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撅著嘴,哼哼的埋在徐厭懷里,“做完再說。”
徐厭捏著我的下巴把頭抬起,唇齒間距離很近,說話時不時會踫到,“說對了就滿足你。”
我緊皺著眉回憶,但沒有刻意去看過時間,腦子里根本就沒有印象。
“一月一號。”我開始亂猜。
“不對。”徐厭搖搖頭,咬著牙微笑道。
“二月九號。”
“不對,還有一次機會。”
“我愛你。”
我掙開徐厭的手,把他撲倒在床,緊盯著他淺灰色的眼眸,“這次對了嗎,徐厭。”
徐厭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我,有淚水在眼角氤氳,他抬手抱住我的肩膀,胸膛上下起伏。
他悶悶的笑,沒過多久便笑出聲,聲音越來越大,臉上的淚水隨著笑聲滑落。
“我也愛你,采真。”
徐厭急切的吻過來,我抬手擦掉他滑落的淚,配合的吻回去。
情況調轉,猴急的人變成了徐厭。
這真是十分享受的一夜,我仿佛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爽。
事後,徐厭緊抱著我,頭枕在我的手臂上,“你的相機帶了嗎?”
我點點頭,抬手把有些遮住眼楮的發絲撩到後面,露出飽滿的額頭,“帶了,在背包里。”
“剛剛怎麼沒錄?”徐厭揪著我手臂上的肉,小聲問。
“剛剛?剛剛不是...”我偏過臉看他,“那個可不能錄。”
徐厭掀起眼簾,抬手踫踫我的睫毛,“怎麼就不能...我想留著以後看。”
我沒好氣的拍拍他光潔的後背,“想看的時候找我好了,我直接帶你體驗。”
“剛剛該拍下來的。”徐厭有些遺憾道。
我看著他埋在臂彎的臉,輕笑道:“徐厭,我愛你。”
他紅了臉,湊過來輕啄我的唇。
“可以...再說一遍。”徐厭嘴角揚起,眼底像浸了蜜糖一樣甜。
我有些遺憾沒把相機拿進房間,不然肯定要把這一刻記錄下來。
“我愛你,徐厭。”
“我也愛你,采真。”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節早八,徐厭早起幫我準備了早飯。
我看著滿桌各式各樣的早飯瞪大眼楮,有些不確定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豐盛。”
徐厭坐在我對面的餐椅上,盛了碗粥白粥放在桌上,“采真,昨天是九月十七號。”
我剝著雞蛋點頭,“怎麼了?”
徐厭看著我手里的蛋,輕咬著筷子,“你說呢。”
我把雞蛋遞到他嘴邊,語氣寵溺道:“知道了,專屬于采真和徐厭的紀念日。”
再一次卡點到了教室,坐在齊德佔好的位置上,他轉頭羨慕的看我,“你跟你對象可真甜蜜,時不時就要待在一起。”
我把包里的本子拿出來,隨口回應道:“等你以後也會的。”
齊德來了聊天的興致,“采真,我今晚和林瀟瀟一起去參加聯誼活動,你要去嗎?”
我搖搖頭,疑惑的問,“那不是單身的同學才可以參加嗎?”
“沒看到這條要求哎。”齊德把手機拿出來,翻出活動里的聯誼規則仔細看。
“好吧,確實只能單身的去。”他遺憾的開口,“采真,那你傳授給我點經驗唄。”
吳岳記著筆記幽幽開口,“恐怕他比你還沒經驗。”
我深深的點頭,抬手拍拍齊德的肩膀,“憑感覺來吧,我沒參加過聯誼,幫不到你。”
下了課回寢室的路上,齊德和林瀟瀟一起探討幻想)聯誼上會發生的事。
“你說會不會有人主動要我的微信?”
“啊!我馬上就要脫單了。”
“參加聯誼可以推理出脫單,邏輯通順,合理。”
我悄悄翻個白眼,沒听出來這哪里合理了,這倆大傻子。
回到宿舍,齊德把衣櫃里的衣服全都拿出來,這件看看那件看看,最後又覺得都不好看。
我靠在床頭看書,偶爾抬頭看一眼百變換衣秀放松眼楮。
不過很快就挪開了視線看向窗外,因為辣眼楮。
齊德跑到林瀟瀟的臥室,跟他一起探討到底該穿什麼衣服,沒一會又拉著林瀟瀟回了房間。
我看著兩個大山炮站在臥室中間,對他倆的穿搭十分無語。
穿個束腳褲干啥,褲兜里裝的鼓鼓的,就不能背個包嗎?
實在看不下去,我合上書走到鏡子前,“你倆這樣穿,估計咋樣去咋樣回。”
堅決找不到女伴,我感覺女生審美普遍比男生高一些。
齊德梳著頭發扭頭看我,“那該咋樣穿?”
我去另一個房間把吳岳拉過來,向他取經,“聯誼穿什麼衣服合適?”
吳岳一臉迷茫的搖頭,“我沒參加過,不知道啊。”
林瀟瀟疑惑的問他,“你跟你對象不是聯誼認識的?”
吳岳撓撓腦袋,“不是啊,我們青梅竹馬。”
“那你推薦我和林瀟瀟去聯誼干啥?”齊德把梳子放下,走到吳岳身前不理解的問。
“我听別人說,聯誼可以脫單。”吳岳十分無辜道。
“時間快到了,先選衣服。”我開口提醒他們。
“既然這身不行,那我和林瀟瀟穿個西裝,這下肯定行。”齊德開口出主意。
“會不會太正式了點?”吳岳小聲提意見。
“這種場合就該正式一點!”林瀟瀟也十分贊同,他回到房間換衣服。
等他和齊德換好衣服出來,又往頭上噴了許多發蠟定型,梳了個大大的背頭,十分夸張。
我跟在他倆後面默默看戲,就差手里捧著把瓜子了。
晚上六點四十,齊德和林瀟瀟準時出門,七點開始聯誼,現在走倒是剛剛好。
我回到房間搞編曲,最近靈感爆發,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都被我安排在了編曲上。
手機鈴聲時不時響起,是齊德在宿舍群里匯報進展,剛開始他還非常興奮,後面直接失去了聯系。
估計他今晚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女神,沉浸其中無法自拔,都沒空發消息了。
林瀟瀟倒是偶爾在群里冒個泡,發幾張圖片什麼的。
今晚的結果,我已經有些預測到了,至少有一個能脫單。
不過到了晚上九點,齊德和林瀟瀟就一臉萎靡的表情,回到宿舍癱軟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