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們有話要說[快穿]

第39章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清水淺淺 本章︰第39章

    “你放心,就你這種貨色, 也就和連昕才配得了對, 我可沒那福分享用。我只是想讓你轉告一聲連昕,這次決斗我贏了, 但我不想要原本說好的戰利品,因為太惡心。所以我要換個戰利品,換成你和連昕將用我們陶家的錢一分不差的還回來!一邊朝著我們陶家潑髒水一邊還想用我們陶家的錢,這世上可沒這麼好的事。”

    身為主角攻,季啟陽的自尊心極大,最容不得的就是被人駁了面子,更別說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陶然追著要還錢, 心中的憤然可想而知了。

    于是,氣急敗壞又打心眼里瞧不起陶然和陶家的季啟陽一揚下巴, 傲然道︰“你們陶家的恩情我不屑要,以前你們陶家在我身上所用花費, 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們!”

    “哦, 那最好了。”陶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季啟陽,並沒將他的氣急敗壞放在眼里。“不過還請給個明確的期限, 要不然你無限期的拖著的話我們陶家會很苦惱的。還有連昕的,他和我們陶家無親無故,我們陶家可沒那個義務幫你養小情人。”

    “你!”被陶然如此直白的嗆聲, 季啟陽覺得臉上無光心中有火,腦子一熱脫口就說到,“你別信口開河血口噴人, 昕兒從沒用過陶家的錢!”

    “哦?”陶然挑眉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看向季啟陽,眼中赤果果的都是譏諷,“他現在身上穿的嘴里吃的難道不是你花的錢?難道你以為陶家的錢給了你就是你的了?你別忘了,陶家會收留你的前提是陶家和你家有舊情,可現在你的所作所為讓這份舊情消失,說是反目成仇也不為過。我們陶家雖然不是什麼愛斤斤計較的人,但資助仇人這種蠢事還是不會做的,所以你從陶家身上得來的都必須一分不差的還給陶家,包括你為連昕所花費的。”

    僅僅只是氣憤已經不足以形容季啟陽此刻的心情了,如果條件允許的他很想用甩袖子的形式來表達他的怒氣,只可惜此時他抱著連昕甩不起。最終他只能又重重哼了一聲,快速說了句半年之內就跳下台急匆匆的走了。

    季啟陽以為他走的頗有風度,但其實他人看著他就是在落荒而逃,留在原地的觀眾送給他一地的噓聲。

    陶然站在台上目送著季啟陽抱著連昕越走越遠,突的勾唇一笑︰別看剛剛他好像只抽了連昕幾下巴掌,但實際上只是他速度快下手也快,連昕身上各處重要經絡都被他下手拍的估計都散架了,人回去就算醒來也沒有用,他的古武到此為止再也沒有上升的可能了。

    哈哈朗笑兩聲,陶然身形瀟灑的從台上跳下,然後心情愉快的去找校長辦轉校了。

    之後校長如何挽留陶然如何拒絕都不細說,總之很快的,陶然就在學校內消失了。幾日後,還不知道連昕身體真實情況的季啟陽收到了一份快遞,快遞內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詳細到一分錢的賬單。

    無疑,這張賬單就是陶家寄給他的,後面還有來自陶家的一封短信,大意就是這份賬單必須在多久之前全數歸還,如果不還那就庭上見。無論是季啟陽還是連昕都認為這不是信,而是威脅,心中自然不愉。

    然而此時,誰會去管他們心中高興不高興?陶家在得知季啟陽做的事情後就將此人劃入黑名單首位,以後就算季啟陽真的還了錢也會見一次懟一次的那種,他們還對外放話從此以後陶家和季啟陽勢不兩立,所有站在季啟陽那邊的統統都是陶家的敵人。

    這些擺在明面上的針對其實還只是小意思,真正的針對是在暗處進行的。在解除陶然和季啟陽的婚約前,陶然的父母特意誠意邀請了本地的富豪名流齊聚一堂,然後慎重其事的將季啟陽或許身懷催眠邪功的事情說了出來,並用他們以及陶然在遇到季啟陽之後的異常以及季啟陽那不同尋常的親和力做證明,擺事實講道理,讓這些人都不得不重視起來。

    或許這些人不會相信陶然父母的一面之詞,但有錢人有一個共同點,他們多疑且惜命,為了保護自己,他們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想想,如果季啟陽真的可以輕而易舉的催眠別人讓別人毫無底線的喜歡他順從他,如果季啟陽將這門本事用到他們或者他們周圍人的身上,那將產生多麼可怕的後果啊。所以為了自己他們也會多做調查,如果屬實,那就必須將危險扼殺在搖籃里,萬不能讓季啟陽成長下去。

    陶然的父母也沒想讓這些人完全相信,他們要的不過就是這些人對季啟陽產生猶疑。等這些人保持著對季啟陽的懷疑去調查季啟陽,那麼最後十之八•九季啟陽都會被蓋上必須抹殺的章。要知道疑人偷斧這個故事可是很早就廣為人知了。

    也因為陶然父母這種並不再三申明試圖說服他們相信的行為,使得這些人對這件事的信任度反而更加高了些。他們對陶然的父母的提醒表達過謝意後,就回家派人去調查了。而這些,暫時都和陶然無關了,因為他轉學去了新學校,還需要花時間去適應。然後在他剛適應好新學校第一次放假回家時,他又救了一回人。

    看著昏迷虛弱狀態還死死抱著他大腿不肯放的小孩,陶然頗為無語,他被自己救命恩人被動光環感動的快哭了,連續三個世界都被動救人什麼的這是多小的概率竟然被他給踫上了。

    之前兩個世界還好說,都是有目的且提前知道的,但今天他明明只是心血來潮拐進這條路買個蛋糕回去給陶媽媽而已,就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孩給抱大腿了,還抱的很大力,撕都撕不開的那種。

    于是,他現在該怎麼辦?難道要他大腿上粘著個小孩走回去嗎?那回頭率,想想都要醉。

    盯著那個昏迷中的小孩,陶然苦惱的皺著眉掏出了手機,撥給陶媽媽說明了情況,讓她叫司機來接一下他。

    陶媽媽在接到自家兒子的電話時心中咯 一聲幾乎秒接,就擔心自家兒子是不是又遭遇什麼不好的事情了,直到听說兒子只是在回來的路上出了點小意外要她叫司機去接他後,陶媽媽大大的松了口氣答應了下來,等掛掉電話後馬上讓人去跟司機說明此事。

    做完這一切後,陶媽媽才對著坐在她對面的年輕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樺啊,真是讓你見笑了,小然這孩子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有點擔心。”

    年輕男子對陶媽媽的行為並無介懷,回了一個溫和的笑容過去︰“二嬸,你這話就見外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見笑不見笑的。”

    細看男子的面容,與陶然有著三四分的相似,尤其是笑的時候的那雙眼楮簡直一模一樣,這讓陶媽媽很快就消弭了時間帶來的陌生感,多出了幾分親近。

    “也是,是二嬸我一時相差了,你和小然小時候感情可好了,當初你離家時,小然哭的喲,一直都喊著二哥嗓子都啞了。現在小然若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很高興。”

    年輕男子正是小時候被武尊收徒而離家的陶樺,這時候他本不該下山的,畢竟還未出師,只是因為發生了意外才被他師父特許暫時出派的。至于究竟是什麼意外……陶樺的笑容中添了幾分愁緒,“二嬸,我師兄的行蹤就麻煩你了。”

    陶媽媽的工作經常和媒體打交道,人脈廣,尋人起來比較方便,所以陶樺才會特意來擺脫她。

    陶媽媽豪爽的笑笑︰“小事一樁,小樺你不必放在心上。再說了,你師兄也不是什麼外人,他出事我們家出手幫忙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是你有沒有他的照片?有的話找起人來就方便多了。”

    陶樺聞言一陣恍然,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不好意思的看向陶媽媽說到︰“你看我,擺脫二嬸你幫忙找人卻什麼線索都沒給你,真是……”說著趕緊掏出了手機,翻到某一頁面後左右看了看確定沒其他人在後才送到陶媽媽面前,再次開口時的聲音也小小的,更悄悄話似得,“二嬸,這是我師兄,他的情況有點特別。”

    至于什麼特別,已經不用陶樺仔細說明了,因為陶媽媽已經知道了。陶樺送到他面前的手機屏幕上並沒有符合陶樺師兄年紀的青年,只有一個五六歲大的男娃娃,照片應該是偷拍的,只拍到了男娃娃的小半張側臉,但僅是這小半張臉就可以看出男娃娃有多俊,如果穿上一身紅色唐裝,那活脫脫就是年畫娃娃。

    “這……”陶媽媽驚訝的看向陶樺,無聲的要求解釋。

    陶樺撓了撓後腦勺,笑容干巴巴的嘿嘿兩聲,“師兄小時候練功出了岔子,所以每年都有那麼幾天會返老還童。不過這是我師門的秘密,不足為外人道。所以,”陶樺搞怪似得雙手合十,苦哈哈的做出一臉祈求狀,“二嬸找人幫忙時就直接說找個五歲男孩子就行了。”

    陶媽媽默,這練功練到返老還童……還真不是一般悲劇啊,為那未曾謀面的小樺他師兄默哀三秒。“小樺放心,二嬸知道該怎麼辦的。”

    “謝謝二嬸,二嬸最好了!”陶樺先是對自家二嬸表示了最高的謝意,然後羞澀的笑了下,低頭垂眸,小小聲道,“這個……二嬸,還有件事我要提前說一下,師兄雖然變小了也沒有長大後的記憶,但修為卻還在,甚至更高深。所以,找到他的時候先別驚動他,遠遠跟著通知我就行。我說真的,師兄他小時候的脾氣不太好,看不順眼就打人,打人起來還特別疼。”

    他師兄就是那種讓人仰望到嫉妒都生不起的鬼才,年紀輕輕修為就已經直逼師父,還特麼的可以越級挑戰,尤其是返老還童時武力值會更上一層樓,都能將師父摁在地上狂揍!真的,這不是開玩笑,師父都被這樣揍了好多次了,害的他現在看到師父就想到師父被摁在地上揍時的灰頭土臉的樣子,都害怕不起來了。要知道一開始他被師父收為徒弟時他看到師父可是怕到連屁都不敢放的程度。

    他都有點懷疑師兄是不是老天的私生子了,要不然為什麼處處都完美的不像話?長相身高體魄武力值,無論哪一點都金光閃閃到讓人退避三舍。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他師兄是個沒情趣的木頭,還是千年老木頭!

    “小樺!”

    一聲帶著顫抖的叫喚讓一直神色如常的陶樺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他猛的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就看見他母親正急切的從門口直奔向他。

    “媽……”陶樺趕緊站起來,三兩步就走到了媽媽身邊,任由對方緊緊的抱住。

    離家十四載,雖然年年都有幾天可以回家看望父母親人,但離愁別緒豈會因為這幾天就能夠消失的?不過是暫時緩解罷了。現在驟然見到母親,陶樺自然是心緒激動了,再怎麼說他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孩子而已。

    陶媽媽任由這對聚少離多的母子抱了好一會兒,才讓兩人坐下聊。陶家這一輩人關系都不錯,陶樺的母親也沒見外,三人就在一起聊了起來,氣氛和諧又溫馨,直到陶然找了過來。

    “媽,有沒有什麼辦法……咦,大伯母也在啊?”陶然的問題在看到陶樺母親的時候戛然而止,等他的視線再轉到陶樺身上後,回憶了一會兒才記起來,“二堂哥,你今年那麼早就回來了?”

    雖然對陶然這個堂弟很親,但陶樺此刻哪里還有心思去和陶然哥兩好啊,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陶然的大腿上……那個抱著人家大腿死不撒手的男孩子身上。

    “師、師兄!!!”

    陶樺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一聲師兄更是叫的百轉千回石破天驚,他那因為過度驚訝而本能指著男孩的手都顫抖了,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內心肯定是崩潰的。

    原地石化了一會兒,陶樺就嗖的一下子跟什麼似得竄到了陶然身邊,低頭彎腰盯著陶然腿上的男孩看了好一會兒,甚至還跟眼花了一般揉了揉眼楮。等一再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後,陶樺又一聲驚叫,嗓子都破音了。

    “真的是師兄?!!”

    雖然陶樺實際盯著的是他腿上的男孩,但因為男孩的落腳處,使得那目光注視的地方有些尷尬。陶然看了看繼續盯著男孩但就是不動手把人給撕下來的陶樺,知道把希望寄托在這人身上是無望了,索性看向陶媽媽,繼續之前沒有完成的求救。

    “媽,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這人松手啊?他都抱了我一路了,我怎麼都弄不開他,叫他也不醒,噴涼水也不醒,我讓人去找朱叔叔了。”

    朱叔叔就是陶家的家庭醫生。

    陶媽媽見到寶貝兒子苦惱,自然當仁不讓就撩袖子要上前為兒子解憂除難。只是就在她的手還距離那個男孩長達半米多時,陶樺猛的起身反身面向陶媽媽,雙手伸開,整個人呈一個十字形,攔下了陶媽媽。

    “千萬別!二嬸,我師兄在特殊期間小脾氣特別暴,就算處于昏迷中,身體的各種對敵機制也會不能開啟,若是靠近他半米之內,那必然會被師兄狠揍一頓。”甚至如果接近師兄的人懷有惡意,師兄還會直接下殺手。總之他師兄的手辣著呢。

    陶媽媽目光在自家兒子的大腿上掃了一眼,看向陶樺的目光滿是不信︰“半米?”

    陶樺重重的抹了一把臉,心中滿是對他師兄的各種服氣,都昏迷了還不忘給他制造麻煩。

    “二嬸,雖然我不知道師兄為什麼會呃、抱著小然不撒手,但至今為止小然是唯一一個能夠打破師兄安全距離的人。其他人……”肯定被揍不二話。

    雖然陶樺的話沒說完,但在場的都听得懂。陶媽媽有些不信邪的想試一試,但深有體會早就被揍出心理陰影來的嚴防死守無法突破。就在這時,從之前就開始一臉深思的陶然出聲問了一個問題。

    “二堂哥,你師兄揍人時是用一只手還是兩只手啊?”

    “這……”陶樺轉身,雖然陶然的問題很突然也無厘頭,但陶樺還是很有兄弟愛的認真回憶了一下以往自己和師父師叔他們被揍的經歷,最終確定,“靠近半米處,師兄只用一只手。若是再靠近,那就是兩只手。”

    “二堂哥知道的那麼清楚,是有很多經驗了嗎?”

    陶樺頓時苦起了臉,“小然,揭人不揭短,咱就不提這事了吧?”

    “嗯,我知道了。”

    陶樺還來不及問陶然究竟知道了什麼,就覺自己領口一緊,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拉著往前傾。之前回答陶然問題時陶樺轉身正面面對陶然,現在往前傾的話就朝著陶然倒了過去。于是陶樺只能雙眼睜的老大的盯著越來越近的師兄,然後生無可戀的閉上眼,承受生命中的沉重一擊。

    “小樺——”

    尖叫的是陶樺的母親,她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揍的倒飛出去,心中又疼又惱,連忙奔過去關心兒子,“小樺你沒事吧?”

    捂著被揍的胸口,陶樺搖頭,安慰著被嚇到的母親,“媽你別擔心,我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你臉都發白了。”陶樺的母親心疼急了,同時對陶然也生出了幾分怨言,“小然你也真是的,怎麼能這麼做呢?”

    陶然還沒說話,陶樺就忙著解釋起來,就生怕自己的母親因為這種小事對陶然生出間隙。“媽,沒事,小然也只是想把師兄弄下來,畢竟被這樣抱著著實不舒服。而且其實之前我就被揍過好多次了,師兄下手有分寸,除了有點疼之外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的。你也知道我這次回家就是為了找回師兄,現在找到了,為了帶回師兄,就算小然不想這個辦法我也會這麼做的,畢竟這也是唯一能夠讓師兄放手的辦法了。”

    說到這里,陶樺看了一眼揍了他之後又飛速抱回去的師兄頗為無語︰看樣子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也失效了。

    雖然陶樺這樣解釋了,但陶樺的母親還是有些不滿,怎麼能夠因為想要脫身就讓人揍她的小樺呢?

    不過因為是家人,她對陶然的包容心要多一些。再者見自家兒子的確如他說的那樣沒什麼大事,于是念叨兩句也就過去了。

    只是陶樺的母親不介意了,陶然的解釋卻是必須要給的,他不能仗著親人的身份就消費對方的包容。

    “抱歉,大伯母,我只是有點急,在回來的路上就想上廁所了。”說完,陶然很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陶樺,“二堂哥,對不起了,但人有三急真的憋的難受,一時腦子渾了,還望你海涵。”

    這下陶樺和陶樺的母親是真的怨氣盡失了,心里只剩下無語以及對陶然那病急亂投醫的做法的理解。的確,當一個人想上廁所時,思維就跟被膀胱控制了一樣其他真的什麼事都不重要了。只是……陶樺目光糾結的看著死粘在陶然腿上不肯挪窩的師兄,覺得有點丟臉。

    “可惜,師兄還是沒有下來。”

    陶然嘆了口氣,無奈之下只能帶著這個累贅去上廁所了,那種尷尬,簡直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但有什麼辦法呢?人什麼都能憋,唯獨憋不住三急。

    等陶然上完廁所,那廂去請醫生的人也帶著朱醫生過來了。朱醫生是看著陶然長大的,也算是他的一個長輩,在見到陶然身上的男孩後雖然很驚訝但也沒多說什麼,只上前想去為男孩把脈,但被陶樺大聲阻止了︰開玩笑,難道還讓這個一看就很文弱的醫生去經受暴力嗎?

    朱醫生一開始對陶樺的阻止很奇怪,但還是沒多問什麼,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說了一聲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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