來他只是以為馮清如是宮里的人,可沒想到,馮清如竟然有可能是當今的太後。
他差點就強奸了太後這可怎麼好
“不無可能但也不能確定”獨孤火霃依舊淡定自若,看起來,並不像是吃驚與害怕。
“水兒是太後水兒是太後”獨孤長烈還在一旁念念不停地哭笑不得。
“好了別沒出息了不還沒確定她的身份嗎”獨孤火霃白了一眼獨孤長烈,接著責令道。
每當看到獨孤長烈這般窩囊沒出息的樣子,獨孤火霃便忍不住來氣。
“那爹有辦法確定嗎”
獨孤長烈兩眼放出奇異地光芒,目不轉楮地盯著獨孤火霃。
他希望獨孤火霃可以試出馮清如的身份,證明馮清如不是當今的太後。
“爹倒是真有一法子,可以試出她的身份”獨孤火霃摸了摸自己的一字短須,意味深長地點頭說道。
獨孤長烈听獨孤火霃這麼一說,迫不及待了。
“爹有什麼法子快告訴孩兒”
這時,獨孤火霃瞄了一眼獨孤長烈,繼而在書房里慢慢地踱起步來。
“我听說~太後與那個濟陰王~曾經有一段戀情濟陰王當年為了太後,還帶兵起事,差點與先帝大戰一番”
馮清如的陳年往事,被獨孤火霃給扒拉了出來。
“還有這種秘聞”獨孤火霃听到此事,驚詫不已。
太後和王爺之間還有這種糾纏不清的戀情,使他覺得不可思議。
“所以,太後失蹤,這個濟陰王不可能不著急”
獨孤火霃直接開門見山,簡明扼要地說出了重點。
獨孤長烈左右一尋思,覺得獨孤火霃的話甚有道理,開始不住地連連點頭。
緊接著,獨孤火霃又意味深長地說了起來。
“只要這時候,我們派人給濟陰王透個消息,說我們找到了畫像上的此人那只要他著急地趕過來,就證明,這個水兒就是當今的太後,而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外地人”
可轉念一想,一直以為獨孤火霃說的很有道理的獨孤長烈,卻又發現了這其中的漏洞。
“那如果水兒不是太後,是那個封貴人呢”他大膽地推斷道。
畢竟是少的兩個人,誰也不能確定,少的人究竟是誰雖然他並不希望,馮清如是其中少的任何一人。
“那來的就不是濟陰王,而是陛下的皇攆了”
獨孤火霃奸邪地笑了笑,對自己的計劃胸有成竹。
“原來是這樣”
獨孤長烈終于開懷地笑了笑,向獨孤火霃伸出了大拇指。
“爹爹高明爹爹高明”
獨孤火霃得意地看了一眼獨孤長烈,接著又坐回了書案前。
這時,一直擔心馮清如是太後的獨孤長烈,又忐忑不安地問了起來。
“不過爹爹我之前那麼對水兒如果水兒要真是太後,那我那我不死定了”
不管馮清如究竟是誰,獨孤長烈都擔心自己會難逃一死。
然而,深謀遠慮的獨孤火霃,此刻卻輕笑了一聲,心底早已經有了另外的打算。
“你別急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
獨孤火霃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問明白不罷休的樣子。
“南郡王李惠家的兩個女兒,現在貴為陛下的夫人這兩個夫人,對太後明里奉承,暗里卻是想著法的拉太後下台所以,只要我們一邊將消息透露給濟陰王,試出水兒的身份,再接著透露消息給南郡王,讓他們兩虎相斗,然後,我們~就靜靜地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好了”
獨孤火霃的如意算盤,一直打到了小新成與李惠的身上。
“爹怎麼知道~那兩個夫人想拉太後下台的”
獨孤長烈話多勞神,終于惹得獨孤火霃不耐煩了。
“爹自有爹的手段,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
他又厲聲呵斥了一通,接著起身,走到了窗前。
“是”
“看來這個水兒就是我們翻身做主的機會了”
他的話,耐人尋味。
與此同時,獨孤九兒從馮清如那里搶了玉玲瓏後,興沖沖地跑到了雜貨鋪。
自從上次閨房一事,李奕便一直躲著她,這回,她派下人盯緊雜貨鋪,終于逮著了一個李奕在家的時候。
“時光哥哥”
獨孤九兒一頭扎進了雜貨鋪,完全當自己是這里的主人。
果不其然,李奕正出去找完馮清如,剛剛回來稍事休息,正在喝茶。
“你又來干什麼”
李奕見到獨孤九兒,便氣得放下茶杯,猛然站起了身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