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寫文不易, 謝絕盜文。 見她面露疑惑,熊偉成微胖的臉漲紅, “你昨天沒來,有些課沒听到,我借給你看。”
雲檀會意,跟他道謝︰“謝謝。”
“不客氣。”熊偉成低聲道,之前雲檀幫他解題, 他不想欠她的, 所以才主動借課堂筆記。
薛以丹認得那個本子,她經常看到熊偉成拿來做課堂筆記, 頓時陰陽怪氣道, “熊偉成,你把筆記借給她,她看一年都看不懂, 不如借給我。”
同桌的張欣附和,“沒錯,像雲檀這種差生, 借給她不是浪費嗎?借給我和以丹剛好有用。”
熊偉成的成績好,一直都是班上的第一名, 大家想看他的課堂筆記很久了,可他從來都不肯出借。
“我喜歡借給誰就借給誰, 你們管得著嗎?”熊偉成看起來性子溫和, 可脾氣上來, 也是擰得很,他送薛以丹和張欣兩個字,“八婆。”
听到“八婆”兩個字,薛以丹和張欣氣得咬牙切齒,目光帶著憤恨。
把課堂筆記交給雲檀後,熊偉成朝自己的位置走去,沒走兩步,課桌過道里突然伸出一條腿,故意絆了他一腳。
熊偉成身形有些胖,腳下剎不住,身體前傾,面部朝下,往地上栽去。
薛以丹使壞成功,趕緊收回腳,和張欣一起捂嘴偷笑。
熊偉成的鼻子快要撞到堅硬的地面時,突然手臂被人大力一拽,猛地拉了起來,他心有余悸地站定。
看到是雲檀拉起他,他感激道,“謝謝你,雲檀。”
雲檀收回手,“不用。”
“嘁!手勁還挺大的。”薛以丹不屑地撇撇嘴,熊偉成這麼大只,像個狗熊一樣,居然被雲檀拎小雞似地拉起來。
雲檀看向坐在一邊的薛以丹和張欣,質問︰“給同學使絆子很好玩嗎?”
“你哪只眼楮看到是我,分明是他太胖,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的。”薛以丹趾高氣揚,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張欣譏笑道,“是他自作自受,誰讓他跟你這種差生說話,還把筆記借給你,現在我出去都不敢跟別人說我是39班的,全年級倒數第一在我們班,真是恥辱。”
薛以丹恨死雲檀把她之前做的壞事說出來,還不趁機貶低她,嘲笑道,“對啊,學校也是的,人家捐了棟大樓就把這個垃圾塞到我們班,也不想想我們的感受。”
雲檀目光冰冷地看著薛以丹,臉上帶著嘲弄,仿佛對方是跳梁小丑似地。
薛以丹惱羞成怒,“識相的滾出我們班!滾出一中!”
“好啊,我們來打個賭。”雲檀下巴微抬,“下一次考試,如果你們兩人中任何一個人的總分超過我,我就退學,不然,你們就給我離開學校。”
真是天大的笑話,一個全年級倒數第一的人居然敢跟她們打賭?
薛以丹的肚子都快笑抽了,她捂著肚子,大聲嚷道︰“雲檀,你說什麼?”
張欣也被這個打賭笑岔了,呵了聲,“好大的口氣啊。”
熊偉成不安地看著圍過來的同學,小聲道︰“雲檀,不關你的事,你別開玩笑。”
“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雲檀目光平靜,既然這兩人一直都瞧不起她的成績,那她就用成績來回擊過去。
雲檀眼角微挑,目光帶著輕蔑,“怎麼樣?敢不敢跟我打賭?”
說到打賭,薛以丹和張欣很有默契的不說話,雖然她們成績在班上很不錯,完全可以秒殺雲檀這個學渣中的渣滓,但她們不想冒險啊,沒人會拿自己的前途來開玩笑。
雲檀嗤笑了聲,“不說話就是不敢了,怕了,沒膽子打賭,以後別拿成績來取笑我。”
“誰怕誰!”薛以丹氣不過,不顧張欣的提醒,騰地一聲從位置上站起來,“我們就打賭,下一次月考看誰的總分高,如果你總分高過我,我就自動退學,反之,你就給我滾蛋!在場所有同學都可以作證,到時候成績出來,說話不算話的就是小狗!”
“一言為定。”
“走著瞧。”薛以丹惡狠狠道,“雲檀,你輸定了!”
雲檀走回座位坐下,發覺背部有些疼,估計是拉熊偉成的時候,傷口裂開了。
快下課的時候,容塵終于出現了,看到雲檀白色的校服上滲透出些許血跡,眉頭擰起,“怎麼弄成這樣?”
“剛才有個同學差點摔倒,我出手拉了一下,不小心扯到的。”雲檀輕描淡寫道。
放學的時候,雲檀拿起飯卡準備去飯堂吃飯,容塵對她說︰“中午回去,你需要換藥。”
“小傷而已,不用這麼麻煩。”雲檀不以為意,以前她專門對付的都是極其凶殘的惡妖,受的傷比這個還嚴重,花妖那一下根本不算什麼。
容塵命令道︰“回去。”
“不……”剛出聲,雲檀的手腕就被電流蟄了一下。
她立刻改口,“好吧。”
當初就不該發那個誓言,坑死了。
回到出租屋,雲檀把藥擺在桌上,然後站在鏡子前撩起上衣,露出秀美縴細的裸背,白皙的背部固定著幾塊醫用紗布,紗布上已經滲出血跡。
雲檀兩手一攤,“你看,我一個人換不了。”這個傷一看就不正常,去醫院肯定又是一件麻煩事。
“讓我來。”
“你能踫到東西了?”
容塵點頭,“可以維持幾分鐘。”
雲檀恍然大悟,挑眉道,“原來你消失了一整個早上是為了這個?”
容塵看著她,冷冷地吩咐,“把衣服拉起來。”
雲檀轉身,背對著他把衣服撩起,露出背部。
容塵小心地把帶血的紗布取下來,幾道猙獰的傷口已經撕裂開,昨晚擦了藥,上面的顏色變成黑紫色,非常難看。
容塵用碘伏棉球給她消毒,把血跡清理掉,再撒上藥粉,其中有道傷口太深了,這樣的天氣很容易發炎化膿,好了之後,也注定會留疤。
雲檀背對著他,突然背部傳來一陣清涼舒適。
“你做什麼?”
“沒什麼。”容塵見那道最深的傷口變淺,快速愈合,便悄悄撤了靈力。
剛用干淨的紗布包好傷口,容塵的手摸空,再次穿過她的身體。
靈力還是太少,不然就可以把她背上的傷口修復成原樣。
容塵淡淡道︰“可以了。”
校服沾了血,下午不好再穿,雲檀拉開衣櫃,從里面拿出另一套一模一樣的上衣校服換上。
換完校服,她把弄髒的校服洗干淨,用衣架晾到陽台。
做完這些,雲檀進廚房從冰箱里拿出速凍肉,速凍丸子,加上幾棵菜心簡單煮碗面,吃完,一點半她在床上睡個午覺。
睡了三十分鐘,下午兩點,起床回學校。
剛進教室,雲檀就听到張欣在班上大聲說︰“以丹,能不能把她趕出學校,就看你的了。”
薛以丹朝雲檀投來一道輕視,“當然,我一定把她趕走。”
“雲檀,你听到了嗎?”張欣鼻孔朝天,囂張道,“記得早點讓家里幫你找新學校,別到時候沒學校畢業。”
雲檀淡漠地看著張欣,冷聲道︰“你連賭都不敢跟我打,有什麼資格說這番話?”
張欣被噎住,臉色有些不好看。
雲檀回到座位坐定,突然一個小紙團扔到自己的桌面上,她抬頭朝前方看去,全秀正縮回腦袋,裝模作樣的看書。
打開紙團,上面寫著︰薛以丹上次月考班級5名,全年級排308名,你考不過她,勸你還是認輸吧。
看完後,她隨手把那張紙條捏成團,扔到身後不遠的垃圾桶里。
進屋,雲檀在房間的大床上,找到了九個被偷來的嬰兒,他們整齊的躺在床上,面容安靜。
鬼鳥對他們下了昏睡咒,被施咒的嬰兒無知無覺,像個植物人一樣沉睡。
剛把昏睡咒解開,床上的嬰兒哼唧一聲,踢打著小手小腳,放聲大哭。
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嬰兒的哭聲,雲檀被哭聲吵得心煩,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突然,雲檀發覺什麼,回身走到床邊,伸手探了幾個嬰兒的氣息,他們的臉色發青,身體冰冷,肢體僵硬,早就沒有了呼吸。
死了?
昏睡咒會讓嬰兒陷入沉睡,但身體還是需要食物補給,這五個嬰兒是被活活餓死的。
“有人來了。”容塵飄了進來。
雲檀離開房間,剛走出屋外,住在隔壁的老婆婆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你是誰?怎麼從里面出來?”
雲檀不答,直接道︰“我發現里面有幾個被偷來的孩子,麻煩你打個電話報警。”
老婆婆警惕地盯著雲檀,又听屋里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她趕緊從衣兜里掏出一部老爺機,撥打110報警,等她把街道地址說清楚,掛上電話時,發現雲檀已經離開,不知去向。
工作人員把廣告燈箱的碎片清理掉,法醫進場取證。
小林警官看著地上慘不忍睹的尸體,小聲嘀咕道︰“又是羽毛,又是人的,難不成以為自己是鳥,可以在空中飛啊。”
“瞎說什麼。”武華景橫他一眼,“還不去幫忙。”
“是!”小林挺直身體道。
武華景走到法醫身邊蹲下,詢問道,“老劉,看出什麼了嗎?”
“這具尸體不正常,你看這兒,指甲又尖又利,跟個鳥爪子一樣,還有她身上的羽毛,是跟身體長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