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種田︰撲倒攝政王

第99章 九十九 天生的酷吏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朔雲邊月 本章︰第99章 九十九 天生的酷吏

    陳凌依舊蹙著眉。復制網址訪問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復制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我是听你匯報說要收了,才來湊這個熱鬧的。你如果覺得沒問題,我要把他帶走了。白芍那里正缺人手呢。鳳翎受不了陳大人賣關子。

    听見白芍的名字,陳凌的臉不自覺地抽了抽。

    已經成了分。只要最後再放一把火,煉一煉,能確定他是不是真金了。廷尉朝天子拱拱手,恭敬道,陛下只需稍待,臣即刻便可終審。

    在白虎堂兵器架邊悠游的鳳翎,剛拔出一把西狄細劍玩賞,听見這話,蹙眉嘆了口氣陳子超。你看看你這個刻薄樣,都快嚇壞小孩子了。怪不得人家喊你酷吏。

    陳大人不由拿他那對犀利的鷹眼,剜了皇帝一下。

    鳳翎把劍收回鞘,扔到一邊,笑笑道那個假荀朗本來膽小,听了你一車的鬼故事,又看見你這個大盜被拖過來喂魚,大概已經嚇尿了。還終審個屁。

    陳凌直起了身子,撇撇嘴,故意做出一副正耿直的樣子陛下應德被蒼生,為萬民表率,這樣滿嘴屎尿屁的,真的妥當嗎萬一讓太師听到了

    鳳翎听她這話,眉角跳了又跳,頗為夸張地嘆了口氣道陳凌,你不知道荀朗是怎麼欺負我的,他

    話還沒有講完,陳凌竟然吭哧吭哧地把堂正的廷尉交椅,搬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麼天子嚇得瞪大了眼,指指陳大人道,準備拆房子嗎

    陳凌將笨重的紫檀交椅擺到了天子腳邊,跪下請求臣請陛下坐踏實了,繼續訓戒。陛下才是天下第一的故事高手。一年多沒听見陛下的精彩故事,臣也有些想念了。

    嚇我一跳。我以為你玩坐牢,把腦子玩壞了。鳳翎長出一口氣,摸摸自己的心口,跳那把碩大的交椅,盤起腿,歪成一團道,你拉我過去不成了。

    按越宮律,觸踫聖體,有弒君之嫌。應當場剿殺。陳廷尉坐到天子面前的地磚,也盤起腿,仰著頭,托著兩腮,做出一副津津有味的嘴臉打量著天子,陛下今日的故事是什麼呢

    原來踫我一下該死了

    恩。陳凌認真地點點頭,觸踫陛下,要觸踫何羅魚危險多了。

    鳳翎咂了記嘴,蹙起眉,頗不喜歡他的喻不會說話不要說,你才是何羅魚呢

    是,臣是何羅魚。你看這不還有毒鱗嘛。廷尉一指自己的左臉,陛下應該是當世無雙的真龍天子嘛。

    真龍天子鳳翎苦笑自語道那他大概是天派下來,專門伏龍的吧

    他是不是又不肯做甜食給陛下吃了陳凌捂著嘴壞笑。

    鳳翎一愣。

    原來陳凌以為她抱怨的是荀朗。

    也難怪,在崖州時,這種隔三岔五會召開的御前苦水大會,她發言的主題總是論荀朗是可惡的。

    不知怎麼,這一次,剛開個頭,跑了題。

    可惜白芍不在這里,少了好听眾。即使是抱怨,也不會有人說我病得不輕,藥石無靈了。說起白芍天子訕訕地想起另一個固定的與會成員,我可是把她留給了你。只怪你自己不爭氣。

    陛下陳凌不希望搶了皇帝陛下第一個發言的風頭,太師怎麼欺負你了

    鳳翎望了望陳凌的鷹眼,看出了他一臉關切里的意思你說你的事,別拉老子跟你一起抱怨。

    皇帝陛下完全不理廷尉的這一套,依然自顧逗樂要不,等河南的事情辦完了。我幫你搶個親,把她賜婚給你吧她是我的重瞳,雖然十分不听話,但是照理說我應該可以決定她的生死吧

    陛下是天子,照理說是可以決定任何人生死的。

    哦。鳳翎一拍手,笑道,那沒問題了,下月我派幾個人幫你把她綁過來。你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把事情辦妥帖了,看她還怎麼逃。

    一年未見。陛下的手段越發高妙了。陳凌擠出一臉贊嘆,太師一定也已經被陛下收得妥妥帖帖了吧

    鳳翎臉一紅,再也扮不成liu氓,尷尬道我不敢他會罵死我的。

    陳凌垂頭喪氣我也不敢。她會毒死我的。

    天子表示十分認同廷尉的判斷這倒是,她要是下了毒,我們一定查不出來。恐怕你也只好白死了。

    二人相望一眼,不約而同長嘆一聲,陷入了新一輪懊喪。

    這是崖州單戀組的初次重逢,他們都在心里罵了一句

    娘的當真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即使變成了皇帝和廷尉,也逃不出一物降一物的宿命。

    鳳翎看著陳凌身邊的獬豸寶劍,還有案已由他修訂成一半的景律九章,不由暗自慨嘆,昔日的笑鬧竟然成了真。她竟然真的登基坐殿,讓陳凌來做廷尉,掌管龍淵詔獄以及遍布全國的繡衣使者。

    她在崖州做痴兒的日子里,整日除了吃喝玩樂,裝傻充愣,最大的正事大概是窺伺荀朗了。而她這種窺伺年輕男人,而且還是自己準姐夫的心意,實在是不了台面的。偏偏少主不是個能憋住話的人,那時候她離天下第一怪物的高位還遠得很,並沒有想到日後要有赫赫君威,總要尋一些知己朋友來傾訴衷腸,其實是做情緒垃圾桶。

    崖州單戀組這麼被成立起來了。

    這個听起來挺淒慘的小組,成員只有三人律痴陳凌藥痴白芍還有大頭領花痴鳳翎。

    跟那兩個人不一樣,她這個花痴並不會種什麼花,而是如假包換的地道花痴。每次她的花痴發起來了,陳凌和白芍被她鼓噪得受不了,總會提出一些良好的建議,如我把他綁起來拷掠一番,知道他喜不喜歡你了。還是用藥吧,藥較簡單直接,我知道有一種,無色無味

    白芍的藥計劃到是真的讓她動過心,不過她擔心的是用過之後如何收場。至于陳凌的拷掠計劃,鳳翎一直覺得他那是律書讀傻了。

    審訊荀子清

    只怕把崖州府會說話的士子的嘴都綁在一起,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吧

    陳凌會堅信律法能改變一切,對平冤斷屈特別有興趣,大概是因為他獨特的身世。

    陳凌也有很顯赫的家世,他的生父是那個都尉陳璋,他的養父是荀朗的父親,早逝的御史丞荀岳。

    但是世人都不知道,常年駐守京畿的陳都尉還有過這麼個ど兒。因為早在陳凌未出生時,他作為崖州陣亡守軍的遺腹子,被司空荀讓認作了干孫。

    活蹦亂跳的陳璋,成了陣亡守軍。雖然有些晦氣,卻到底成了件一石二鳥的大好事。荀司空掌控了京城守軍的一名將官,還贏得了仁義的好名聲。陳都尉神不知鬼不覺地靠了崖州荀家這棵大樹,尋得了繼續升官的天梯。

    那時候,陳璋還只是京師十二城門校尉的一員,正是以幼子做質向司空投誠後,才最終謀得了羽林都尉的職位。

    ど兒進了崖州荀府,做了質子,陳璋便只當他是夭折了,也不過問他身處何地,又活得怎樣。只是一門心思在京城替荀家鞍前馬後,鑽營效命。

    司空在京,御史丞早亡,家里沒有男人主事,全憑荀朗的嫡母,隋州刺史的女兒謝氏弄權。

    謝氏氣量狹小,不能容人,時常隔三岔五調教府里的小妾。荀岳一死,她更加肆無忌憚,把妾侍們或打或殺或配人,處理得干干淨淨。荀司空不便和守寡的兒媳計較,便把唯一的庶孫帶到了京城神宮出家,算是躲個清淨,

    荀朗可以躲開,陳凌卻插翅難逃。

    陳凌打小只知道自己叫荀凌。是遠在京城的庶公子荀朗更加低賤的野公子。從他那副凶悍凌厲,毫無風雅可言的長相可以看出,這個小子與荀家並無半點血緣。

    荀家下也並沒有拿這位野公子太當回事,不過是當作個體面些的奴才。事實,荀凌的處境要奴才更加尷尬,沒有親人關照,下沒有僕人尊重,所有欺瞞下的壞事便都往這個野公子身栽了。

    小到廚房少肉,大到府庫缺銀,荀凌儼然成了府大盜。

    所謂久病成醫,被坑多了,也想要尋到破坑之法。

    陳凌在家學里找到了一本叫景律的小冊子。

    世道紛亂,士子們不是像荀家人那樣以亂法,是像鴻家人那樣以武犯禁。漏洞百出的景律早已是一紙空,是一本連先生都不稀罕教的破書。

    可他偏偏在這本破書里,讀出了門道。並且憑著這破書里的律條,一次次擊退了別人的陷害。

    他在荀府,鬧得最大的一次戰績是一本正經地升堂審過一只老鼠。

    因為那只老鼠偷了謝氏房里的點心。侍女們怕被主母責罰,便又把髒栽倒了陳凌頭。不由分說的拷打過後,陳凌竟然帶著傷,掘開老鼠洞,抓住了偷吃的老鼠,並找到了吃剩下的點心。

    原本這樣的事,嬉笑一陣也過去了。

    可這個娃娃竟然執意要在正堂,主母和眾位嫡公子們面前,立案拷掠審訊老鼠。還抬出詩書禮樂之家不可廢法的大帽子,弄得荀府眾人十分尷尬。

    沒人能說得過這個小子,眾人只好由著他像模像樣地地傳布書,確定罪名,最後將老鼠在堂下處以磔刑。

    一場公堂戲唱罷,正義終于得到伸張,只把個法盲謝夫人氣得面紅耳赤。

    後來,司空荀讓東巡回府,听說了這件事,把陳凌審問老鼠的辭取來看過,竟然邏輯謹嚴,格式得當,活像個經驗豐富的獄吏。

    荀讓頗為吃驚,為此還破天荒地把謝氏找來,訓誡了一頓。

    悍婦,實愚不可及。不知他日全我一族性命者,或為此兒。

    謝夫人听了老頭子這一頓訓很生氣,覺得他是瞎了眼。

    听說荀讓還打算把陳凌送進京城,陪伴荀朗,歷練磨礪,這讓謝夫人更生氣了。

    謝夫人的氣生得很有道理,老頭子的確是瞎了眼。

    因為還沒等陳凌長成,荀家闔府在遷徙的過程,遭到了族滅,陳凌雖然躲在死人堆里,苟活了性命,進京的事情卻也完了。因為,作為家臣之後的陳凌,本應該隨著主公一起,殉節而亡的。至少他的生父陳都尉是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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