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你可別沖動啊!”
昆虛至尊心頭狂跳,滿臉無法置信的看著甦辰。
“沒沖動,我是認真的!”
甦辰目中殺機翻滾,掃了天燭至尊一眼。
然後,看向大商國至尊‘錢砷’。
“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麼主意,不就想弄死我,拿回你的那滴至尊血液嗎?”
甦辰嘴角露出一抹譏諷。
“哼”錢砷面色無比難看,盡管,他一直在掩藏自己心中的殺機,但又怎麼可能瞞得過甦辰的觀察。
反正,這兩個老鬼都是擺明了要致自己于死地,倒不如現在直接挑明了。
至少在沒有進入神龍淵之前,這倆老鬼也不敢再搞小動作。
“甦辰,你把那滴至尊血液還我,過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錢砷深吸口氣,道。
“想要拿回你的至尊血液,來神龍淵找我!”
甦辰神情冷漠,寒聲道。
“你也要挑戰我?”
錢砷愣了一下,死死盯著甦辰,聲音之中,充滿著一絲無法置信。
“你可以這麼理解!”
甦辰一臉無所謂道。
嘶!全場無數大帝都倒吸一口冷氣。
狂!真狂!先是邀戰天燭至尊,如今,又要挑戰錢砷?
甦辰到底想干嘛?
他又哪里來的底氣能這般自信?
天滅、陰風、血荷,三大聖地的主宰,都狐疑的看了甦辰一眼。
在他們印象中,甦辰可不是那種沖動無腦的人。
相反地,這小兔崽子年紀雖然不大,可鬼點子卻不少。
他們相信,甦辰肯定是挖好了坑。
正等著倆老鬼去跳。
只是,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坑,竟然能同時埋了兩大至尊?
“邀戰神龍淵啊”君一笑非常低調的躲在角落里,這會兒,他雙眼深處,又浮現出一縷縷幽深的光芒。
只是,一閃而過。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謀劃什麼!“甦辰這小兔崽子到底想干嘛?”
昆虛至尊心底泛起了驚濤駭浪。
剛開始,他也以為甦辰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但仔細一想,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小子身上,難道真有能夠滅殺至尊的底牌?
還是說,他又打算利用突破的天劫來對付天燭、錢砷?”
昆虛至尊腦海內,閃過一個個念頭。
只是,他想了好一會,都沒有明白甦辰的打算,究竟是真要邀戰兩大至尊,還是另有謀劃!場上,一片安靜。
大家看著甦辰的目光,有不屑、有譏諷、有嘲笑,也有認真、凝重、審視、思考。
眾生百態,爭相浮現!“好一個目中無人的小輩!”
錢砷反應過來後,臉上露出又氣又怒之色。
他跟天燭同時彼此對視一眼,皆從各自眼中看到了森然可怖的殺機。
“行,你小子既然那麼急著去黃泉路,那麼我們成全你,三天後,神龍淵內,你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錢砷輕輕吐了口氣,寒聲道。
“三天後,神龍淵,希望你甦辰不要慫戰,否則,你不配當什麼大秦國的氣運天子!”
天燭至尊嘴角一翹,露出一個陰森詭異的笑容。
“不用跟我玩激將法,既然你們倆老鬼選擇神龍淵當你們的墳墓,那我自然會成全你們,記得把棺材帶上,到時候我會替你們收尸的。”
甦辰神色冰冷,懟了回去。
“哼跳梁小丑,牙尖嘴利!”
天燭至尊面色一陣難看,跟甦辰罵戰,只會憑白無故丟了身份。
所以,他也懶得再罵下去。
這會兒,他目光一轉,落在甦辰要售賣的名額令牌上面。
“這些令牌,要想代表神龍淵名額的話,必須烙印上我們在場九位至尊的氣息,否則作廢!”
天燭至尊目中閃過一抹陰險的光芒。
“沒錯,天燭大人說得在理,烙印上九位至尊的氣息,這才能代表神龍淵的名額!”
“支持天燭至尊的提議!”
“甦閣主,您就按照天燭至尊說得來辦吧,請九大至尊共同在令牌上面留下烙印,證明這些令牌代表了進入神龍淵的資格!”
“九大至尊同時在令牌上面留下烙印,這下一來,誰都無法造假了!”
侯府內,一群大帝紛紛出聲道。
“只要令牌上留下本尊的氣息,那就能時刻定位你這小兔崽子的位置,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死!”
天燭至尊嘴角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沒錯!他要在這些令牌上面留下自己氣息的目的,就是為了定位甦辰的下落。
只有這樣才方便他對甦辰下黑手。
“天燭的這個提議很好,我也贊同,既然用令牌代替名額,自然要留下我們九國至尊的烙印,才能做到規範不出錯。”
錢砷目中閃過一抹陰冷的光芒,道。
眾人都以為甦辰會拒絕的,但沒想到,這時候,甦辰竟然笑著點頭同意了。
“雖然你倆老狗沒安好心,但是,說實話,你們的提議很好。”
砰!錢砷氣得咬牙切齒。
甦辰張口閉口就是老狗,簡直就是找死!“錢兄,莫要氣壞了身子,這種目中無人的狂妄之徒,一般都是活不了多久的。”
天燭的脾氣倒是挺好的,沒有在意。
因為,在他眼里,甦辰已經是跟死人差不多了。
他又何須去跟一個死人置氣。
“呼”錢砷輕輕吐了一口濁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這會兒,他看向甦辰的目光,變得更加森冷噬人了。
但甦辰絲毫不在意。
甚至,連正眼瞧他一下都沒有。
“既然大家都要在我的令牌上面留下烙印,那麼為了公平起見,這次,神龍淵共有九千個名額,理應制作出九千枚令牌,每一個令牌,代表一個名額,諸位覺得如何?”
甦辰目光環視了四周一圈,道。
四周,一片安靜。
昆虛至尊抬頭看著碧藍如洗的天空,沒有說話。
沉默。
有時候就是一種支持。
大唐國的春秋至尊,則是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
不過,他也沒有反對。
大宋國的漁恆至尊,這位打扮得跟農夫一樣的老人,卻是一臉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