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你就不嫌髒?!
忙叫人打掃歸置,與之前不同,管家特地吩咐了,沐芙院里用的東西,一定要是府中最好的,屋里原來的家具全部換新的貴的,院里的花草也都除了,將府中已然盛放的名品花卉移來栽在院里。
一個時辰後,整個沐芙院煥然一新,無論是院里還是房內,統統都透著股子典雅奢華之感。
錦瑟被管家請進院子里時都快傻眼了,她竟然有朝一日,也能住上這樣的院子
抑制住心里的激動,她佯裝鎮定的環顧一周,身後的管家將整個院子介紹完畢,接著說道,“側妃娘娘若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只管跟老奴說,老奴定當盡全力滿足側妃娘娘的要求。”
錦瑟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氣,面上得體的微笑,“辛苦管家了,木鳶。”
叫了聲木鳶,她身後的丫鬟麻利的從荷包中掏出一枚金錠,遞了過去,管家下意識的便要推脫。
錦瑟開口道,“管家拿去喝茶,莫要推辭。”
管家稍一猶豫,便接下了,“多謝側妃娘娘。”
見沒什麼事,錦瑟便讓管家下去了。
除了院子,管家還給錦瑟配齊了丫鬟、小廝、侍衛,因著錦瑟只帶了一個丫鬟過來,夏侯餃又提出要給錦瑟同王妃般的配置。
所以,管家一下就將府里各處伺候得體的下人們,全數攏到了沐芙院。
這邊鬧得動靜極大,王府內自從上回皖月大肆清理姬妾後,已經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現在王府熱鬧起來,自然瞞不過皖月的院子。
派人出去打听,不一會兒似雲便將小丫鬟們打探來的消息匯了個總,報給皖月知曉。
“回主子,王爺新納了個側妃回府,管家幫著收拾院子,還將伺候的人送了過去,另外”似雲有些為難,但還得繼續說,“王爺吩咐,慕側妃不必向您立規矩,廚房另起,若有事情直接報給王爺知曉,您您無權處置。”
皖月淡淡的彈了彈指甲,原來是夏侯餃的新女人,整的這些規矩不就是為了防她嗎?
之前將他後院遣空了是為了氣夏侯餃,但很顯然他並不如何生氣。
現在她才懶得動手,不在她面前晃悠正好,省的她還得費心處理。
只要不耽誤她的正事,她可不在乎府里來的是誰。
“那家的xi o ji ?”皖月隨口一問,即是側妃,身份一定不一般吧,她倒是想看看誰家姑娘這麼倒霉,嫁給夏侯餃。
“回主子,”似雲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答道,“听人說,是是王爺從春風閣里,接出來的姑娘。”
“春風閣?”皖月沒反應過來,“是哪家?”
“東市里的”似雲聲音越來越“勾欄院。”
“什麼?!”皖月噌地一下便站了起來。
勾欄院里的姑娘?
夏侯餃有毛病吧,將一個青樓女子接回府里當側妃!
是為了羞辱他自個兒,還是為了羞辱她?!
皖月氣的不清,邁步就往院外走,她得去找夏侯餃理論理論,再如何自己這堂堂一國的公主還是他的王妃呢,弄個妓子回來給她當姐妹,就是為了給她添堵吧!
火冒三丈的皖月正好和管家走一對臉,管家剛從沐芙院忙完回來,此時見到這位正經王妃娘娘臉紅脖子粗的往這邊來,心道要壞,該不是听到新人進門,王妃生氣了吧?
王爺可交代過了,任何人不許找新側妃的麻煩,頭一個點的就是王妃的名兒。
眼見得皖月越來越近,管家躬身行禮,“王妃安。”
別看是問安,管家很有技巧的堵住了皖月的去路,他得先攔一攔,攔不住了再去通稟王爺。
皖月被迫停了下來,點了點頭,接著繞過管家就想走。
管家連忙錯一步,還想去攔,卻見皖月自己停了下來,“夏侯餃人呢?”
她去找夏侯餃要說法,卻還不知他人在哪里。
管家心下松了口氣,原來是找王爺,“王爺在書房。”
皖月領著身後的人直奔書房,沒再理會管家。
只要不是去找新側妃的麻煩就好,管家松了口氣,自去忙府內的事物。
夏侯襄的書房在嘯雲院內,門外的守衛遠遠的看見皖月氣勢洶洶的往這兒來,一時有些犯難。
王妃來了,他們是攔還是不攔。
正想著,皖月到了近前,邁步就要進院,守門的倆r n mi n容糾結的阻攔道,“王妃,王爺正在處理政事。”
“讓開,”皖月瞪了二人一眼,“本宮你們也敢攔?”
一時間氣勢全開,她大小也是一國公主,身份自然不一般,兩個守衛對視一眼,最終只能將手放下,頭一低將路讓了出來。
皖月輕哼一聲,氣勢洶洶的進了院子, 地一聲,將書房門推開。
“夏侯餃,你什麼意思!”二話不說,皖月見了夏侯餃就拍桌子。
“放肆!”夏侯餃也不敢示弱,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誰讓你進來的?來人!”
夏侯餃高聲大盒,守衛听到連忙往這邊跑。
“將這個潑婦給本王拖出去!”夏侯餃不欲和皖月多說廢話,張口就讓拖人。
“誰敢?!”皖月這會可不是光桿一個人來的,出門時便將自己院里楚國的侍衛帶了來,就是因為她與夏侯餃打過不少交道,這廝連女人都打,她吃過多少虧?
夏侯餃的侍衛還沒進屋,就被皖月帶來的人攔院里了。
“你!”夏侯餃沒想到皖月還帶了人手,現下都已經拔刀了,這還是在他的王府里,當真要反了天了!
“少跟我瞎咋呼,本宮問你,你帶回來的女人是怎麼回事?”皖月眼珠子噌噌毛火光。
“本王納的側妃,還用跟你報備?”夏侯餃顯然也怒了。
“你納誰本宮管不著,可你從勾欄院里拉女人出來,你就不嫌髒?!”皖月一字一句似從牙縫里擠出來,他不要臉面,她還要呢!
“呵,”夏侯餃不屑的一笑,繞過桌案走了出來,步步逼近皖月,看著她的眼楮一字一頓的說道,“再髒,也不如你髒!”
“你!”皖月抬手指著夏侯餃的門面,微微發抖,“你、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也是如此,”夏侯餃好以整暇的看著氣的不清的皖月,“再髒,也不如你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