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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松手,你這個瘋婆子!”
皇後眸光一緊,拼命的掙脫梁貴妃拉住她的手。
而這時,她越發的覺得梁貴妃的笑陰森可怕,猶如死人的笑一般。
緊接著,她身邊的宮女太監立即過來幫她一起,才將梁貴妃緊緊抓著她的手拿開。
皇後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她忙沐清歌道︰“梁貴妃就交給凌王妃了,本宮去外面等著。攖”
她說完,也不等沐清歌開口,在宮女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身形狼狽,半點也沒有剛才高傲如斯、母儀天下的高貴之態償。
看著皇後走遠,梁貴妃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快慰的笑。
此時,整個房間內就剩下了夏侯 夫婦二人和剛才的紫衣。
沐清歌看著榻上的梁貴妃,淡淡開口。
“其實,你壓根沒有服藥。說吧,你找我究竟何事?”
梁貴妃勾唇一笑,“凌王妃當真是火眼金楮,一切都瞞不了你。”
沐清歌安靜的站著,很有耐心的等著她開口。
她費盡了心思將她找來,剛才又故意將皇後趕走,必然是有事情告訴她。
“原本我在賭,在賭你是否回來,沒想到我還真是賭贏了。”
接著,梁貴妃從胸前取出一個錦囊顫巍巍的朝沐清歌遞去。
她看著夏侯 眸子里的警惕,無奈的笑了笑。
“放心,沒有毒。更何況,有毒沒毒,凌王妃一眼也能辨得出來。”
沐清歌抬手將錦囊接到了手中。
“不知梁貴妃這是何意?”
“這里面裝著一個秘密,是這宮里最大的秘密,這關系到你和凌王的未來。我不能帶著這個秘密入土,所以就將你們叫了過來,將它托付給你。”
沐清歌聞言,又想起那日梁貴妃讓紫衣來找她的事情,淡淡的打量著手中的錦囊。
“這里面的東西,凌王妃等到半年後再拆開來看,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梁貴妃說完最後一句話,嘴角勾出了一抹滿足的笑意,然後直接從懷中取出了小瓷瓶,往嘴里倒去。
“啪嗒——”
隨著梁貴妃的雙手滑落,她手中的小瓷瓶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紫衣立即上前,“娘娘……”
“凌王妃,您快救救娘娘……”
“滴滴滴……”
這時,醫生系統緩緩給了提示。
而沐清歌卻沒有上前,她看著梁貴妃嘴角涌出的殷紅血跡,微微斂眸,將她給她的錦囊放入袖中。
“那是鶴頂紅,現在已經晚了。”
梁貴妃一心求死,縱然她有心想救,也救不回來了。
腦海中的提示聲漸漸弱下去了,沐清歌不知道一會是否還會遭受噬心之痛。
但,這梁貴妃她救不了。
“別看了,我們走吧。”
夏侯 兩步上前,走到沐清歌身邊,擁住了她。
等在外面的皇後剛剛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就听見房間內傳來了梁貴妃歿了的消息。
“終究是死了!”
美麗的鳳眸里沁出一抹陰狠,皇後攥著手帕的手驀地一頓。
“皇後娘娘,趕緊回吧,在這冷宮待久了不吉利。”
冷宮,的確是晦氣的很!
皇後將眸光落在剛剛從房間內走出來的夏侯 和沐清歌身上。
“凌王,凌王妃,既然梁貴妃歿了,你們就先回去吧,本宮還要吩咐後事。”
夏侯 一頷首,帶著沐清歌離開。
夜色漸深,夏侯 沒有再回晚宴,直接跟安平長公主打了個招呼,便回了王府。
笙歌漸歇,夜色漸深。
宮城中的年味還沒有彌漫開來,就很快被一抹悲戚之色籠罩。
據說,皇上听聞梁貴妃的死訊,並沒有什麼反應。
的確,現在皇帝自己已經是病入膏肓,沒有太多的精力了。
梁貴妃的喪事,皇後直接交給了禮部負責,為了不沖撞年節,當天晚上便匆匆入葬。
更何況,入了冷宮的妃子,還是逆賊韓王的生母,自然是不能再以貴妃之禮入葬。
……
宮宴還未結束,長樂便早早的離開了。
如今她是被貶去嶺南的罪人,偷偷回到帝都,也是見不得光的。
不然,今晚她也不必以宮女的身份跟去宮宴了。
長樂的面前是一面寬大的銅鏡,而鏡中的女子臉上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惡心的圖案幾乎遍布了她的整張臉。
溝壑縱橫、傷痕交錯。
這哪是一張女人的臉?
由于她長期帶著人皮面具,她的臉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就算用著那人給她的藥膏似乎都沒有什麼作用。
長樂抬手一點點撫上自己狼藉一片的臉頰,眼底緩緩沁出了一抹濕意。
腦海中,那個人的身形在她的眼前一點點模糊下去。
隨著她的臉一起毀去的還有她心中痴妄的愛情。
很快,長樂眼底的濕意便由恨意代替。
她這次回來,是來復仇的!
緊接著,她撿起桌上的人皮面具重新覆在了臉上。
還沒有來得及戴好,就听到玲瓏進來稟告。
“公主,皇後娘娘朝這邊來了。”
“母後過來了?”
長樂急急忙忙將臉上撫平,迎了出去。
“母後,您怎麼來了?”
皇後淡淡掃了眼長樂,直接進了殿。
“梁貴妃歿了,就在剛剛。”
皇後語氣平淡,就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兒臣恭喜母後,梁貴妃一死,母後總算是了了一件心事了。”
皇後臉色沒有任何喜色,看著長樂眉眼一厲。
“我將你接回來不是為了讓你拋頭露面,讓所有人都知道的!”
長樂知道,皇後這是為了剛才她私自打扮成宮女去宮宴一事。
雖然她也不想暴露身份,可是這種見不得光的日子實在是過夠了。
當年她是父皇最寵愛的公主,在宮宴上她永遠是最明艷的一抹視線,哪像如今,她還要東躲**?
皇後看出了長樂的委屈,語氣稍微軟了下來。
“你就不能再等一等麼,等你父皇駕崩,十九登基之後,這朝堂之上還不是你母後說了算,到時候一道詔書就直接將你從嶺南接回來了。”
“母後,父皇心思難猜,雖然他現在立了小十九為太子,但是他最喜歡的還是大皇兄,沒準他到最後還是會將皇位傳給大皇兄!”
皇後听到這里也擰了眉。
雖然她和皇帝夫妻多年的,但是對于皇帝的心思她一直都摸不透。
尤其現在,大皇子失明了多年的眼楮,現在又有了恢復的可能,這個威脅是在是太大了。
她明明記得當年她派人將大皇子的眼楮弄瞎了,而且都過去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還能恢復?
這一點,皇後想不通。
不管如何,以現在這個局面看,皇帝最後會將皇位傳給誰,還真說不好。
就在她思索間,長樂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母後,你別忘了,還有一個人,比大皇兄威脅力還大。”
“你說凌王!”
皇後眼底劃過一抹深邃。
的確,凌王比大皇兄還具有威脅性。
據說,現在凌王手中已經拿到了朱雀。
還有,這一次凌王特意去了北齊一趟,誰知道他現在手中有沒有北齊的玄武。
一旦凌王手中集齊了四方神獸尊相,那麼他就是命定的真龍天子。
就算皇帝再反對,他也能直接登基,接受萬民膜拜。
當年前周王朝的高祖,手持四方神獸尊相,登基為皇,就是最好的例子。
更何況,如今小十九還是個奶娃娃,而凌王是戰神王爺,他不僅得軍心,還得民心!
若是跟凌王爭起來,她的小十九可是沒有任何勝算。
緊接著,皇後眼中劃過了一抹陰狠。
“如今,我們只好提前出手了!”
長樂明白皇後的意思,點點頭,“那母後就先去好好的照顧父皇吧,小十九這里,有兒臣呢。”
皇後淡淡點頭,她看著長樂不自然的臉頰,蹙眉。
“你的臉怎麼了?”
長樂驚呼一聲,忙伸手摸了摸臉頰。
忙道︰“沒事,母後,夜深了,您趕緊去歇著吧。”
皇後狐疑的掃了眼長樂,便在宮人攙扶下緩緩離開。
長樂看著皇後走遠,驀地松了口氣,急忙去梳妝台前照了照鏡子。
幸好她母後走得早,不然她的臉就要被發現了。
……
回到凌王府後,一向容易困倦的沐清歌今晚卻是十分有精神。
她看著面前的錦囊,一時猶豫。
她到底是拆,還是不拆?
夏侯 看了眼她糾結的模樣,嘴角輕勾,沒有開口。
沐清歌猶豫了半晌,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將手中的錦囊拆開了。
然而,錦囊里面卻只有一塊**白色的盤龍玉佩,玉佩一端還刻著一個小小的瑾字。
瑾,美玉也。
沐清歌把玩了片刻,才發現盤龍玉佩上面盤著的根本不是龍,而是一條蛇。
她掃了一眼也沒有驚訝,畢竟盤龍玉佩是皇帝才有資格佩戴的。
而這盤蛇的,大多是世家公子比較喜歡的。
不過,梁貴妃送她這一塊美玉做什麼?
難不成這里面藏著什麼秘密不成?
她仔細研究了半天也一無所獲,最終只能選擇放棄。
如梁貴妃所說,半年後她打開著錦囊,就能夠知道隱在其中的秘密。
依她看來,估計她放上一年,依舊看不出什麼。
終于,夏侯 見她折騰夠了,拉著她去洗腳。
“難不成僅靠這一個錦囊,就決定了你我的將來?”
“自然不能。”
沐清歌搖了搖頭,夏侯 這樣的男人一向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主,怎麼可能會相信一個錦囊。
“只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更何況當時我還救過三皇子,梁貴妃與我沒有什麼過節,她既然臨死之前特意設計將這個錦囊送到我的手中,必然不會是在哄騙我。”
“燙麼?”
夏侯 半蹲在沐清歌身前,脫去了她的鞋襪,將她的雙腳放進了盆中。
“剛好。”
沐清歌滿足的看著正在為她洗腳的男人。
只怕,在九州這個男權至上的時代,能夠做到夏侯 這樣甘願為她洗腳的男人真的不多。
她又想起上一年她惹了夏侯 ,屁顛屁顛給他洗腳的場景,不由得笑出了聲。
真是風水輪流轉。
“怎麼,奴役本王,你很開心?”
“我哪敢奴役凌王爺啊,這是你兒子在奴役你。”
沐清歌眼底笑意清淺。
夏侯 嘴角輕輕勾著,一臉滿足。
等二人睡下的時候,已經夜深了,此時離子時還不到一個時辰。
夏侯 擁著懷中的沐清歌,喃喃,“我希望以後每年的除夕你都能陪著本王。”
“我也希望。”
沐清歌說著在夏侯 唇上印下了一吻。
她只是希望,並不奢望。
她能夠平安生下孩子,就已經滿足了。( 就愛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