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老公怎麼還不死?

169.賈家分家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天日月 本章︰169.賈家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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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夫人恭敬問道︰「老太太,這史家姑娘不過是個長房孤女,這身份會不會低了點?」

    說到史湘雲, 王夫人臉上隱隱有著不屑之色,不過是個沒父沒母的孤女, 母親的嫁妝也都沒了, 只能依著叔嬸過活,那配得上她家餃玉而生的寶玉呢。

    賈母臉色一沈, 她近來雖因史鼐和史鼎兩兄弟不听話而對兩人有所不滿,但她絕不允許有人當著她的面貶低史家女, 「史家一門雙候, 雲丫頭父親生前可是超品的保齡候,功在朝堂, 有那點配不上咱們家寶玉?」

    那那都不配, 就算史曾立過再大的功勛, 眼下也不過是個死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 也不見聖上對他的遺孤有多少幫襯, 又不是史鼐親生的,能幫得上寶玉什麼?況且這史張氏的嫁妝被張家收回了大半,史家的家底又不多, 能給一個隔了房的佷女多少嫁妝?說不得到時進門時的嫁妝比迎春、探春還不如呢。

    一個沒個好爹, 又沒好嫁妝的女孩, 誰家會想要呢,就算老太太心疼娘家的佷孫女,也不該犧牲我的寶玉啊,寶玉可是有大造化的。

    王夫人看賈寶玉自是那那都好,那舍得他娶一個啥都沒有的孤女,見賈母似是心意已決,王夫人硬著頭皮開口道︰「老太太,這雲丫頭怕是沒多少陪嫁,這不就委屈了寶玉嗎。」

    「銀子!銀子!�眼里怎麼只瞧見銀子!?」

    賈母斥道︰「史家可是有軍功的,現下雖然一時被壓住了,但只要北戎還在,總有一日聖上自會想起史家,不說別的,這些年來除了史鼎之外,有誰能掙到一個半個爵位的?」

    史鼐乍看之下雖是平凡,素無大才,但絕對也是個守成有余的家主,史家還了國債之後,元氣大傷,又被去了職,史家收入大減,但瞧這些年來史家不見一絲暮氣,可見得史鼐此人頗有幾分守成之能,只是壓在其兄和其弟的光環之下,所以不顯罷了。

    史鼎此人更是不用提,現已非開國時期,史鼎還能單憑軍功得一候爵,這爵位豈是用那一點子銀子能買得的,也只有那無知小人才會如此酸他罷了;再則,史鼎孝期生女一事被言官參了數次,也不見聖上有什麼訓斥,可見得聖上對他早晚是有大用的。

    這等人才,不趁機雪中送炭,交好人家,難不成還指著錦上添花嗎?

    「是!但終究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媳婦也是怕她命硬,克了寶玉怎好?」王夫人恭敬回道。

    一個爵位算得上什麼,若元春得了六皇子青眼,生了孩子,少說也得是個親王位才是,和正經的皇家親王相比,一個候位算得上什麼。至于六皇子妃膝下己有嫡子,而且還是二個嫡子一事,則是被王夫人給忽略了。

    按王夫人所想,她的元春可是有大造化的,親王妃也不過是勉強配得上罷了,說不得六皇子再進一步,成了皇貴妃,甚至是太後都不定。

    賈母勃然大怒,一拍扶手不滿道︰「老二家的,你胡說什麼!打仗那有不死人的?北戎一戰,史以區區數千人破北戎上萬大軍,這是何等的功勛,雖死猶榮,那容得�胡說。要不是那些亂嚼舌根子的文官說什麼殺俘不吉,史家那止今日一門雙候而已!?」

    史當年的戰績輝煌,那一仗雖然是全軍覆沒,但亦讓北戎元氣大傷,成功阻止北戎在關口之外,保住了關內的安定,直到今日未再起過戰事,西北人人都知道有個史家史大破北戎,要不也不能余蔭蔽護史家老二能不降級襲爵,史鼎的爵位,也有部份是沾了史的光呢。

    賈母素以出身史家之事而自傲,那容得王夫人貶低史家女,狠狠喝斥了幾句,直罵的王夫人抬不起頭來。

    雖是惱恨王夫人,但王夫人這話也說到賈母的心坎里了,史也就算了,這史張氏也死了,實在是……

    雖說史張氏之前便懷相不好,早有難產之像,但失父後再失母,也委實巧了點,這般一想,賈母對賈史聯姻之事也開始猶豫了。

    賈母輕咳一聲,問道︰「對了,那東西讓人薰在雲丫頭的衣服上了嗎?」

    「薰了!」王夫人回道︰「這事媳婦不敢讓別人經手,親自叫周瑞家的做的。」

    雖不知賈母叫她薰的是何物,但那煉香香丸中隱約可聞出麝香之味,怕是不利孕婦,史王氏正懷著身孕,真不知賈母這般做的理由為何。

    「嗯。」賈母點了點頭,「讓人注意著點,也別讓雲丫頭太過委屈了。」

    雲丫頭雖然藏的好,但她看得出雲丫頭一心依賴著史鼐和史王氏,眼里並沒有她這個姑奶奶。這事之後,她倒要看看,一個被叔嬸厭棄的丫頭,除了依靠她這個姑奶奶之外,還能依靠誰。

    「給她留一個嫡子也夠了……」賈母低聲喃喃說道。

    王夫人低下頭只裝做沒听到,只覺周身冷的厲害,這寒意一個勁的往心里鑽,冷的她直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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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鼐回家後,听聞此事也是氣惱萬分。為官者最重名聲,姑母這般毀他名聲,無疑于是斷他向上之路啊!

    史鼐也氣的直拍桌,這史張氏的嫁妝大頭是被她自個娘家收走了,關他們做叔嬸的什麼事情。就算姑母對這等私事一開始不甚清楚,那七百畝良田後來還鬧出一些事情,上了應天府不說,史張氏大兄也毀了名聲,可說是前程盡斷,眼下雖然還沒被人去職,不過以後要再上前一步也怕是不可能了,這事就算賈母一時不知,七百畝良田之事鬧成這般後也該知道了,怎麼還會讓小丫環胡亂嚼舌根呢。

    史王氏對姑母了解不深,只道是下人放肆,想眨低湘雲,抬高那二房嫡次子,以便日後的賈史聯姻,但史鼐很清楚,這事沒有姑母的手筆是萬萬不可能,姑母是何等厲害之人,就算眼下是王夫人當家,但她的屋舍里外,那個人不在她的掌握之中,能說些什麼,該說些什麼,沒有姑母的允許,那些人敢說嗎。

    史鼐沈吟許久後,「�也快生了,不宜勞費心力,這段時間就別讓雲兒和靖兒再去賈家了。或著先把兩個孩子送到老三家里暫住著。」

    史王氏臉上仍有憂色,「但這只能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萬一姑母之後再來喚的話……」

    能拒個一次、二次,但不可能一直不去啊,可若在這少數幾次中,讓湘雲信了賈家之話,那該如何是好呢。

    史鼐沈吟道︰「我和三弟正在尋求起復,如果順利的話,到時咱們一家子去外省,也省了麻煩。」

    是的,麻煩!對他而言,整個賈家就是一個大//麻煩,他們是打算讓湘雲低嫁,選個實惠,而非面子光的人家,但這低嫁的對象可不包含賈家。

    賈家先是太子和皇太孫,後是六皇子,雖都是奪嫡的大熱門,但官場中最忌此等見風使舵,如牆頭草般之小人,倘若是有能的小人,或著皇子們還能忍著,但一個無能只知吃祖蔭的小人……

    呵呵,不被秋後算帳就不錯了。

    奪嫡一事,機遇與危難共存,他從來不覺得賈赦和賈政這兩個表兄有什麼機運可言,這兩人這一輩子的運氣,大概全都用在投個好胎上面了。賈家萬一失敗了,八成會被重拿輕放,不至沒了下場。

    畢竟賈家一則無能,存在與否均不影響大局;再則,賈家還有個救駕之功可以消耗,但他們史家啥都沒有了,這隊是萬萬站不得,不能明著遠了惹六皇子不喜,就只能躲了。

    史王氏心下琢磨著,史鼐和史鼎八成是想外放了。

    這外放倒是件好事,與其待在這一塊磚都能砸上好幾個官的京城內,出去外放倒是輕松自在許多,自家是超品候府,斷不會有人不長眼的敢惹他們,況且就他們這等子人而言,什麼來錢最快,外放來錢最快,既少了京城走禮的花銷,外地的油水也充足,外放個幾年,之前為了爵位花出去的銀子也回來大半了。

    不過外放的位置就這麼多,自家又閑了多年,史鼐又不是像三叔這般有能力不愁不給機會的,也不知爭不爭得到,還有雲丫頭和靖兒都跟著去了,那夏姨娘和二姑娘呢?總不能把她們都丟在京城吧,若也帶了去,二姑娘的小身版怕是撐不住,她還想留著那傻孩子,慢慢磨著夏姨娘呢。

    雖是心下認為外放這事怕是不成,但史王氏嘴上還是順著史鼐的話道︰「二爺好計策,外放個三至五年,回來後雲丫頭也大了,斷是不適宜跟著賈寶玉一起住在姑母處,到時雲丫頭進出都跟我,我看還有誰敢在我面前嚼舌根。」

    說到最後,自有一股超品候夫人的傲氣。

    史鼐知曉史王氏是憋屈了許久了,以前也就罷了,現在自己已繼了保齡侯位,她也是堂堂超品候夫人了,只比姑母這國公夫人略低點,但姑母總把她當成小輩媳婦呼來喚去,怪不得史王氏不喜。

    史鼐略略安慰了幾句,這一夜春情纏綿,自是不提。

    也不知是不是兩人久別勝新歡,還是史鼐滿肚子氣,這床笫之間用的氣力略大了點,隔天中午,這史王氏的肚子便開始疼了。

    是的,健健康康,無論史王氏這胎是男是女,經了夏姨娘和二姑娘之後,史鼐深以為這孩子生的康健才是頭等大事,男女什麼的都是其次了,再添個嫡子固然是好,來個嫡女也不差,只要是個健康的孩子便成。

    史鼐不知史王氏在夏姨娘生產時作的手腳,雖是拉了人回去審問,但他心知夏姨娘這胎一直懷的艱難,老大夫早說了有可能隨時會早產,倒不見得是被人做了什麼手腳。

    史鼐更是沒想過這生產途中能被人做手腳,導致這二姑娘硬生生在腹中被悶壞了腦子,這二姑娘的身子不好,他內心深處隱約覺得是夏姨娘身子太差,所以這生下的孩子也不好。

    像大嫂亦是早產,但史湘雲卻正正常常的,完全不似二姑娘這般……

    想起老大夫話里的暗示,史鼐就難忍難受,像他們這般的人家,是絕計容不得一個天生痴傻孩子的,若二姑娘只是體弱便罷,若真是傻的,只怕得……

    只是夏姨娘盼這個孩子盼了許久,那會舍得,還有以她的性子,怎能接受自己生了個有可能天生痴傻孩兒。

    史鼐甚是了解夏姨娘,知其外柔內剛,外表柔美,但內里甚是好強,定不能接受自己辛苦生下的女兒可能天生痴傻,所以再三提醒二太太讓人緩緩說之,並好生安慰著,但史王氏那會真那麼好心,當下便讓人好生冷嘲熱諷一番。

    得知自己辛苦生下的女兒竟可能是個傻的,夏姨娘險些暈死,再听得史王氏又有了身孕,更是又氣又恨,竟然氣的產後血崩,後雖然救回性命,但大夫說了,此後再也不能生育了。

    夏姨娘被救醒之後,得知自己再也生育不了,真真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不顧自己還在月子中,哭著要求史鼐還她一個公道。史鼐的奶媽,即夏姨娘的生母知曉之後,也是抱著女兒和外孫女兒直哭,二人話語里隱隱指著是史王氏所做。

    面對夏姨娘的哭訴,那怕是最偏心夏姨娘的史鼐也無言了,他把蘭芷院里的人拉回去後,一一審問過了,早查的明明白白,夏姨娘的早產是她自己作死,與史王氏無關,史王氏雖是在吃食上惡心了她一把,但夏姨娘都把那些吃食倒的倒,分的分,那些食物壓根就沒入過她的肚子。

    再知道夏姨娘血崩的原因之後,饒是最偏心夏姨娘的史鼐也不得不惱了。史王氏乃是他正經的嫡妻,又為史家開枝散葉立了大功,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豈是夏姨娘這般家生子出身的婢妾所能置喙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有沒有資格吃這醋。

    夏姨娘因病弱幼女加上月中多思,整個人憔悴不堪,只知半顛狂的要求史鼐給她討個公道,再加上那終日哭的像小貓叫般,也不知是不是有問題的庶長女,史鼐越發不耐,漸漸去的少了,平日里反倒常往正院走動。

    史王氏這時竟然賢慧大方了起來,見史鼐為夏姨娘和二姑娘之事煩心,還常勸他體諒夏姨娘生了痴呆女兒,心情不好,建議他多去寬慰夏姨娘,當然,史鼐去了夏姨娘的院子之後,往往沒多久又生著悶氣回來的。

    到了最後,無論史王氏怎麼勸,史鼐也不怎麼去夏姨娘處了,有時心煩了,反而到李姨娘那處去尋個安靜。見史鼐到李姨娘那去不過是純睡覺,也沒叫過幾次水,加上李姨娘又不能生育,史王氏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史王氏喝著金絲血燕,眼眸中盡是得意之色,這金絲血燕還是二爺親自給她尋來的,說是她懷胎辛苦,讓她好生補補身子,自夏姨娘進門後,只曾見過二爺總把好東西往夏姨娘房里拉拔,這還是頭一回二爺想到她這個嫡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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