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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著重在這孩子身上看了又看。
嗯,那感覺,更像是做錯了事,正在罰站。
靳媛呢,雙手抱胸正在來來回回的踱步。
這幾年,蕭至東從來沒見過靳媛這麼生氣過——她從來是沉著的,冷靜的,不慌不忙的……
“這……什麼情況?”
蕭至東瞄著這場景,轉頭和兒子對了一眼。
另一頭,靳恆遠對此有什麼看法呢?
直覺在告訴他︰眼前這情況表明,歡歡闖的禍,長寧也參予的。
而且還擔著很大的包庇罪。
否則,那小子不會露出那樣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
“蕭至東,你來的正好……瞧瞧吧,這就是你管出來的好女兒。一聲不吭結了婚,還想悶聲不響離婚。婚姻是兒戲嗎?是兒戲嗎?”
靳媛氣得心肝都疼起來,用手背敲著另一只手的手心,乍乍呼呼的。
她和蕭至東生的這兩個孩子啊,一個打小那麼貼心,總能哄得她高高興興的,誰說兒子不能成為貼心棉襖的,她的恆遠就是一個好兒子。倒是小時候得盡她寵愛的小棉襖,這些年來,那是一個勁兒的氣她氣她再氣她。
這一次,氣得她都要快吐血了。
她忍不住往心角處按著揉了起來。
靳恆遠見狀,忙上去,輕輕抱了抱母親的肩,然後輕輕道了一句︰
“媽,您別急啊……緩著點說……”
年紀漸漸大了起來,怎麼還能像年輕時那樣暴躁呢?
那會傷肝傷肺的。
同一時間,他听到父親在那里正聲叫了起來︰
“歡歡?給我解釋一下。”
蕭 歡沒精打彩的站了起來,小心的瞄了瞄父親,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轉而又低下了頭,心里直把靳長寧罵上了︰
什麼好兄妹,關鍵時候就會坑人。絕交,絕交,以後一定絕交。
“長寧……”
靳恆遠轉頭瞄了一眼,沒打算從歡歡嘴里挖到有用的消息,轉而看向了靳長寧。
誰知卻被他的一句簡單干脆的回答給震住了︰
“我和歡歡兩年前在英國大使館公證結婚了……”
靳恆遠頓時錯愕︰“什麼?”
蕭至東也傻眼︰這兩孩子怎麼鬧到一處去了?
蕭 歡呢,捧著臉,都不敢看父兄的臉了。
造孽啊,事態怎麼就失控了。
“歡歡……你……你倒是快給我說說看,怎麼就和長寧結了婚都不和家里說一下,現在還要鬧離婚,怎麼越來越胡鬧了……”
蕭至東馬上把矛頭射向了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的蕭 歡。
“爸,媽,你倆先別來氣,慢慢和歡歡說……長寧,你過來,我們談一談……”
靳恆遠勸了一句父母,看了一眼靳長寧,轉而往小書房而去——這客房,面積頗大,配有小客廳和小書房。
*
小書房。
靳長寧想點煙,轉頭看了一眼靳恆遠,又把煙給扔到了茶幾上,坐上了沙發,伸了一個懶腰,看到他倒了兩杯水過來。
“我是不是該說一聲恭喜,不吭不響,就把了我妹?”
他推了一杯過來,而後揚了揚手中的杯子,沒生氣,語氣還略帶調侃。
是的,靳恆遠的情緒,並不如何如何生氣,這麼多年兄弟做下來了,長寧是怎麼樣一個人,他心里清楚的很。
妹妹那個人呢,嫁給別人,他還真有點不放心。放眼自己熟悉的朋友圈,社交圈,還真找不出一個又體面又專情的男人。
所以,妹妹這幾年一直在外混著,他也不吱聲。
沒胡鬧就好。
那丫頭有自己的工作,每天忙忙碌碌的,這兩年,倒也沒有惹過特別大的簍子。
現在听說妹子嫁給了長寧,他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挺好的。
長寧人好,能力也很不錯,又知道疼歡歡,雖然長了歡歡那麼七歲,就歲數來說,有點大了,可男人大點沒關系的。
他不就比小甦大了六歲麼——男人大幾歲,性情沉穩,比較成熟了,才知道疼老婆,才知道會讓著老婆。
“靳哥,你就別笑話我了!”
靳長寧苦笑著把水杯端著喝了一口︰
“在歡歡的心里,我是哥們兒,是兄長,是朋友,是合作伙伴……她心里從來沒承認過這個關系……”
他唏噓著,靠在那里,望著發亮的吊燈︰“如今用完了,就想把關系解除了。各走各的路。結果我不肯離婚,還把這事鬧大了,這會兒,她心里肯定要恨死我了……”
想想之前,她沉沉盯著自己時那惱怒的目光,他就想嘆氣。
靳恆遠靜靜听著,搖頭,拍他肩膀︰“你呀你呀……你讓我怎麼說你?知道為什麼歡歡比你小那麼多,卻一直敢在你身邊胡鬧?卻不敢惹我嗎?”
“知道!”
靳長寧低低的回答︰
“我喜歡慣著她。”
“嗯,知道自己毛病出哪了,還不算太糟糕。”
靳恆遠點了一下頭︰
“以後呢,你也不能再太慣著她了。被她騎在頭上作威作福了這麼多年也夠了。往後頭,該堅持的原則,絕對不能動搖。婚,不離是對的。要是在這事上還想縱容她。以後你就不是我兄弟。”
靳長寧不覺得笑了,心下很感激的︰“謝謝靳哥站在我這邊。”
“我們都是男人,我當然站在你邊。再說,你做事一向穩重,不穩重的從來就只有我那妹子。胡亂的決定結婚之後,又想胡亂的離婚,哪有這麼坑自己家人的?那丫頭,就是有點欠揍。”
這番話要是被蕭 歡听去了,說不定又會眼淚汪汪的控訴他︰
哥,我是不是你親妹啊,你的胳膊肘,怎麼總是一個勁兒往外拐啊?
靳長寧不覺莞然而笑,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喝起水來。
“跟我說說看,你是怎麼把我妹娶到手的?”
靳恆遠往他身邊坐了下來,把話題落到了主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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