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好一陣子,胡佳音才吞吞吐吐道︰“他和我同學,也是在港島的女同學合照,女同學還把照片放到絡上。”
劉小梅听得不太懂,放下碗筷,一把將胡佳音的手機搶了過來,仔細看向屏幕,立時看見一幅畫面背景是p病房,一個男青年從身後抱著一個打扮妖嬈的年輕美女,情侶一般。
男青年的臉部被模糊化處理過了,看不清真面目,但從修長的身材來看,似乎是西方男子。
柳眉倒豎起來,劉小梅便問道︰“他就是丹尼爾王子?”眼看著胡佳音,手指著手機屏幕里的男青年。
“嗯。”胡佳音扁著嘴巴,輕輕點頭。
“這個女孩呢?”劉小梅氣鼓鼓道。
咬咬嘴唇,胡佳音弱弱地說道︰“也是我在美國的同學巫曉琴。”
劉小梅頓時氣得胸口起起伏伏,怒道︰“他不是你的男朋友麼?怎麼會和你的女同學抱在一起?”
“乖女兒,這種男人不靠譜,趁感情不是很深,你以後別別跟他來往了。”胡志斌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顧顏面上的問題了,急忙開口勸說。
胡偉德和劉海福也開口勸了胡佳音幾句。
胡佳音咬著嘴唇,默默流淚,輕輕抽吸著鼻子。
“打電話,問問他,到底怎麼一回事?”劉小梅把智能手機遞回到胡佳音的面前,用命令的語氣說。
“哦!”胡佳音接過智能手機,起身走出包房,在走廊上打電話給丹尼爾
豪華包房內。
眾人皆沒什麼心思吃飯或聊天,默默等著胡佳音回來。
除李飛龍外,四個男人都陸續抽起香煙來,包房內很快便煙霧彌漫,煙味撲鼻。
女孩子失戀或有感情糾葛,原本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兒。但男方是王子,而且是極有可能繼承王位,即將擁有一個國家的王子,事情就變得不同尋常了。
20多分鐘之後。
胡佳音回到包房里,帶著哭腔,楚楚可憐道︰“他不接我的電話。我我想去醫院,當面問問他。”
“好!”劉小梅當即站起身,大聲道︰“我陪你去。”
胡志斌也站起身,安慰般說道︰“我也陪你去。”
李飛龍想去看看丹尼爾的人品,于是亦站起身,淡淡道︰“表妹,我也陪你去。”
“我也去。”唐詩夢生怕李飛龍會飛走,連忙站起身。
唐鴻運搖頭苦笑道︰“我們三個老家伙,就不去湊熱鬧了。”站起身,端起茶壺,給劉海福和胡偉德的杯子續滿茶水。
胡佳音,劉小梅,胡志斌,李飛龍和唐詩夢于是走出豪華包房,先到309包房門口,把胡志斌的司機叫了出來。
共六個人,匆忙下樓,乘坐一輛加長版,六個座位的奧迪8,直奔瑪麗國際醫院去。
晚上,8點多鐘。
瑪麗國際醫院,主樓,最頂層36樓。
電梯門自動打開。
李飛龍,唐詩夢和胡家三口匆忙走出電梯,走入隱約聞到藥味和消毒水味道的走廊中,朝著3608室走過去。
3608室門口的兩邊,此時,正站著兩個高大威猛的奧拉斯卡男子。
很明顯,他們是警衛,正在站崗。
“請把門打開。”胡佳音站定在兩個奧國男子的面前,用英語說道。
兩個奧國男子對視一眼,皆露出有些猶豫的神色。
比較瘦弱的奧國男子,先按了按門鈴,然後按著門禁系統的通話按鈕,喊道︰“丹尼爾先生,胡佳音小姐來了,開不開門,讓她進去?”
“請稍等!”門禁系統的小喇叭,很快便響起丹尼爾的嗓音。
過了六七分鐘。
房門才打開。
李飛龍,胡志斌等人,立即看見一個金發碧眼,鷹鉤鼻子,臉頰稍長,身材修長,英氣勃勃,又不失溫文儒雅的白人男子。
他正是奧拉斯卡王國,現時惟一的王子丹尼爾。
丹尼爾的身後,則站著一個青春逼人,打扮妖嬈的港島女孩巫曉琴。
兩人並沒有頭發凌亂,衣衫不整,也沒有慌里慌張的神色。
“請進!”丹尼爾很紳士地擺手請眾人進入客廳里。
劉小梅,胡佳音,胡志斌,李飛龍和唐詩夢依次走入客廳內。
這里是套間式的p病房,家具電器等非常齊全,高端大氣上檔次。
“你和她是什麼關系?”劉小梅眼看著丹尼爾,手指著巫曉琴,用英語說道,語氣比較平淡。
丹尼爾伸右手過去摟著巫曉琴的小蠻腰,落落大方道︰“我的新女朋友。”
劉小梅勃然變色,雙手抱胸,怒道︰“那我的女兒呢?”直瞪著丹尼爾。
“她也是我的女朋友。”丹尼爾橫移三步,伸左手過去試圖摟胡佳音的縴腰。
胡佳音慌忙躲開,不讓丹尼爾觸踫自己。
巫曉琴調侃地笑了一下,說道︰“你們來興師問罪麼?呵呵,你們不會是忘記了他的身份吧?他是奧拉斯卡的王子,而且是奧拉斯卡王位,惟一的繼承人。他是國王,國王可以娶很多個老婆,明白麼?”
目光移到胡佳音的臉頰上,她又說道︰“同學,以後我們就改做姐妹了,共伺一夫!”
胡佳音,劉小梅和胡志斌頓時傻眼了。
李飛龍和唐詩夢對視一眼,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丹尼爾放開巫曉琴,問道︰“這是你的父母嗎?”目光在胡佳音,劉小梅和胡志斌的臉上,來回移動著。
“對呀。”胡佳音愣了愣,連忙介紹︰“我爸,我媽。”
“伯父,伯母,你們好!”丹尼爾謙卑有禮地伸出手,與胡志斌和劉小梅握了握。
見對方如此謙卑有禮貌,胡志斌和劉小梅有些不好意思發火了,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貪婪的目光移到唐詩夢的身上,丹尼爾即時很不淡定,感覺她比胡佳音,比巫曉琴漂亮多了。
他伸出潔白的手到唐詩夢的面前,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自認為非常有魅力的笑容︰“嗨,美女,怎麼稱呼?”
“唐詩夢。”唐詩夢伸出玉手握住對方的手,用流利的英語說。
“唐小姐,你好!”丹尼爾卻不是握手,而是拉起唐詩夢的玉手,很紳士地輕吻了一下手背。
雖然唐詩夢還不算是自己的女人,但李飛龍心里仍然很不爽。
就像自家玉米地里的玉米,雖然未去摘取,但被陌生人又摸又親,心里當然很不爽很不舒服了。
而且他感覺丹尼爾完全忘記自己的存在,自己就像空氣,完全透明,完全沒有份量。
丹尼爾對男人不感興趣,掃了李飛龍一眼,就不理睬他了,隨即招呼眾人坐在沙發上,吩咐女佣人沖咖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