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
“他可是見過你的。”
“他不會記得他見過我。”
在m夫人疑惑oo7現在狀態的時候，聞鳴卻突然現了自己的惡趣味。
oo7已經被納米蟲技術‘洗腦’，但為了納米蟲不被對方現，所以在放走oo7之前，聞鳴將oo7腦中的納米蟲給取了出來。
雖然因此失去了對oo7的完全控制權，可納米蟲之前在oo7大腦中留下的‘記錄’，卻沒有隨著納米蟲的離開而消失。
這也是為什麼，oo7會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夢，會出現記憶混亂，會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會不記得如何聯系軍情六處的原因。
佛蘭對于自己老板的惡趣味並不滿意，說道︰“如果軍情六處有辦法修復oo7的大腦，修復他被你用技術手段洗去的記憶系統，那麼，oo7就會把他和你的會面，完整的告訴軍情六處。”
聞鳴笑了笑，說道︰“你太小看我的技術了，如果當初我真的是想要控制oo7，讓他成為我的人，那麼，我這種做法很有可能把自己陷入困境之中。可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把oo7變成我的人。”
“所以，他的大腦遭遇的損傷，他的記憶系統出現的混亂，是不可修復的。不僅僅是軍情六處，或者是其它國家、機構的技術，就連我所掌握的技術，也不可能讓他恢復原樣。”
這不是聞鳴的‘謙虛’，而是事實，他如今雖然掌握了‘跨物種生物遺傳工程’技術，並以此技術讓自己得到了蜘蛛俠模板的強化，讓亞倫馬丁得到了蜥蜴博士模板的強化。
可是，這兩種強化都是身體強化，無關乎大腦。
蜥蜴博士如果被爆頭的話，也只會是死路一條，漫威電影世界之中，幾乎不存在大腦被爆掉了還能夠被修復的級英雄。當然，如果是漫畫版，無論是金剛狼還是死侍，都用有腦袋爆開之後還能夠恢復的能力。
但聞鳴通過白日夢能力得到的相關技術，都是來自于漫威電影世界。
其它非漫威電影世界的白日夢，也沒有為他帶來更為強大的自愈技術。
也就是說，他真的沒法修復他惡意造成的oo7大腦損傷。
佛蘭這才松了一口氣，執行命令她是很堅決的，可執行命令只是因為她是聞鳴的手下，並不代表著她認同聞鳴的所有命令。比如，這一次直接把oo7放走。
“老板，我還是覺得放走oo7，只是為了分散軍情六處的注意力和相關人手，並不合算。”
聞鳴笑了起來，說道︰“無論軍情六處是否相信我給oo7構造的虛假記憶，他們都會派人去查，而且是全力以赴的查，因為這是他們了解‘公司’的一個機會。”
“oo7已經廢了，放在我們手中也沒有什麼用處，還不如扔出去給軍情六處造成一些混亂，誤導他們的行動和聚焦點，我覺得很合算。”
如果m夫人知道oo7的異常原因，以及聞鳴願意放走oo7的原因，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把oo7囚禁起來，從此以後就當沒有這一代oo7這個人。
可她不知道，所以她只能繼續審問oo7，按照oo7的交代去安排相關人員驗證。
……
英國軍情六處某秘密基地。
m夫人已經在這里呆了兩天時間，這兩天的時間里，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和oo7打照面，哪怕她曾是oo7最信任的人，而oo7也是她最信任的手下。
“‘公司’的存在，和華夏有關系？”
m夫人看到oo7的口供之後，瞬間就因為其中的一條震驚了，因為涉及到了華夏，那個越來越強大的國家。
“抓捕oo7的人手，有大部分是亞洲人？”
“囚禁oo7的地點，還有這一些亞裔囚犯？”
這兩條情報讓m夫人皺起了眉頭，因為這兩條情報看起來很假，一個能夠活捉oo7，殲滅軍情六處一個作戰隊伍的組織，顛覆了一個國家政權的組織，怎麼可能會犯這種錯誤呢？
對方在獲知了oo7的身份之後，必然會實施單獨囚禁，怎麼可能讓oo7得到這些情報呢？
而且，就算‘公司’和華夏真的有關系，華夏也不可能在‘公司’之中安插大量的亞裔人手，這不是很明顯的告訴敵人，就是我干的你們快來查我一樣嗎？
就像是他們軍情六處，在某些地區的人手，大多是亞裔或者黑人一樣。
“oo7交代了我們的三套通訊密碼？”
“7個安全屋？”
“39名聯絡人？”
看著這些情報，m夫人更加的疑惑了，因為她相信這是真實的情報，在過去的這一段時間里，軍情六處已經現了一些端倪，所以更換了通訊密碼、撤銷了一些安全屋。
除此之外，軍情六處還有一部分聯絡人突然失蹤。
現在看來，這些鍋應該由oo7來背了？
m夫人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按照oo7之前的性格，先不說他根本不可能出賣軍情六處，就算是真的出賣了，在回來之後也不可能曝光自己出賣過軍情六處的信息。
而且，是這麼詳細的信息。
“這一份口供，拿去給他們分析。”
m夫人嘆了一口氣，她放棄了自己來分析oo7口供的想法，因為她覺得這些情報有真有假，很難辨識出哪些是有用的。
“我去見一見他。”
m夫人終于還是決定見oo7一面，因為她知道，無論剛才的口供是真是假，甚至是oo7的大腦和記憶有沒有出現問題，從oo7莫名其妙出現在日本那個漁村的時候，oo7的後半生，都將和軍情六處無關。
等待oo7的，是漫長的囚禁生涯。
被抓住然後放回去的情報人員、特工，沒有一個組織會再次給予信任，就算不限制人身自由，也會安排在不可能涉及到重要情報的工作崗位中去。
進入了審訊室之後，m夫人看到了憔悴無比的oo7，本來身體狀況就不是很好，又經過了兩天時間的高強度審訊，oo7的狀態怎麼可能會好呢？
“你看起來很眼熟。”
oo7看著進來的m夫人，表情很是平靜，從這一表現來看，他還是曾經的oo7，可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m夫人閱人無數，自然能夠看出來oo7這是在說真心話，當然，旁邊的測謊儀顯示的結果，也是她能夠確認的原因之一。
“我是你的老板。”
m夫人的這句話讓oo7笑了起來，他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我的母親呢，原來只是老板。”
m夫人的表情很平靜，沒有絲毫變化的說道︰“你忘記了你是一個孤兒的事情嗎？”
oo7皺起了眉頭，他思索了起來，這種狀態在過去的兩天時間里經常出現。
半晌之後，oo7說道︰“或許是吧，不過，我的記憶中好像有我父母的樣子，其中……”
猶豫了一下之後，oo7說道︰“你和我的母親長的很像，只不過你比她老了很多。”
oo7的這句話讓審訊室單向玻璃後面的軍情六處工作人員們，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當面說m夫人老？
看來，oo7真的瘋了。
m夫人並沒有動怒，她問道︰“你兩份記憶之中，印象最深的是哪件事情？你印象最深的人，又是誰？”
兩天的審訊，讓m夫人知道oo7現在有兩份記憶，一份是他特工生涯的記憶，另一份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記憶。
oo7說道︰“我也不清楚，因為兩份記憶都被我忘了很多。如果一定要說印象最深的事情和人……”
思索中的oo7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這個問題之前也有人問過，可oo7卻麼有後續的回答，他只是說自己不記得，不知道。
難道，真的是因為夫人就是oo7的母親？
單向玻璃之後的軍情六處工作人員，突然間有了這種猜測，因為從年紀上，以及之前m夫人對oo7的信任程度上來看。
真的有可能啊。
“那就一定是……”oo7的眼神由迷茫變成了堅定，然後說道︰“我和***的那一次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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