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變男之太受歡迎了怎麼辦?!
到了楊瑞奇小區樓下,李隴輕車熟路的上樓敲門,沒一會就進了楊瑞奇家,沒人在家,就楊瑞奇一個。
比起李隴的房間,楊瑞奇的房間就比較凌亂了,雖然沒有啥異味,但依舊是亂糟糟的。
“你倆一起玩居然不叫我,叛徒!”
“你睡的跟豬一樣,叫你你也起不來。”李隴反駁道。
“你們就逮著我欺負吧,早晚讓你倆後悔!”
我沒忍住笑出聲,楊瑞奇瞬間把攻擊目標對準我,“你咋去找他不來找我?”
“我讓李隴幫我剪視頻呢,你又不會。”
“等著吧,剪輯還不簡單,小爺兩天就學會。”
李隴嫌棄的要命,“你快去洗臉刷牙吧,準備準備出去打球。”
楊瑞奇這才消停,我和李隴跟在楊瑞奇後面,靠在衛生間門上看他刷牙,我問,“你們打算去哪旅游?”
“唔唔唔”楊瑞奇刷著牙說話,我一句也沒听清。
“目前還沒商量出來,打算去個近一點的地方逛逛。你呢,有想去的地方嗎?”
我懶的要命,根本沒啥想去的地方,我搖了搖頭,“都听你倆的。”
等楊瑞奇收拾完,拿了他的球往昨天那個體育館走,又打了兩個多小時的球,我進步還挺快,已經能上手了。
出了體育館,買了杯奶茶,找了家吃飯的店,從里面商量去哪旅游。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討論,最終決定去爬泰山,現在初高中還沒放假,人流量應該不大。
我沒爬過泰山,李隴倒是爬過,不過他是白天爬的,沒有夜爬 ,這次想晚上爬一次。
我心想爬山應該不會太艱難,夜爬還可以看看日出,之後時間充足的話還可以去泰安方特玩一圈。
李隴賤兮兮的說“要是到時候你倆還有精力就去玩。”
這時候的我還沒懂他的點,等我夜爬的時候就知道了,不過那時的我已經無力改變什麼,只能心里暗罵李隴腹黑。
從公眾號上預約了進泰山的票,李隴有些經驗,倒是避免了很多坑。
最後決定明天準備準備,後天就出發,啥時候回來看情況再說。
李隴特別強調要穿厚衣服,楊瑞奇不以為意,我默默的記下來,又從小紅書上搜了搜有沒有啥要注意的點。
商量完之後各回各家,旅游我不打算帶太多東西,不然感覺就像放假回家一樣,帶一堆東西感覺很累。
到家後跟我媽說要去爬泰山,拜托她幫我收拾下行李。
很快我就發現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雖然我媽現在放心我出去玩,但還是依舊非常疼愛我,這個讓我拿著那個讓我拿著。
我默默又把那些用不到的東西拿出來放好。
還是自己收拾吧,因為要夜爬,我準備了一個光照比較強的手電筒,巴掌大,倒是不佔地方。
李隴強調了好幾次要穿厚衣服,現在也很冷,但是山上只會更冷,爬山穿太多也不太好。
拿出一件比較輕的羽絨服,又拿了件黑色沖鋒衣,打算到後天出發的時候穿。
日常這樣穿也很好看,主要是沖鋒衣本來就很帥,準備了雙運動鞋,一條寬松舒適的黑色長褲,一整套運動休閑風。
自我感覺十分不錯。
我還準備了貼身穿的保暖衣,到時候肯定不會冷。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拿了些暖寶寶放在包里,晚上又跟我媽出門買了些面包,還有零食,打算坐車的時候吃,應該不用再準備什麼別的東西。
其他的登山杖啥的,在那里買就行了,李隴說有很多賣的,也就幾塊錢。
沒拿太大的包,背了一個比較輕的小包,衣服直接穿著走,包里也就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去搜了下登山必帶的小東西,紙巾,濕紙巾,身份證,手電筒,充電寶,墨鏡,口罩,帽子,耳機什麼的,差不多都帶了,還有一些我覺得用不著,就沒拿。
換了身體不近視了,視力變得非常好,不然墨鏡也不用帶。
感謝上天,又讓我的眼楮恢復如初。
跟李隴和楊瑞奇商量好,一起買了後天的火車票,我們在濟南,倒是離的不遠,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
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後天就出發。我拿出手機給丁浩發消息。
cz:後天我去爬泰山。
dihao:我也想去,可是還要一周才放假。
dihao:想跟你一起出去旅游。
我想了想那畫面,覺得不太行,按照我倆的性格,出去旅游肯定會吵架。
我不太會規劃路線比較隨性,丁浩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要是純純靠我的話,旅途肯定不會太愉快,除非我倆整天呆在酒店。
cz:等你有空再說吧。
dihao:你去幾天?我豈不是好幾天都看不到你?
cz:就爬個泰山再去附近玩一玩,不會太久。
dihao:那到時候你要給我打視頻報備知道不!
cz:知道了知道了。
呆在家里時間過的就是很快,我還是跟往常一樣,喂貓,打掃衛生,學英語,練吉他。
一天比一天熟練,剩下的時間又拿出了很久之前買的馬克筆,從小紅書上搜了一些畫開始臨摹。
平淡的一天就這麼結束了,但是感覺非常充實。
一覺睡醒,今天就是跟楊瑞奇和李隴一起去旅游的日子了,六點多起來收拾好,又把要帶的東西都檢查一遍。
確認沒什麼疏漏之後,楊瑞奇的電話就來了,我邊接電話邊往外走,“你到了?”
“到了到了,在你家小區樓下。”
“馬上到。”
那天已經商量好了,楊瑞奇的爸爸送我們幾個去火車站,因為李隴和楊瑞奇家離的比較近,所以最後來接我。
剛走出小區,就看到楊瑞奇的腦袋從副駕駛露出來,我走過去上車,跟楊瑞奇他爸打了聲招呼,四人又先去吃了頓早飯才出發去火車站。
七點半的火車,八點二十左右到,坐車40多分鐘的時間。
到達火車站才七點,楊瑞奇的爸爸把我們送到就走了,我找了個位置坐下。
“好久沒有這麼早起床了,好困。”楊瑞奇把頭靠我肩上,李隴又在那里嘟囔他也困,把他放我另外一個肩膀上。
我一手把他倆推開,讓開座位,讓他倆坐一起互相靠著,這時候他們又不困了,真讓人搞不懂。