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老公怎麼還不死?

177.洗三之變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天日月 本章︰177.洗三之變

    這是《防x盜x章》, 購買比例末達到30%,36小時後換!  自認自己還只是普通人的徒辰陽不得不說, 他沒有像賈寶玉般天賦異稟, 面對六歲的林妹妹便可看出什麼『兩彎似蹙非蹙煙眉, 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的風姿。

    面對一個呼呼大睡,睡的不亦樂乎, 渾然忘我的史湘雲, 他只能說……該擦擦嘴巴上的口水了。

    徒辰陽有些遺憾的將史湘雲送回史王氏的懷里, 因是祭拜喪家, 徒辰陽僅著天青色素淡衣裳,配飾也是以銀飾和白玉為主, 他隨手解下腰上的麒麟白玉佩, 給史王氏道︰「這玉佩給小娃娃做見面禮吧。」

    史王氏一瞧, 巴掌大的羊脂白玉,玉色瑩然,包漿完整, 玉上鏤雕著麒麟送子圖, 麒麟上騎一人, 手中持笙,喻意極好,只是將這麒麟送子的玉佩送個一個娃娃未免有些不倫不類, 但想想這是皇太孫隨手取下之物, 史王氏便就釋然了。

    這羊脂白玉雖然少見, 但史鼐和史王氏夫婦二人也沒把這玉佩放在眼內, 只是這皇家之物,輕慢不得,連忙說道︰「這太貴重了。她小孩家家的,那里當得。」

    徒辰陽擺了擺手,淡淡道︰「不過是個死物罷了,收著吧。」

    徒辰陽說的大氣,面上不顯但內里卻是心疼的很,這可是上等的羊脂白玉�C 芍登 耍 湎衷詮笪 侍 錚  行┤骯嘰憂笆姥叵 矗 傷凳巧釗牘親永 耍 切宰踴故腔首娓蓋鬃越萄畢鋁撕菔植胖鸞Ж牧恕br />
    但徒辰陽對其他人再怎麼小氣,對于十二金釵,他卻覺得怎麼大方也不為過,除了史湘雲,又有何人配得上這麒麟一物。

    史湘雲賞了,自是不能忘了現任保齡候嫡子──史秉靖,那小人兒眼巴巴地望著他,一臉期待之色,眼楮里只差沒有明顯寫著︰我的呢?我的呢?

    這一副單蠢的表情,看的徒辰陽險些失笑,心下悵然,宮里處處是人精,他是多少年沒見過這般單純的孩子了,他隨意問了幾個課業上的問題,沒想到史家連年守孝,又是武官之後,史秉靖的底子到是不錯,接連問了幾個問題,倒答的有模有樣,看來史家似是真要棄武從文了。

    做為皇太孫,徒辰陽自也是不願見史家連續幾代都掌握兵權,徒辰陽滿意的一頷首,讓人送上早備好的一套文房四寶做見面禮。

    這套文房四寶制作的甚是小巧精致,史鼐等人一望便知這套文房四寶型式小巧正適合孩童使用,可見得皇太孫特意為了年齡尚幼的史秉靖所準備的,其價值雖不如先前隨手所賜之麒麟玉佩,其用心體貼之處,卻遠勝區區一塊玉佩。

    史鼐心里慰燙,領著兒子謝了又謝。

    他們不知,徒辰陽裝作隨手所賜的麒麟玉佩才是真正特意的親自挑了又挑,那文房四寶反而是命底下人備的,皇太孫所用之人何等機靈,那會沒打探清楚史秉靖的年齡,這文房四寶自是極為合適現下的史秉靖所用。

    徒辰陽的目的不過是瞧上一瞧這十二釵之中的史湘雲,目的即成,略略寒喧幾句後便就離去,弄成史鼐和史鼎兩兄弟頗有幾分摸不著頭緒,這皇太孫究竟是代表皇上而來安撫?還是代表太子前來拉攏?

    按說皇太孫自出生起便養在皇上膝下,據聞和太子並不親近,應是代表著聖上而來,但這打虎還得親兄弟,上陣須教父子兵,若無太子,又何來之太孫,代表著太子而來也不為過,但偏生皇太孫啥也沒說,態度不偏不移,似乎真純為祭拜史張氏,見上兩個孩子一面罷了,真真叫人摸不著頭緒。

    且不論史鼐和史鼎兩兄弟私下分析打听,始終不得其意,加上之前在聖上與太子兩方之間搖擺,險些失爵一事,此後只好對聖上與太子兩方勢力不偏不移,一心為公,反倒讓皇上與太子略略看高一眼,抬了抬手,逃過一劫,此事略過不提。

    皇太孫方方回宮,便被太子妃喚了過去。一踏進太子所居的毓慶宮中,徒辰陽便听見一陣幼兒哭鬧之聲。

    太子自是居住于東宮之中,也不知是不是歷史上的不可違逆性,現今太子所居的東宮亦叫毓慶宮,足足有四進,一、二進是太子辦公之所,三、四進則是太子妻妾子女居住之所。

    徒辰陽暗暗疑惑,因母妃太過端莊賢淑,不甚討父王喜歡,進宮多年後才生育了他,隔了好些年才又生了一女,這毓慶宮正殿向來是頗為安靜,怎麼會有幼兒哭鬧之聲?

    徒辰陽一進正殿,便見自己的嫡親妹妹──徒辰邁著小短腿,哭著奔向他。

    「這是怎麼啦?怎麼哭的像小花貓一樣?」徒辰陽對這唯一的嫡親妹妹向來是疼愛的不得了,可說是要太陽不給星星的,要星星不給月亮,說是百依百順也不為過,見她哭的像小花貓一樣,當下便舍不得了。

    徒辰搖著頭,把頭埋進徒辰陽的懷里,哭的更大聲了。

    徒辰陽問了幾次,不得要領,臉色一沈,問道︰「今日是誰照顧小郡主的?」

    徒辰雖非太子長女,但卻是太子嫡女,所以一出生便被皇祖父封做順仁郡主,做為皇孫女中第一個有封號的郡主,這雖是恩寵,但也是對太子的警告,親王女為郡主,而今太子女也僅被封為郡主,可見得皇祖父對父王的平日行事頗有幾分不喜。

    但父王不反省自身,反而越發不喜歡母妃及小兒,可憐小兒已經四歲了,平日里竟沒見過父王幾次,每次見了面也是斥責居多,徒辰陽只能越發卯足了勁的疼愛小兒,好給小兒撐腰,竟不知不覺間把小兒給慣成宮中一霸。

    宮人們不敢答話,只是跪下不住磕頭。

    「哼!」徒辰陽冷哼一聲,「伺候不好小郡主,自行去慎刑司領版子去。」

    「好了!是你妹妹胡鬧,關宮人們什麼事。」太子妃制止道。她揉著額角,一臉無奈。

    徒辰陽對那隱隱忌諱自己的父親不怎麼親近,但和生母的感情倒是不錯,徒辰陽不急請安,見太子妃不適,急忙問道︰「母妃不舒服嗎?」

    接著轉過頭冷聲質問著太子妃身旁的大宮女──榴花道︰「怎麼不去請太醫過來給母妃診治?」

    榴花急忙跪下,還不及答話,便听太子妃無奈道︰「好了!還不是被你妹妹鬧的頭疼。」

    太子妃心頭一暖,拍拍徒辰陽的手,這孩子雖然自小沒養在她身邊,但和她這個母親還是極為親近的,小小年紀就懂得心疼人了。

    「小兒怎麼了?」徒辰陽從不覺得自己的妹妹有什麼嬌慣的,和後世相比,這宮里處處是人精,小兒雖然才四歲,但也頗為懂事了,乖巧的不得了,鮮少有哭鬧成這樣的時候,顯然是受了委屈了。

    「先別管她,不能慣她這個壞脾氣。」一提到女兒,太子妃便是一臉無奈,避過不談,她就這一子一女,自是樂得子女之間親近友愛,但女兒被兒子嬌慣太過,這脾氣得是要壓壓了,不然將來出門子後,那個夫家能忍得了這性子。

    就算她將來貴為公主,也不能恃貴驕縱,任性使氣。公主與駙馬雖是君臣,但一家子生活總是得夫妻和樂才是,女兒的性子是非得要壓壓不可,否則將來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

    女兒之事暫且不提,這兒子之事才是最緊要的。

    史鼐一揮手,對兩女命令道︰「還不給太太敬茶。」

    雨月和雨秋頓時面露喜色,這夏姨娘說的再好听怎及得上真正的名份呢。

    雖說通房和主子旁得用的大丫環差不了多少,都只拿著一兩銀子的月銀,而且通房等同奴婢,主子不喜時可以隨時拉出去發賣,或打發出去,讓嬤嬤隨意安排個人嫁掉,但無論怎麼的,總是比做夏姨娘院里兩百錢的粗使丫環強些。

    且不說別的,光月例銀子便多上許多,況且除了月例銀子之外,這四季衣裳,每季發的頭面首飾和胭脂水粉,怎麼算都比做粗使丫環強上太多了,更別提雨月有了孕,按例是可以抬做姨娘的,要是得幸生了個兒子,只怕這小日子過的比夏姨娘還要好呢。

    雨月也是個乖覺的,連忙就跪了下來,雨秋猶豫了一會兒也跟著跪下,期待喜悅的小眼楮望著史鼐,一個是抬,兩個也是抬,說不得二爺一時心情好,把她也抬做姨娘呢?

    史鼐雖然發了話了,但周嬤嬤低垂著眼,只作不知,這周嬤嬤和太太沒有發話,其他丫環們也跟著低眉垂目,一起裝起泥塑木雕了。

    兩女跪了好半晌,也不見有人送上茶盞來讓她們敬茶。雨月委屈的瞧了史鼐一眼,小手作勢揉了揉腰身。

    見著雨月下跪後時不時揉著腰,史鼐心疼雨月肚子里的孩子,看向史王氏的神色就有著幾分不滿。

    看著史鼐越發冷凝的神色,史王氏心下一寒,心傷之下,反倒冷靜了幾分,板著臉道︰「這茶不急著喝,先把這事弄清楚了。」

    史鼐皺著眉,話語間隱隱帶出幾絲怒氣,「雨月可是有身子的人!」

    有什麼事情及得上他史家骨肉來的重要。

    「二爺說的是。」史王氏親自給史鼐倒了杯茶,讓他消消氣,「若是史家的骨肉,妾身豈有不心疼之理。」

    史鼐微微皺眉,這話說的……莫非這丫頭有什麼不妥?

    史王氏擺擺手,讓李姨娘和梅、蘭兩女先回去,又叫周嬤嬤讓幾個丫環盡數下去,淡淡道︰「人多嘴雜,讓他們先下去吧。」

    史王氏越是遮遮掩掩的輕描淡寫,但又隱隱露出幾絲陰私味道,讓史鼐越發懷疑,莫非這夏姨娘院子里真有幾分不妥?

    史王氏發了話,其他幾人急忙散了,最後屋里就留下史鼐、史王氏、周嬤嬤和夏姨娘主婢三人。

    史鼐微微皺眉,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的敬茶,怎麼弄的好似見不得人的模樣,要不是他素來敬重史王氏,又知史王氏不是個妒嫉小氣之人,只怕早拍桌質問了。

    雨月微微發抖,什麼人多嘴雜,又不讓她敬茶,太太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不肯讓爺收她入房嗎?但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肚子,雨月又多了幾分底氣,這天大地大,也沒她肚子里的護身符大。

    史王氏連眼角都不給雨月一眼,只問著史鼐,「這兩個丫頭是什麼時候伺候起二爺的?怎麼沒跟妾身說一聲,妾身好給她們安排安排?」

    這通房開臉後的隔日便該和主母敬茶請安了,婢妾敬了茶才算是被主母認可,也才有資格拿了一兩銀子的月銀,那有到了有孕後才通知的,這不是把她這個主母當擺設了。

    史鼐老臉一紅,他這事確實不地道,都服伺他大半年了,卻沒跟嫡妻說一聲,確實不該。咳,可收用雨月和雨秋之時畢竟還是孝期,他也不好開這個口啊,他只好混著說過去,「莫約大半年了……」

    半年……那不就還是孝期之時,史王氏瞪了史鼐一眼,也不急著跟史鼐算帳,只對著雨月和雨秋說道︰「伺候二爺前,給�們驗身的嬤嬤是那位?」

    雨月和雨秋頓時傻眼,什麼驗身?不就是夏姨娘說了讓她們去伺候二爺嗎?二女頓時望向夏姨娘。

    夏姨娘也有些傻眼,這那個通房不是主子要了就直接拉上床嗎,那有什麼驗身的,她進門的時候也沒驗什麼身啊,夏姨娘尷尬的清咳一聲,「那時婢妾身子不便,便叫她們代替婢妾服伺二爺了。」

    「身子不便?連著二次?」史王氏揶揄問道。

    二個通房,少說也『不便』二次了。

    「是……」夏姨娘硬著頭皮說道。

    「夏姨娘�好大膽子!」周嬤嬤喝道,「既然身子不便,便不該服伺二爺,污了二爺怎好。」

    夏姨娘糾著帕子垂頭不語,委屈的眼神望向坐在上方的史鼐。

    「好了……」史王氏眼見史鼐似要開口,連忙喝斥周嬤嬤道︰「夏姨娘膽子小,又是個姨娘,年輕識淺不懂事,別嚇著她了。」

    史王氏隱隱給夏姨娘下著眼藥,安排通房是她這個作主母才能做的主,夏姨娘竟然敢代行主母之事這不是膽小,而是奢望起不該想的事了。

    「太太!」周嬤嬤跪下哭喊,「這安排通房可是嫡妻之責,這可是太太才能做的事情,怎能讓一個姨娘隨意辦了。沒驗過身子,誰知之前干不干淨,都伺候二爺大半年竟無人知道,她不過是個粗使丫環,平日進出府第也沒個婆子跟著,這……這偏偏又有了孕……」

    這話說的可是實實在在懷疑起雨月肚子里的孩子了,這也難怪,他們保齡候府雖然比不得天家,但無論是姨娘還是通房姑娘們都是不輕易出門子的,既使是回娘家,也得讓太太允了,前前後後老媽子,小丫環好幾個跟著,以便姨娘或姑娘使喚的。

    這不僅僅是候府高門的規矩氣派,也是防著這姨娘、姑娘做了什麼不規矩之事丟了府里的臉面,畢竟這種事情之前也不是沒發生過。

    雨月心下暗暗著急,她懷的的的確確是二爺的骨肉啊,雨月暗恨起夏姨娘了,要不是她一直㟲羸L   豢先盟槍嗣髀罰 遼僖哺檬歉  浚 釁拋涌椿テ牛 腔崛萌嘶騁善 約焊怪械墓僑飭恕br />
    周嬤嬤這挑明一說,史鼐的神色也有些不好了,看著雨月的神色便有些不善,他是缺孩子,但也不想養個孽種,雖說這丫頭應沒這麼大的膽子,可其他人家中什麼表哥表妹的故事他也听得不少,這一想,怎麼看這雨月丫頭都有些可疑,那有丫環被開了臉,有了孩子還偷偷摸摸的不讓人知的。

    夏姨娘暗暗咬牙,這周嬤嬤真不是個好唬攏的,誰能想到這雨月不聲不響的竟然偷偷有了孕,不過她可沒心幫雨月擔著,當下下跪請罪道︰「是婢妾的不是。」

    周嬤嬤給夏姨娘重重的行了個禮,「夏姨娘請恕老奴多嘴,這兩人服伺二爺時可有落紅?可有落紅巾?」

    一說到這事,眾女無不粉頰飛霞,史鼐亦是老臉紅,努力回想著。

    嗯……那日夜了也沒怎麼細瞧,記憶中兩女反應極為生澀,應該是有的吧?可當時頭昏的厲害,事後也沒取來瞧瞧,可真記不清了。

    唉,這姨娘畢竟是姨娘,做事畢竟不夠仔細,若是太太\\\\安排的,定不會出此疏漏,就算事前沒讓嬤嬤驗身,事後也該讓太太仔細瞧瞧才是。想到這孩子的出身來歷有了瑕疵,這原本再做父親的歡喜之情,頓時去了三分。

    夏姨娘那會注意這事,雖想來是有的,但那日之後她只覺得床榻說不出的惡心,當下就叫人洗了,那會特意留下什麼落紅巾呢,想著雨月腹中骨肉比她還大上一月,夏姨娘一股子惡意上涌,咬牙低聲道︰「是婢妾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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