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塵佯裝生氣的起身就走,秦璐著急了,一把將他拉住︰“開個玩笑還真生氣啊?”
柳塵故意黑臉道︰“當然生氣了,你開口閉口的包養我,我就那麼像吃軟飯的嗎?”
听柳塵這麼一說,秦璐才知道自己失言,她還以為柳塵真的生氣了,遂說道︰“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行了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很有錢,但是我沒想到你心里是看不起我的。”
“我……我沒有看不起你啊!”秦璐果然著急了。
柳塵不由得心里樂起來,看著秦璐著急認真的模樣,他甚是喜歡。柳塵故意繼續逗她︰“你還說沒有?你不都是要包養我了嗎?你若喜歡,甚至還可以去包養別人。”
秦璐一把抱住柳塵,不由得哄道︰“好啦好啦,別和我生氣了,我不過是開玩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你,你是知道我的。”
見柳塵生氣,秦璐居然急哭了。眼眶泛紅,柳塵一看,這下可玩大了。要知道秦璐不是林雪婷,她很少撒嬌或者哭鬧,這下真哭了,看來這丫頭是當真了。
柳塵忙抱住她︰“好啦,我逗你呢,我怎麼會真的生氣呢!”
秦璐見狀,並沒有松口氣,也沒有破涕為笑,她反而打了柳塵一拳,直接趴在他身上哭泣來。哭的真是無比傷心,搞得柳塵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真後悔開玩笑沒有個度,女人的心思,他還是不了解啊。
“好了好了,我對不起你還不行嗎,我以後不鬧了還不行嗎?”
秦璐也不說話,也不讓柳塵看她,就這麼趴在她肩膀上默默抽泣,兩個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秦璐默默哭了多久,柳塵就抱著她站了多久。
最後,柳塵肩膀都酸了,他動了一下,秦璐這才意識到,本來想讓柳塵好好休息,結果倒是把他累到了。
見柳塵這副模樣,秦璐終于低頭笑了起來,柳塵見她笑了,也放松一口氣︰“好了嗎?”
秦璐點點頭︰“以後不許這麼戲弄我了。”
“我保證!”柳塵舉起,做發誓狀。其實,他現在也不明白女人為什麼這麼敏感,不就是說了句玩笑話麼,至于哭這麼久?
秦璐見柳塵也辛苦,將他引到床邊,說道︰“你趕緊休息吧,我不吵你了。”
“不行,你陪我一起休息。”
“剛才不都說了好了嗎?今晚不行。”
“我知道!”柳塵拉過秦璐的︰“我們就一起休息,什麼也不做。”
秦璐終于點頭答應,兩個人上了床,柳塵抱著秦璐,就這麼躺在床上,她安靜的像一只無聲的小貓,柔軟的躺在柳塵的懷抱里。
抱著秦璐的身體,柳塵覺得無比幸福,她全身軟軟的,抱起來很舒服。
也許真的太累了,很快,柳塵就睡著了,他發出輕微的鼾聲,秦璐看著柳塵熟睡的模樣,忍不住在他額頭親了一下。
“柳塵,你知道嗎?我是多麼在乎你!”秦璐看著看著,不由得將頭靠在柳塵的肩膀上,漸漸睡了去。
這一夜,大家都很好的休息了,也只有在九華山,柳塵才能毫無顧慮的放松下來,不用害怕龍組和組的人找麻煩。
兩個組織都很忌憚古武界的實力,沒有人願意招惹這樣一個門派,所以,對于柳塵來說,這里是最好的避難所。
只是柳塵不知道的是,他在這里很好的休息著,龍組和組的人員可沒有閑著,兩班人馬在野狼和k的帶領下,已經來到九華山之下,不過,他們並不敢冒然上山。
他們一個為了《混元天修決》而來,一個為了死神之鐮而來,發誓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
……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李山來到柳塵面前,告訴他大殿里已經準備好了酒菜,宴會馬上就要開始,峰主們要他來邀請貴客。
柳塵實在覺得不好意思,本來帶著這麼多人投靠九華山,已經夠打擾了,沒想到各大峰主還如此客氣。
柳塵也不敢怠慢,帶著眾人隨李山朝大殿走去。
大殿還是那個大殿,就跟自己第一次參加九華宴會的時候一模一樣,桌子分列兩邊,桌上有酒有菜,這次在大殿上方擺出了九張小桌,看來是九位掌門的位子了。
第五峰司徒無穹離開後,很快又有新的掌門即位,據說這是一位同樣年輕的師兄,听李山介紹,趙掌門在的時候,十分看重這位師兄。
他不光人品好,武學更是高強,由他出任第五峰掌門,也算是眾望所歸。
進了大殿,許多弟子已經就位,掌門之位上還空著,在李山的安排下,柳塵、殷伯、洪堡和那些女人,紛紛有了自己的位置。
大家落座,不一會兒,九位掌門依次走了上來,他們坐到屬于自己的屋子上,先是第一峰門主開口說話了。
“各位,今日本門設宴,款待貴客,還請客人不要客氣,盡情暢飲。”
第峰門主哈哈笑道︰“師兄,你這算什麼話,柳塵是第九峰弟子,怎麼能算貴客?”
“師弟此言差矣,柳塵自然不算客,可是他帶來的這些朋友,都是貴客啊。”
“哦,原來師兄說的是他們啊!”這位第峰掌門就是秀頎的父親,柳塵退婚之後,許邵對秀頎發起了猛烈攻勢,不久後,兩個人就在一起了,這也算是一件喜事。
“大家,盡快暢飲吧!”第一峰掌門拿起酒杯,對大家敬酒,所有弟子敬掌門,眾人一飲而盡。
許久不見的許邵,此時看起來意氣風發。他端起酒杯,對柳塵拱了拱,笑道︰“小師弟,我敬你。”
“不敢,應該是我敬許師兄才對,听說許師兄和秀頎師姐的好事將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們呢!”
“哈哈,謝謝,謝謝,屆時小師弟一定要再上九華,喝我們的喜酒啊!”
“一定,一定!”
兩人舉杯,一飲而盡。
這場酒宴氣氛無比融洽,完全沒有柳塵第一次參加宴會的那種火藥味。當時大家都忙著參加比武大會,都想拔得頭籌,所以,誰也不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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