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老公怎麼還不死?

183.避難之所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天日月 本章︰183.避難之所

    這是《防x盜x章》,購買比例末達到30%, 36小時後換!  紅樓十二釵之中, 以史湘雲最愛睡眠, 還有一章節叫什麼『憨湘雲醉眠芍藥』,所謂海棠春睡,香夢沉酣,端是嬌憨可人。

    但是如果他能從這小嬰兒身上看出什麼嬌憨,那他就不是人, 而是變/態了。

    自認自己還只是普通人的徒辰陽不得不說, 他沒有像賈寶玉般天賦異稟, 面對六歲的林妹妹便可看出什麼『兩彎似蹙非蹙煙眉, 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的風姿。

    面對一個呼呼大睡, 睡的不亦樂乎, 渾然忘我的史湘雲,他只能說……該擦擦嘴巴上的口水了。

    徒辰陽有些遺憾的將史湘雲送回史王氏的懷里,因是祭拜喪家, 徒辰陽僅著天青色素淡衣裳, 配飾也是以銀飾和白玉為主, 他隨手解下腰上的麒麟白玉佩,給史王氏道︰「這玉佩給小娃娃做見面禮吧。」

    史王氏一瞧, 巴掌大的羊脂白玉, 玉色瑩然, 包漿完整, 玉上鏤雕著麒麟送子圖, 麒麟上騎一人,手中持笙,喻意極好,只是將這麒麟送子的玉佩送個一個娃娃未免有些不倫不類,但想想這是皇太孫隨手取下之物,史王氏便就釋然了。

    這羊脂白玉雖然少見,但史鼐和史王氏夫婦二人也沒把這玉佩放在眼內,只是這皇家之物,輕慢不得,連忙說道︰「這太貴重了。她小孩家家的,那里當得。」

    徒辰陽擺了擺手,淡淡道︰「不過是個死物罷了,收著吧。」

    徒辰陽說的大氣,面上不顯但內里卻是心疼的很,這可是上等的羊脂白玉�C 芍登 耍 湎衷詮笪 侍 錚  行┤骯嘰憂笆姥叵 矗 傷凳巧釗牘親永 耍 切宰踴故腔首娓蓋鬃越萄畢鋁撕菔植胖鸞Ж牧恕br />
    但徒辰陽對其他人再怎麼小氣,對于十二金釵,他卻覺得怎麼大方也不為過,除了史湘雲,又有何人配得上這麒麟一物。

    史湘雲賞了,自是不能忘了現任保齡候嫡子──史秉靖,那小人兒眼巴巴地望著他,一臉期待之色,眼楮里只差沒有明顯寫著︰我的呢?我的呢?

    這一副單蠢的表情,看的徒辰陽險些失笑,心下悵然,宮里處處是人精,他是多少年沒見過這般單純的孩子了,他隨意問了幾個課業上的問題,沒想到史家連年守孝,又是武官之後,史秉靖的底子到是不錯,接連問了幾個問題,倒答的有模有樣,看來史家似是真要棄武從文了。

    做為皇太孫,徒辰陽自也是不願見史家連續幾代都掌握兵權,徒辰陽滿意的一頷首,讓人送上早備好的一套文房四寶做見面禮。

    這套文房四寶制作的甚是小巧精致,史鼐等人一望便知這套文房四寶型式小巧正適合孩童使用,可見得皇太孫特意為了年齡尚幼的史秉靖所準備的,其價值雖不如先前隨手所賜之麒麟玉佩,其用心體貼之處,卻遠勝區區一塊玉佩。

    史鼐心里慰燙,領著兒子謝了又謝。

    他們不知,徒辰陽裝作隨手所賜的麒麟玉佩才是真正特意的親自挑了又挑,那文房四寶反而是命底下人備的,皇太孫所用之人何等機靈,那會沒打探清楚史秉靖的年齡,這文房四寶自是極為合適現下的史秉靖所用。

    徒辰陽的目的不過是瞧上一瞧這十二釵之中的史湘雲,目的即成,略略寒喧幾句後便就離去,弄成史鼐和史鼎兩兄弟頗有幾分摸不著頭緒,這皇太孫究竟是代表皇上而來安撫?還是代表太子前來拉攏?

    按說皇太孫自出生起便養在皇上膝下,據聞和太子並不親近,應是代表著聖上而來,但這打虎還得親兄弟,上陣須教父子兵,若無太子,又何來之太孫,代表著太子而來也不為過,但偏生皇太孫啥也沒說,態度不偏不移,似乎真純為祭拜史張氏,見上兩個孩子一面罷了,真真叫人摸不著頭緒。

    且不論史鼐和史鼎兩兄弟私下分析打听,始終不得其意,加上之前在聖上與太子兩方之間搖擺,險些失爵一事,此後只好對聖上與太子兩方勢力不偏不移,一心為公,反倒讓皇上與太子略略看高一眼,抬了抬手,逃過一劫,此事略過不提。

    皇太孫方方回宮,便被太子妃喚了過去。一踏進太子所居的毓慶宮中,徒辰陽便听見一陣幼兒哭鬧之聲。

    太子自是居住于東宮之中,也不知是不是歷史上的不可違逆性,現今太子所居的東宮亦叫毓慶宮,足足有四進,一、二進是太子辦公之所,三、四進則是太子妻妾子女居住之所。

    徒辰陽暗暗疑惑,因母妃太過端莊賢淑,不甚討父王喜歡,進宮多年後才生育了他,隔了好些年才又生了一女,這毓慶宮正殿向來是頗為安靜,怎麼會有幼兒哭鬧之聲?

    徒辰陽一進正殿,便見自己的嫡親妹妹──徒辰邁著小短腿,哭著奔向他。

    「這是怎麼啦?怎麼哭的像小花貓一樣?」徒辰陽對這唯一的嫡親妹妹向來是疼愛的不得了,可說是要太陽不給星星的,要星星不給月亮,說是百依百順也不為過,見她哭的像小花貓一樣,當下便舍不得了。

    徒辰搖著頭,把頭埋進徒辰陽的懷里,哭的更大聲了。

    徒辰陽問了幾次,不得要領,臉色一沈,問道︰「今日是誰照顧小郡主的?」

    徒辰雖非太子長女,但卻是太子嫡女,所以一出生便被皇祖父封做順仁郡主,做為皇孫女中第一個有封號的郡主,這雖是恩寵,但也是對太子的警告,親王女為郡主,而今太子女也僅被封為郡主,可見得皇祖父對父王的平日行事頗有幾分不喜。

    但父王不反省自身,反而越發不喜歡母妃及小兒,可憐小兒已經四歲了,平日里竟沒見過父王幾次,每次見了面也是斥責居多,徒辰陽只能越發卯足了勁的疼愛小兒,好給小兒撐腰,竟不知不覺間把小兒給慣成宮中一霸。

    宮人們不敢答話,只是跪下不住磕頭。

    「哼!」徒辰陽冷哼一聲,「伺候不好小郡主,自行去慎刑司領版子去。」

    「好了!是你妹妹胡鬧,關宮人們什麼事。」太子妃制止道。她揉著額角,一臉無奈。

    徒辰陽對那隱隱忌諱自己的父親不怎麼親近,但和生母的感情倒是不錯,徒辰陽不急請安,見太子妃不適,急忙問道︰「母妃不舒服嗎?」

    接著轉過頭冷聲質問著太子妃身旁的大宮女──榴花道︰「怎麼不去請太醫過來給母妃診治?」

    榴花急忙跪下,還不及答話,便听太子妃無奈道︰「好了!還不是被你妹妹鬧的頭疼。」

    太子妃心頭一暖,拍拍徒辰陽的手,這孩子雖然自小沒養在她身邊,但和她這個母親還是極為親近的,小小年紀就懂得心疼人了。

    「小兒怎麼了?」徒辰陽從不覺得自己的妹妹有什麼嬌慣的,和後世相比,這宮里處處是人精,小兒雖然才四歲,但也頗為懂事了,乖巧的不得了,鮮少有哭鬧成這樣的時候,顯然是受了委屈了。

    「先別管她,不能慣她這個壞脾氣。」一提到女兒,太子妃便是一臉無奈,避過不談,她就這一子一女,自是樂得子女之間親近友愛,但女兒被兒子嬌慣太過,這脾氣得是要壓壓了,不然將來出門子後,那個夫家能忍得了這性子。

    就算她將來貴為公主,也不能恃貴驕縱,任性使氣。公主與駙馬雖是君臣,但一家子生活總是得夫妻和樂才是,女兒的性子是非得要壓壓不可,否則將來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

    女兒之事暫且不提,這兒子之事才是最緊要的。

    一听到這事還會扯上自家夫君,史秦氏頓時變了臉色,「大嫂,這該如何是好?三爺他好不容易立了功可以再進一步啊。」

    想到這事都是二叔家扯出來的,史秦氏忍不住惱恨的瞪了史王氏一眼。

    史王氏也有些著急的看著史張氏,她們幾個妯娌之間,雖不至于像仇敵,但平日里亦是多少有些嫌隙,大家都不過是個面子情罷了,特別是當年史家分家時,大房足足分走了六成家產,余著二房與三房平分,是他們二房里的二倍有余,雖說大爺是嫡長子,但二房、三房亦同為嫡出,那可能真不在乎,但再怎麼看不過眼大房,對于史張氏這人,史王氏還是極為佩服的。

    史張氏垂下眼,裝作思考的樣子,許久後才道︰「太子的路是絕計不能再走了,唯今之計,只有盡史家之力為聖上分憂,或有一絲轉機。」

    「這……」史王氏和史秦氏對望一眼,聖上坐擁天下,什麼都有,他們有什麼可以為聖上分憂的?戰事又告一段落,史家又沒有什麼適合年齡的女孩……

    「咳咳……」史張氏咳了兩聲,從床旁取出一紫檀木的精致木箱放在手里輕輕撫摸著,「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什麼朝上大事,但欠債還錢這個理還是懂的,咱們把史家多年來欠的銀子還上,說不得能讓聖上龍心大悅,讓二爺承了爵位。」

    史秦氏一驚,脫口而出問道︰「咱們家啥時欠了銀子?」

    「四王八公,那家沒欠著聖上銀子。」史張氏苦笑一聲後,嘆道︰「這事二太太大概還知曉一點,當年咱們家和老親賈家等都跟著聖上打天下的,這一將功成萬骨枯,天下打下來了,但那些傷殘的士兵該怎麼辦呢?該怎麼安排呢?身體傷殘了,沒了謀生的能力,難不成得見這些老兵們活活餓死嗎?幾位國公爺不忍心自家的老部下沒了個下場,這就集體跟戶部借了筆銀子安排傷殘士兵們,分到咱們史家頭上的大概有四十萬兩。」

    「四十萬兩!?」史王氏和史秦氏臉色大變,這麼多的銀子,怕是要把整個史家都搬空了。

    史王氏想起帳冊中少的那幾萬兩銀子,靈光一閃道︰「難道大爺生前已經在還銀子了?」

    怪不得史家才分家沒幾年,這銀子就少了一大半,原來是大爺已經著手還錢一事了。

    史張氏點頭道︰「不錯!當年聖上病重,幾位皇子又爭的厲害,史家是保皇黨,無論那個皇子都沾不上的,老候爺怕新君催討欠銀,所以急急分了家。大房既然繼承了爵位,自然也繼承了這欠款。」

    史老候爺此人,說他膽小怕事絕不為過,不敢摻合奪嫡一事,又生怕新君氣量小,與史家算帳,所以早早給三個兒子分了家,雖然欠款全由大房負責一事有些不公,但他們也因此多得了不少家產和老候爺的私房,扣除了欠款,細算起來,還是比二、三房要多些。

    史王氏不知大房得了史候爺的大半私房,頓時心下大感歉意,史家的財產有多少她也是心里有數的,以大爺所分到的六成家財來估,還了欠銀之後,怕是也剩不了多少了,這樣一算,倒是她和老三家佔了大便宜。

    史王氏心念一動,「這筆銀子還欠多少?」

    四十萬兩!以帳面上看,大爺至少還了六、七萬兩左右,剩下的,他們幾房再溱一溱,應當還是能還上的,雖難免傷筋動骨,但總比沒了爵位好些。

    「還剩三十三萬。」史張氏嘆了口氣,將手中的紫檀木盒遞給史王氏道︰「戶部的收據和當年的借條都在此了。」

    史王氏也不客氣的打開一看,里頭除了看起來頗有年歲的借條之外,就只有幾張印了戶部大印的收據,數了一下,除了頭一年一口氣還了四萬兩,之後每年大概還個一萬兩左右不等的銀子。

    「大嫂放心,我回去和二爺商量一下,就算賣房賣地,也會把這筆銀子還上。」

    史張氏搖了搖頭,「還是要還,但切記不能大張其鼓的還。」

    見史王氏和史秦氏還有些不明白,史張氏挑明道︰「借銀子的不止咱們一家,咱們史家還了銀子,那其他幾家要不要跟著還呢?」

    「這……」史王氏頓時犯了難了。

    那麼大筆銀子,那家還了不會傷筋動骨,自是不肯的,但史家還了,其他家怎好還作不知。那幾家不好怪罪欠債的祖宗,只怕會怪上打頭還錢的史家了。

    大嫂的言下之意她也是了解的,俗話說的好︰獨木難支。這的道理她何嘗不明白,但不一口氣將這銀子還上,怎麼能讓聖上看見史家的誠意呢?

    「還是分批還嗎?」史秦氏問道。她倒是頗想分批還,若一口氣還的話勢必傷筋動骨不說,怕是連他們三房的家產都勢必得投下去了,爵位只有一個,用三房的銀子買二房的爵位,她自問可沒這麼大方。

    「事到如今,不能分批還了。」史張氏嘆道︰「還是得一口氣還,上密折請皇上派人來清點銀兩。」

    史王氏亦贊同道︰「我回去馬上請二爺寫折子。」雖是難免會傷筋動骨,但怎麼說也比失了爵位強。

    「二爺眼下無爵,又因守孝去了職,這折子勢必得經過兵部或禮部才能上到皇上的案頭,這……就不是密折了。」

    史秦氏快嘴道︰「賈家和咱們家是老親,定能幫著咱們上這密折。」

    說到賈家,史張氏的嘴角微抿,對于賈家,她也是無言了,史老候爺事事小心,怎麼一個嫡親姐姐卻那麼大膽,連餃玉而生這種事情都敢搞出來了?弄出來也罷,還傳的人盡皆知,也不怕皇家忌憚。不過終究是史家姑奶奶,史張氏末多下評論,只道︰「賈家雖是咱們家的老親,但賈家也是當年借銀的幾家之一,平日里又和太子走的太近,並不合適。」

    「這……」兩位太太有些犯難了,與史家交好的幾家不是四王八公,便是軍中將領,再不就是不入流的五六品的小官,一時間還真想不出適合人選。

    史張氏淡淡道︰「我娘家雖只有二品,但也有面聖之權,托他們轉交一份密折,應該還是可行的。」

    史王氏心下一動,看看嫁妝單子,再看了一眼睡夢中的嬰兒,「就是委屈佷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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