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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見鬼了!!
偏偏小家伙還不死心地繼續追問,“爸爸,景洪叔叔說,男人都喜歡xiong大的女人,你剛才盯著老師的胸口看,是因為老師的胸夠大嗎?”
男人的臉黑得就跟炭一樣地,嗓音也是沙啞嚴厲,“以後離傅景洪遠一點!”
“為什麼?”小家伙邊拉車門,邊眨著眼楮問,“景洪叔叔很好啊,他還說讓我跟他混呢!噢,他還說下次教我泡女人來著。”
“爸爸,你知道什麼是泡女人嗎?”
傅景洪這個人渣!!
駕駛座上開車的男人眸眼冷了冷,“不擔心你老師了?”
“噢。擔心啊。”程力維小朋友看著蜷縮在真皮後座上的陶樂樂,倏地又想起剛才程習之動作粗魯地將她塞進車里的情景,“爸爸,你下次要對老師溫柔一點!”
“……”
“爸爸,我很喜歡陶老師,她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
“爸爸,如果你正好也喜歡陶老師這樣的類型,那不如你娶她給我當媽媽吧!”
“……”
“爸爸,你為什麼不說話?是還想著陶老師的胸嗎?”
“……”
要不是看他還只是個五歲的孩子,他真想拿抹布堵上他的嘴,一個男孩子,怎麼能跟個娘們兒似的�@隆 br />
車子很快到了京都人民醫院,依舊是掛了急診,不過這次是給安排在了一間病房內。
液體輸上以後,程習之本來是要拉著程力維走的,可小家伙卻死活不願意。
程習之眉色之間瞬間沾染了一些不耐,他本就生得高,平時又很嚴肅,即使笑著,也給人一種很嚴厲的感覺,尤其是狹長的眸子眯起時,讓人看著就害怕。
他就這麼盯著程力維小盆友看了不到三秒,小家伙立馬就慫了,“好吧,爸爸你贏了,咱們回家。”
然,小家伙剛從椅子上跳下來,之前給陶樂樂問診的中年女醫生就過來敲了敲病房的門,“病人家屬,跟我過來一下。”
程習之恍若沒听見地往外面走。
“病人家屬!”中年女醫生拉住他,鄭重其事地攔下他,“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哇,他好帥啊,比電影明星還要帥哎,而且還有男人味啊。”
“嗯嗯。”一旁的護士也忙點頭,“絕對男友力爆棚啊,你沒看他剛才抱那女孩進來的樣子,簡直不能再帥了。”
“哎,你看到他穿的衣服了沒?就那襯衫,我在電視上看到過那個牌子的,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這麼有錢顏值又爆表的男人怎麼我就遇不上呢?”
“那個女孩好幸福哦,不過她真的好漂亮啊,而且身材也超贊,我剛才給她扎針的時候,發現離近看她更美哎,白得整個人都在發光一樣。”
“……”
程習之本來是不想理那個中年女醫生的,奈何這幾個小護士實在太能喳喳,無奈只得沖程力維點頭示意他還可以再陪陶樂樂一會。
小家伙接收到指令,屁顛屁顛地又坐回了椅子上,哼,他才不想回家呢,回家就要做一大堆的作業。
在這里陪著陶老師多好啊,他喜歡她那麼久了,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近距離地跟她接觸一下。
醫生辦公室內。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那里,面色清冷矜貴,縱使是早已結婚生子的中年女醫生看到這般成熟有魅力的男人,還是有些小心慌。
“咳咳!”她平定了一下情緒,對他指了指身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來。
男人卻依舊抿唇立在那里,身姿挺拔得使女醫生不得不仰視著他。
“年輕人,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但我實在有必要告訴你,在這個社會,對女性使用性暴力是違法的!”
好巧不巧地,女醫生就是昨天給陶樂樂檢查身體的那一個。
女醫生見他只是高冷地站在那里,又開始說教起來,“你們年輕,想要追求刺激,追求kuai感這無可厚非,但凡事也要有個度,昨天你女朋友來的時候,我給她做檢查,她身上全是淤痕,而且她雖然沒有讓我看,但是我也猜出來了,她下ti嚴重撕裂。”
“昨天我就跟她說了,以她的身體狀況,這一個月內是絕對不可以再有xing生活的,你是不是今天又逼她了?她……”
一直不說話的男人一個眼神掃過來,女醫生嚇得立馬噤了聲,聲音也比之前小了不少,“我叫你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她年紀還小,身體也不太好,禁不起太大的折騰!”
看眼前這男人人高馬大的樣子就知道他需求比一般人要大得多。
但做為一個醫者,又做為一個女人,她覺得她實在有必要為剛才那個女孩說幾句話。
可是這個男人明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程習之直到女醫生合上嘴一分鐘以後,才淡漠地開嗓道,“說完了?” 女醫生怔了好半天,她還以為以他剛才那副不耐的樣子會呵斥她幾句的,結果他只輕輕灑灑地說了三個字。
頓時又有些來勁,“嗯,說完了。本來也沒啥大事,就是告訴你,最近這一個月不要進行性生活!”
本來這些昨天她都已經跟陶過一遍了,但今天不一樣嘛,來了個男人陪她,她自然以為這是她男朋友了。
陶樂樂和她的女兒差不多年紀大,而她的女兒又去了外地念書,難免她看到同齡的女孩會有些情感轉移。
這也是她特意將程習之叫到辦公室內的主要原因,她想,如果她的女兒將來有一天戀愛了,或是結婚了,如果踫上這樣的事,希望她也能遇到一個好一點的醫生,不但告訴她女孩要潔身自愛,更要讓對她施暴的那個男孩知道,施暴是犯法的。
程習之一貫也不是個愛解釋的人,何況人本來就是他睡的,她身上的痕跡確實也是他留下的。
不過他也確實不像是女醫生口中說的是個喜歡性暴力的人,畢竟三十年以來第一次開葷,又被人下了藥,不激烈點他還能被人稱為男人嗎?
只是女醫生一口一個性生活,使得剛才抱陶樂樂時那種口干舌燥的感覺又上來了,男人喉結滾動了下,掏出褲袋里的香煙想抽一根,又想起醫院內是禁煙的。
程習之回到陶樂樂病房的時候,程力維正抱著陶樂樂的手機犯難,看到程習之進來,就跟看到救星了似的。
“爸爸……”他又跳下椅子,小手舉得高高的,“有人給陶老師打電話。”
程習之淡淡地掃了一眼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我們走!”
“爸爸!”程力維抗議,“我不放心讓老師一個人待在這里。”
“走,留在這里,自己選!”
程力維知道,一般情況下,爸爸要是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的話,那就表示他其實已經很生氣了,于是頓時懨下去了,整個程家,他最怕的就是程習之了。
倒不是怕他揍他,只是他這個人黑著臉的時候特別嚇人,比家里一貫嚴厲的太爺爺還要嚇人。
他把手機放在病床的床頭上,才剛一放下,對方又打過來了,他定住腳步,叫住已經走到門邊的高大男人,“爸爸,他又打過來了,要不你替老師接一下好不好?我看他也姓陶,說不定是老師的家人呢!我們走了以後,老師總要人照顧的吧。”
說話間,邁開小腿蹭蹭地就跑到程習之面前,舉著手機,“爸爸,求你了……”
程習之湛黑的眸看了他一眼,趁對方沒掛斷以前,滑下了接听鍵,陶國安怒氣沖沖地聲音隨之而來︰“陶樂樂!你這個小賤人,你是不是成心要氣死我!”
聲音很大,即使隔著听筒,小小的程力維還是被嚇了一跳,“爸爸,這個人好凶哦!”
程習之眸色一暗,薄唇淡淡地抿起,“你要找的人現在在人民醫院!”
“什麼?”那頭一聲暴喝,“那你是誰?那小賤人在醫院做什麼?你讓她給我听電話!你是不是她在外面找的野男人!我告訴你,她可是馬上要結婚的人,你敢動她,我就跺了你全家,喂——喂——”
對方的聲音實在太難听,罵人的話語也實在不堪入耳,程習之沒等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視線不自覺地就飄到一臉蒼白地躺在病床上的小人兒身上,病床本來不大,但一米六七的她躺在上去卻還是小小的一團,她睡得很沉,眉頭微微地皺著,似乎夢里也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他忽然憶起,剛才護士給她扎針的時候說的,燒成這樣才送來醫院,真是可憐!
他記得,醫生說她被送來的時候已經燒到了快三十九度多。
握著她手機的大手微微地緊了緊,那天在她背後听到的那句︰
畢竟我這處女之身值多少錢,我心里還是有數的,又鑽入耳中,看來,她與她家里的關系並不太好。
莫名地,他突然對她有些好奇起來。
看她昨天夜里在大雨里狂奔時是那般愜意,自由與開心,中午剛剛見到她時,又與力維依偎在一起那麼可愛動人,還有她護著力維時那般像極一個母親。
嗡嗡嗡的振動聲打斷了他思緒,他以為是手里她的手機又來了電話,瞅了一眼以後才發現是他的手機在響。
掏出來一看,是傅景洪。
接話接通,“喂,習之,要不要來我這里一趟?我抓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