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克里斯丁發消息說，超自然物品明天就會送過來。”
“天夏剛才也發來消息，代表賞金獵人身份的徽章也已經到了，還有那件用界海啟靈種果核制作的，還需要幾天時間。”
姬瑕看了眼手機上紫雲銀行的到賬記錄，“而且，玩具小姐的錢也到賬了。”
“總共七千大泉。”
姬瑕把剛才茶會帶來的蛋糕包裝拆開，一邊吃一邊和真理交流。
“按照價格來看，中位種超自然物品都按照兩千大泉的價格，里面有一千應該是‘生命研究學會’對死亡的補償。”
姬瑕微微頷首，咽下嘴里的蛋糕輕聲道
“就是不知道墳墓的價格怎麼算。”
“七千大泉足夠買兩個不錯的墳墓了，而且還能采購一些別的。”真理回答道。
姬瑕按照皇帝先生給自己的名片，在傳書軟件上發送添加好友申請，接下來就是準備那件事情了。
不多時的功夫，姬瑕已經從警務部那里領到白欣的尸體，並在警務部的幫助下購買了兩處墳墓以及各種需要的物品。
“真是有夠貴的。”
夜幕之下，姬瑕獨自一人站在墓園內，他將事先準備好的兩份花束放到面前兩個墳墓上。
七千大泉全部用掉了，這也才勉強弄到兩處緊挨著的墳墓，而且還是依靠執法者的身份，她們的尸體已經火化掩埋了。
還有那兩個變色龍發卡也一同埋進去了，因為玩具小姐到死都緊握著這個發卡，自己看到白欣尸體的時候也大差不差。
“變色龍發卡，或許對她們來說很重要。”
姬瑕看著面前的墳墓，隨意的詢問真理，“你說，我應該幫她把那些殺了嗎？”
“這種問題不如去問你自己，看看你內心是怎麼想的。”
姬瑕腦海中回憶起兩個薇時以前，他和黎陽在電話中的對話。
“事情我和隊長大叔說過了，他的意思是讓我放開了做，執法者在歲暮的範圍內擁有最優先，行使法律的權力。“
“而且。”
“我們執法者行使法律，不是糾正他們的錯誤，而是給那些人降下懲罰，足以讓他們刻骨銘心的懲罰。”
說到這里姬瑕有些猶豫，自己是可以行使法律，但按照“司法”的法律，那些人最多是進監獄呆上幾年。
而她們兩個已經死了，她們生前經歷的痛苦是無法彌補的。
究竟是按照法律來處理他們，還是自己來，如果是自己來的話，這就是違反法律，但如果不這麼做，他們從監獄出來後，依然可以好好的生活。
這不公平，毀了她們的人生，為什麼還能安穩的生活下去。
“這次，你可是利用自己的職權肆意妄為了。”
姬瑕被真理從沉思中拉了出來，他語氣略帶激動的說道
“那又怎麼樣，惡人不應該受到懲罰嗎，難道就因為欺負的對象是弱勢者，大部分的人都欺負她，就把錯誤的事情當作對的？”
“別激動，我又沒說不讓你去做。”
“你不覺得夜晚非常適合這種事情嗎，月黑風高。”
姬瑕抬頭望向天空，無邊無際的陰暗籠罩在整片天空，他也接上真理的話說道
“殺人夜。”
他內心的糾結也在這一刻徹底放開，最後整個人消失在原地，只剩下兩處嶄新的墓碑和兩束代表哀悼的鮮花。
姬瑕利用扭曲置換位置，不斷穿梭在高樓之間，最後他停留在一處小區內。
“這是第八個了吧。”
姬瑕望著面前的樓房，手中的握著染血的長刀自言自語。
他的外套早就已經脫了下來，上半身僅僅只是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只不過上面沾染了大量的血跡，臉上同樣也濺射上了不少血跡。
現在他僅僅代表姬瑕個人，而不是代表執法者姬瑕。
“按照那幾個人的記憶，他應該是住在這棟樓的401。”
姬瑕通過手中的記憶光球再次確認地址正確後，手掌微微用力，將那顆記憶光球一把捏碎，化作點點星光消失在夜空中。
“殺人感覺如何？”
“這不是第一次，你應該知道。”
真理輕蔑的笑聲回蕩在他的腦海中，緊接著傳來了它的答復。
“我是問，第一次處于私心的殺人感覺如何，你以前都是為了活下去而殺人，但現在不同。”
姬瑕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按照那個人的記憶輕車熟路的走進樓房，沿著樓梯往上走。
等到他來到目標的門前時，才緩緩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自己現在不是正義，也不是好人。”
姬瑕禮貌性的敲了敲門，並躲開貓眼的視線，如果一會他沒有開門的話自己只能硬闖了。
不過出乎他的意料，房門敞開一條縫，等里面的人看到姬瑕身上的血跡後。才後知後覺想要關上房門。
“今晚你是頭一個主動給我開門的。”
但是他已經利用扭曲的力量強行將房門打開，一名看上去不到三十歲，身穿睡衣的男人正警惕的看著姬瑕，手中向後摸索能用來防身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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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姬瑕淡笑一聲，把刀抵在面前男人的脖子旁，全身是血手持長刀的男人，在夜晚的氛圍下各位 人。
“不請我這位不速之客進去坐坐嗎。”
在姬瑕的脅迫下，兩人最後相對坐在客廳里，一旁臥室內聞聲走出來一大一小兩個人。
“老公，怎麼回事。”
男人回過頭看向妻女，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沒事，你帶著欣欣先去屋里。”
姬瑕沒有說什麼，反正前幾個人都撥打了好幾次警務部的電話了，就算再多一次也沒問題。
等到她們兩個走後姬瑕拿起沙發上的玩偶熊，很隨意的詢問道
“你女兒？”
“對，是我女兒。”
提到他女兒的時候，姬瑕特意瞥了他一眼，他的表情和語氣明顯充滿了警惕。
“我不會動你的家人。”
“你是誰，到底想干什麼，我應該沒有在什麼地方得罪你。”
“柳若雪認識嗎？”
姬瑕緩緩說出玩具小姐的名字，那名男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語氣也變得結結巴巴。
“你，你和她什麼關系？”
一把長刀被姬瑕擺在面前的桌子上，不需要語言的威脅，單憑這一把染血的刀在現在就足夠了。
“現在是我問你。”
“認識。”
“對她做過什麼，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吧。”
男人輕咬嘴唇，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後還是點了點頭，“清楚。”
“有家庭有女兒，而且還在警務部工作，家庭事業都很圓滿啊。”
“為什麼做那種事情，只是覺得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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